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師傅說在另外一個空間,對了大老鼠,也就說只要突破了古武第三境界巔峰,就算是進入星球級別了是不是?」吳庸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現在地球上離星球級別最近的就是那個龍王了。」大老鼠說道,不過隨即又發飆了,狂吼道,「不要叫我大老鼠,叫我子神大人!」
吳庸可沒有心思去听大老鼠的嘮叨,「龍王?難道不是天劍麼?」吳庸想不明白,大老鼠為什麼說離星球級別最近的是龍王,要知道天劍的實力可是比龍王要高出一個級別的。
「唏天劍那個小子雖然天賦比龍王好那麼一點點,百年時間能夠達到地王九層,不過他要是這麼修煉下去的話,這一生都不要想有所突破。那個龍王不同,他的‘煉’很神奇,可以說是一種變相的修星之法,甚至要比一般的修星之法還要高明不少,也不知道龍王這個小家伙是怎麼得到這東西的。」大老鼠說出了原因。
吳庸心中也是明了,怪不得師傅說如果早知道的話就放棄自己的修為,死纏爛打跟著龍王修習‘煉’,原來龍王的‘煉’竟然是一種變相的修星之法,因為只有修星之法才能夠讓人達到星球級別,而只有達到了星球級別才能夠進入神星。
像是天劍老鬼等人,實力雖然比龍王高,可是修煉的卻不是修星之法,任憑他們再怎麼修煉也不可能達到星球級別的。
「你小子有一個好師傅。」大老鼠低沉的說了一句,「竟然舍得用靈石傳音,將那《靈氣訣》傳音給你,像他那樣剛剛進入神星的人,級別是很低的,想要賺到一塊靈石,是極為不容易的事情。」
吳庸也沉默了下來,關于神星的基本知識大老鼠傳給他的記憶中也有,在神星中星球級別的人只能算是最底層的,只有到了星空級別才有資格去賺取靈石,而從星球級別到星空級別所需要的可不是幾年的時間,上千數萬年是很正常的。
陸符石一個星球級別的人,想要擁有一塊靈石,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陸符石可是地球人,從地球誕生到現在,能夠進入神星的人寥寥可數,地球人在神星中的地位是很低的,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背景。
一塊靈石對于一些有大背景的星球級別不算什麼,可是對于陸符石這種無門無派無靠山的三無人員,實在是太貴重太貴重了。
「對了大老鼠,你是想借助我進入神星麼?」吳庸也不去想師傅的事情了,想太多也沒有用,他現在離那個境界還差的太多。
「咦,你小子不笨啊。」大老鼠驚訝的說道。
「廢話!」
「居然敢對子神大人無禮,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大老鼠狠狠的說道。
吳庸狠狠的拉了拉手里的麻繩,那麻繩到現在還牽在大老鼠的脖子上,「來啊,你殺了我啊!」吳庸一伸脖子說道,他和大老鼠簽訂了同等生命契約,諒大老鼠也不敢殺自己,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
大老鼠氣的直跳。
「娘的,算你小子狠!」
「嘿嘿,那是。對了大老鼠,你有沒有解決改造人的辦法?」說完吳庸就將腦子里關于改造人的事情全部傳到了大老鼠的腦子里,他對知識傳送也掌握了,用起來雖然有些生疏,但是也是能夠完成。
大老鼠不爽的翻了翻眼楮,說道︰「別把垃圾傳過來,這都是些什麼玩意?」
「有沒有辦法?」吳庸可不管大老鼠,雖然只是經過短暫的接觸,但是他已經有些了解子神的性格了,完全就是一只被憋久的牢騷鼠,廢話特別多。
果然,子神說是說吳庸傳過來的是垃圾,不過卻還是看了起來。過了半晌,大老鼠搖了搖頭說道︰「笑死我了,這種小玩意當年子神大爺我一揮手就能夠全部搞定。」
「你有辦法?」吳庸眼楮一亮。
「沒有。」子神直接說道,「我是說當年,是我實力沒有喪失的時候。現在你也看到了,我連你都打不過,更不要說解決這東西。不過我覺得這玩意應該是蠱毒的一種吧,在新大神時代,天疆蠱王那個老家伙的蠱毒可是要比這厲害的不知道多少倍。」
吳庸直接忽略了大老鼠接下來的話,既然不能搞定,那麼大老鼠接下去的話對吳庸來說都是廢話。
這個時候,那墓碑上最後一道白光沖進吳庸的頭頂,吳庸的身體晃了晃,而那墓碑也完全黯淡了下來,跟平常被打碎的墓碑沒有什麼兩樣。
「哈哈,不錯不錯,竟然全部吸收了。」子神一個勁的跳了起來。
「這什麼玩意?」吳庸到現在都還沒有搞明白這白色的光芒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藏在墓碑之中,又為什麼會進入他的腦袋。
子神傳給他的知識里也沒有關于白光的知識。
「靈魂之力!」子神嚴肅的說道,「你小子也是運氣好,要是你剛剛不運用你的陰陽法眼的話,根本不會引動墓碑中的那塊靈魂石。你那陰陽法眼真是奇特啊,偉大的子神大人我竟然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不過能夠吸收靈魂之力,絕對不是普通的玩意,哈哈。」
能夠跟吳庸簽訂契約,子神其實還是很高興的,吳庸的極高天賦是一個原因,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吳庸的陰陽法眼,吳庸第一次對他使用陰陽法眼的時候子神就意識到了這玩意的厲害。
竟然是靈魂攻擊,要知道只有達到了星空級別以上的高手才有資格去修煉靈魂之力。
可是吳庸在地王階段就能夠修煉靈魂之力,這簡直太逆天了。
古武境界也就相當于地王境界,這只是稱呼的不同而已。
「你再試試你的陰陽法眼。」子神嘿嘿的說道。
吳庸也沒有多想,腦子一動,陰陽法眼發動。
吳庸的雙瞳猛的旋動,黑色白色的光彩流轉起來,不斷的交融,不斷的發出攝人心魂的光芒。蹭的一下,吳庸眼前的世界竟然成了一片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