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衣櫃,根本就無法藏人啊。
衣櫃?
吳庸心中一亮,難不成是密道?!
很有可能。
如果男人說的是真話,那麼這里肯定有什麼密室或者地道。可是這密室或地道在哪里呢?房間那麼大,觸動密室的機關有可能是一個很小很小的物件,要慢慢找的話,極難。
「我不找,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嘛。」女人又開始發嗲了。
啪!
男人的脾氣也真是說變就變,直接甩了女人一個巴掌,罵道︰「巴嘎!你個賤女人,早告訴過你了,不該問的不要問!」
听到這一聲‘巴嘎’,吳庸心中殺意頓生。這男人的中華語極為流利,要是他不說‘巴嘎’兩字的話,自己根本就不能斷定外面那男人是倭國人。
倭國人!吳庸對于倭國人現在是恨之入骨。
「不說就不說嘛,你打我算什麼男人!」女人受了委屈挨了打,也是喊了起來。
吳庸眉頭一皺,女人剛剛一直在嗲著說話,現在一喊,這聲音吳庸似乎在哪里听見過。
是她!
「媽的,不知好歹。」听到女人還口,男人又狠狠的甩了女人幾個巴掌,啪啪的極為清脆響亮。
吳庸咬了咬牙齒,實在是忍不住了, 的一腳將衣櫥門直接給踹飛了。
聲音極響。
還在扇著女人巴掌的男人愣了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吳庸的速度極快,在踹掉衣櫥門的瞬間就飛身而出,直撲男人。
那男人的實力也不一般,反應速度極快。看到吳庸攻來,抬手便擋。
啪的一下,兩人的手臂撞在一起。
「嘶!」男人倒吸一口冷氣,連連後退,驚駭的看著吳庸的手臂,嘴里罵道︰「卑鄙,竟然藏鋼管。」他以為吳庸在袖子里面藏了鋼管,剛才和吳庸對拼手臂的時候自己就像是打在了堅硬無比的鋼鐵之上,不是鋼管是什麼。
「鋼管你妹!」吳庸罵了一句,棲身又上。
這次吳庸的速度更快,只是眨眼之間就到了男人的面前,直直的揮出右手點出食指。
男人冷笑一聲,右手猛的握拳,全力轟向吳庸的食指。
他覺得吳庸在袖子里藏了鋼管,手指上倒是不可能藏鋼管,而且自己以拳頭打吳庸的食指,吳庸的食指不折斷才怪了。
噗嗤!
令人牙酸的骨折聲並沒有發出,產生的是比較微弱的一個聲音。
本來想要笑的男人硬是沒有笑的出來,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令他難以忍受的疼痛,再看他的拳頭,此時鮮血狂飆,吳庸的那一根手指沒根插進了他的拳頭,從骨關節處狠狠的插進去。
正當男人要叫的時候,吳庸猛的向前踏出一步,左手出擊,啪的一下擊在男人的腦門上,男人眼楮一翻直接便是暈死了過去。
邊上那女人怔怔的看完這個過程,沒有喊一聲,也沒有被嚇得逃走。
看到男人倒地,她愣了幾秒,然後發瘋似的沖上去,對著男人一陣亂踢亂踩。最後還是覺得不過癮,抬腳對著男人的褲襠就是一陣猛踹,已經昏迷過去的男人臉上肌肉抽動了幾下。
「好了。」吳庸上前將女人拉住。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踹死這個混蛋。」女人臉上布滿了淚水,一邊喊一邊還要踹。
「李月牙!冷靜點!」吳庸喊了一聲。
女人身體一顫,然後轉頭驚疑不定的看著吳庸。
「你,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仔仔細細的觀察面前的男人,李月牙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這個李月牙是江雅在申城中醫院時候的同事,兩人都是護士,關系很不錯。據吳庸所知,這個李月牙還有一種病,身體對于床笫之事特別的敏感。只要稍稍的觸踫她的身體,就會讓她產生**。
怪不得剛剛李月牙承歡之時那叫喊聲連吳庸都頂不住,患這種床笫病的女人,各個都能究**之最,吳庸這種小菜鳥哪里頂得住李月牙的shen吟。
「先別管我是誰,你先告我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吳庸問道。
「我?」李月牙一愣,喃喃的說道,「我,我為什麼會在這里,我只是、、」還沒有說完李月牙就又低聲啜泣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吳庸心中也有點不好受,看見李月牙讓他想到了江雅。
「好了,別哭了,你先把衣服穿穿好吧。」吳庸說了一聲,此時李月牙身上只是披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衣服,里面的肉色都清晰可見。
李月牙也是臉一紅,將床上的衣服拿起來,套在了身上。
「既然你沒什麼要說的,就先離開吧,這里不安全。」吳庸說道。
「不!」
誰知李月牙竟然是驚喊了一聲,直接撲到吳庸的懷里,「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帶我一起走吧。」說著李月牙便又開始流淚,溫熱的眼淚將吳庸的衣服都弄濕。
吳庸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要推開李月牙,可是李月牙抱得緊緊的。
「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你好好說。」吳庸也沒有辦法,他總不好使勁將李月牙推開吧,看李月牙那樣子,應該也是受苦了。
李月牙完全沒有反應,一個勁蹭在吳庸的懷里哭。
吳庸心里有些燥燥的,李月牙只披了一件外套,而且外套也沒有拉上,此時李月牙撲在他的懷里,胸前兩個傲嬌的東西正好緊緊的貼在吳庸身上。
吳庸也是感覺一陣心猿意馬,李月牙的身材的確很棒。
似乎是覺察到吳庸呼吸稍稍有些變化,李月牙也停止了哭泣。臉蛋紅紅的,感受著吳庸男性的氣息,她的床笫病又來了,眼神迷離,又進入了**狀態。
雙手更是在吳庸的身上來回游蕩。
為了自己的節操,吳庸咽了咽口水毫不猶豫的把李月牙推了開來,一指點在李月牙的小月復上。
這一下可以稍稍緩解李月牙的**,不過對于這床笫病,吳庸並沒有治療的辦法。這玩意說是病其實也不是病,只是身體極為敏感而已,沒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