吳庸把江雅送回家之後,打車到了吳君科技有限公司,柳生太郎這老家伙算是完蛋了,能不能醒過來還是一個問題。吳庸得到吳君那里搞點信息,也不知道柳生太郎這老家伙到申城辦了這一場挑戰賽的根本目的是什麼,吳庸總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能讓他感覺心驚肉跳的,這件事情應該是極其的不簡單。
吳君科技有限公司在一棟叫明日大廈的大樓中,大樓一共十八層,十四層到十八層都是吳君科技有限公司租下來的,可謂是財大氣粗。
「你好先生,吳君科技有限公司,請問有什麼事情嗎?」前台臉上帶著淡淡的職業笑容,對著吳庸說道。
吳庸也不打算繞彎子,直接說道︰「我找吳君。」
「請問有預約嗎?」
「沒有,你打個電話給吳君,就說吳庸來找他。」吳庸說道。
前台小姐一愣,吳庸?姓吳,難不成是董事長的家里人?
「好的吳先生,請稍後。」前台小姐說道,她不知道吳庸是不是董事長的家里人,如果是的話自己不打電話估計要麻煩;如果不是的話,也沒什麼,自己最多被董事長批評一下罷了。
前台小姐撥通了吳君辦公室的電話,大概響了三次之後,電話被接通。
「喂,什麼事情?」吳君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來,他的聲音顯然是有些煩躁。吳庸的听覺是何等的厲害,自然是听出了吳君聲音的那股煩躁,也對,柳生太郎完蛋了,他不煩躁才怪。
「董事長,有個叫吳庸的先生找您。」前台小姐說道。
電話那頭,吳君臉色鐵青,一句話不說。
「董事長。」半晌,前台小姐又喊了一句。
「讓他進來。」吳君的語氣沉的可怕,說完這句話他就直接將電話掛點了,啪的一聲讓前台小姐嚇了一跳。她不知道面前這個吳庸和董事長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她只是祈禱董事長不要將事情怪到她的頭上來。
將電話放下之後,前台小姐對著吳庸說道︰「董事長讓您進去。」雖然心里有點責怪吳庸,但是她也知道能夠和董事長有瓜葛的人她一個前台是惹不起的。
吳庸點了點頭,然後直接上樓了。剛剛他已經看了公司的布局平面圖,吳君這個董事長的辦公室在十八層。吳庸看到的時候心里可是冷笑了一下,十八層,要是換成地底下,不知道吳君敢不敢。
「就是這里了。」吳庸看了看面前掛著‘董事長’牌子的門嘀咕了一聲。
走道里還有一些人來來往往,都是穿著職業裝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男人吳庸不做評價,那些女人倒是一個個都是長得不錯,也可能是因為職業裝的原因,畢竟也算是制服啊,對于制服,男人的抵抗能力一向是低下的。
吳庸站在董事長辦公室外面還是惹得一些人的注視的。
撇了撇嘴,對于別人的注視,吳庸從來就不會放在眼里。看了看門上金燦燦的‘董事長’三個字,吳庸刷的抬起腳, 的一腳踹上去。
這門的質量還算不錯,吳庸的一腳並沒有將門整個都踹飛,而是砰的一聲被踹開。
巨大的響動,讓走道中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目瞪口呆的看著吳庸。這可是吳君的辦公室,同時也是休息室,吳君平常可是最討厭別人打擾的。
吳庸的這個動作明顯是讓眾人的腦子都有點轉不過彎來,這膽子也太大了一點。要知道吳君科技有限公司在國內雖然不能算是頂尖,但是吳君的身份可是相當恐怖的,吳家的少爺啊。
將門踹開之後,吳庸便看到了辦公室里面雙眼冒火的吳君。大爺一般的走了進去,然後一腳將門踢上,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員工不知道該怎麼辦。
「快讓保安部過來、、」
「打電話報警。」
一些員工說道,他們不知道吳庸是誰,也不知道吳庸來干什麼。可是吳庸一來就踹門,火藥味這麼大,他們怕這個人會對董事長不利啊。
吳君的辦公室中,除了吳君還有一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不過保養的很好,身體還相當的飽滿,臉蛋也不錯。
「你是誰?」女人對著吳庸嚇道。
「滾。」吳庸直說了一個字。
女人顯然是被吳庸激怒了,不過她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被吳君攔住了。
「你先出去,我和他有點事情要談。」吳君對著女人說道。
女人狠狠地瞪了吳庸一眼,吳君雖然迷戀她的身體,但是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該走什麼時候該留。女人開門的時候門外面聚集了很多的員工,一個個都是湊在門上,想要听听里面發生了什麼。
「都看什麼看,去工作。」女人吼道,她身為董事長助理,訓斥員工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員工們也是悻悻的離開,剛剛那個人應該是和董事長認識了,不然的話不會將王紅這個賤女人趕出來。
「坐吧。」吳君盯著吳庸說道,對于吳庸他可謂是恨到骨子里的。上次在狩香別院的時候,吳庸將自己的尊嚴踐踏了一地,雖然沒有人看見,可是吳君自己知道,這是最難受的。
吳庸也不客氣,一的坐到了沙發上。
「你來找我什麼事?」吳君問道,雖然恨吳庸,但是他卻不能怎麼樣。本來他以為吳庸只是打架厲害一點,可是昨天他才知道吳庸的手段不僅僅是厲害一點,連柳生太郎都一招解決,這讓吳君從心底里懼怕了。
吳庸要殺他易如反掌。
他不明白吳庸來找他是為了什麼,自己做事極為小心,吳庸絕對查不到什麼東西。
吳庸沒有回答吳君的話,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吳君。
吳庸越是不說話,吳君心里的壓力就更大,甚至他的臉上都隱隱有些汗珠。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最恐怖?未知的東西!未知的東西最可怕,人們怕鬼,怕死,就是因為未知,對所謂的鬼的未知,對死亡的未知。
吳庸沉默,讓吳君搞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麼,所以吳君害怕,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