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也沒有多想,上前幾步推開草屋門,跨了進去。
草屋中的擺設極為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個蒲團,一張桌子,桌子上有碗筷茶壺,唯一高科技玩意就是那個監視屏幕。平常龍王就是依靠著監視屏幕來了解外面發生的一切。
「申城發生什麼了?」龍王問道。
吳庸也沒有說話,而是從身上拿出了手機,將視頻打開,給龍王看。
看完之後龍王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
「是大和集團。」吳庸解釋了一下。
「媽的這幫孫子,腦子不用在正途上,盡是研究這些變態的玩意。」龍王語氣不善,「老子我當年殺的小倭國七進七出,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居然又騎到我們腦袋上來了,簡直找死。」
吳庸翻了翻眼,他相信龍王的話,龍王要在倭國橫行霸道絕對是可能的,可是龍王畢竟只有一個人。
其實龍王也只是發發牢騷,現在憑借個人的力量其實是很難弄出什麼大動靜的。畢竟龍王再厲害也玩不過導彈,現在科技水平那麼高,什麼追蹤導彈什麼精確定位的,一下就把你轟成渣了。
「老鬼那混蛋在他住的地方,這家伙已經半個月沒有出來了,禁山的飯都是東方城做的。」龍王相當的不滿,要不是他不能出草屋,早就去看看老鬼是不是真的死了。半個月的時間,他一次都沒有出來過,龍王想要是老鬼住的地方沒有衛生間,這個老混蛋不知道會不會自己把自己給憋死了。
吳庸心里也是一陣的無語,不過東方城這個家伙居然會做飯,真是沒有看出來。
又跟龍王扯了幾句,吳庸才走出草屋。
正要去老鬼那里的時候,一陣比先前龍王嚎叫更高亢的笑聲傳出。
鬼王。
「哇哈哈哈哈,終于成功了,終于讓老子成功了!」鬼王的狂笑聲回蕩在整個禁山之中,眾人都是能夠感受到鬼王那強烈的興奮和愉悅。
老鬼住的地方離草屋不遠,大概也就是上百米距離吧。
!
老鬼屋子的門被一腳踹飛。
畢竟是木門,終究沒有頂住老鬼這一腳,在空中四分五裂。
而老鬼也是從屋子里跳出來,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不過卻臉色潮紅。
「成功了,龍王,老子成功了!」鬼王向著龍王的草屋咆哮道,不過猛的他眼楮一亮,看到了草屋邊上的吳庸。呼的一下,沒有一個人看清老鬼的動作,可是下一刻老鬼就已經到了吳庸的身邊。
單手抓住吳庸的肩膀,「來,幫我試藥!」說完就再一次展開他那極高的速度,一下子又消失在眾人眼中。不過這些家伙都是在心里默默給吳庸默哀,做鬼王的徒弟也不容易,鬼王剛剛研制出新東西,就要吳庸來試藥。
這要是出了一點差錯,也不知道吳庸會不會變傻變二。
老鬼的房間可是要比龍王那草屋復雜多了,亂七八糟的什麼玩意都有。而且味道很怪,怪的吳庸都要胡思亂想了。老鬼這屋子也算是禁山最好的地方了,一個衛生間,一個房間,還有一個老鬼的研究室。
不過為了省事,老鬼把房間里的床搬到了外面的研究室,累了就直接睡覺,也省得回房間了,醒過來就能繼續研究。
吳庸也是有些佩服老鬼的毅力。
只是不知道老鬼研制出了什麼玩意,能夠讓他這麼興奮。
一進屋老鬼就放開了吳庸的肩膀,快速的走到試驗台上拿了一瓶黑色的玩意,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難不成是什麼絕世仙藥?
「吳庸小子,快拿好。」老鬼將玻璃瓶裝的黑色藥液遞給了吳庸。
吳庸拿在手里聞了聞,沒有任何的異味。
「老鬼師傅,這是什麼玩意?這就是你最新研制出來的東西啊,有什麼功效?」說實話吳庸還真的有點不敢試,老鬼醫術雖然高,但吳庸總覺得有點不靠譜。
「磨磨唧唧個屁,快吃。」老鬼說道,眼中滿滿的都是期盼。新藥就是需要人來試驗啊,吳庸就是最好的人選,本來老鬼還想著怎麼將吳庸找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吳庸喉嚨咕咚咽了一下,「老鬼師傅,這是液體,應該是快喝。」
老鬼臉上浮現一絲邪邪的笑容。
吳庸有點不明所以,不過老鬼是自己的師傅,想必沒有把握他也不會讓自己試這玩意的。他吳庸連老鬼的飲料都不怕,還會怕這玩意?笑話!
將藥瓶放到嘴邊,慢慢的倒出。
可是下一刻吳庸的雙眼就瞪大了最大,他下意識的要將瓶子甩出去。哪知瓶子里面那黑色的東西竟然是自己跳了出來, 的一下貼在他的嘴巴上,然後咕嚕一聲滑進了吳庸的嘴里。
黑色的東西倒出,玻璃瓶已經變成了透明色,被吳庸一下子甩了出去。
此時吳庸正掐著自己的脖子,不斷的咳嗽,試圖把那黑色的東西弄出來。太不可思議了,瓶子里那黑色的東西竟然不是液體,而且還會自己跳出來,吳庸想想就全身發麻。
自己到底是吃了什麼玩意啊。
「哇哈哈哈,好好好!」老鬼連連說道,右手點出,在吳庸的身上連續點了數十下。老鬼的速度極快,吳庸根本就來不及反應,他只是覺得一股股內氣涌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應該是老鬼點的那幾十下造成的。
「老鬼師傅,你這是?」吳庸有點模不著頭腦,老鬼到底是要干什麼。
「哈哈,我說了是吃就是吃,那玩意好吃吧?」
吳庸搖了搖頭,「那什麼玩意?嚇死我了,怎麼會自己動?」
老鬼眼中光芒四射,臉上滿是驕傲,「這是我花了四十年的時間才弄出來的,吳庸小子,我就你一個徒弟也沒有家人,算是便宜你了。」老鬼說道。
吳庸感受到老鬼說這話時候的一絲落寞,可是他也想象不出來,花了老鬼四十年時間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那是陰吞。」老鬼上上下下看了吳庸一遍說道。
「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