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甚至覺得,要是吳庸真的和秦巨俠拼起名來,秦巨俠還不一定能夠在吳庸手里活下來。因為吳庸的陰陽法眼實在是太奇特了,根本就不能夠用常理揣度。
吳庸雖然對她用過陰陽法眼,但是白發不知道吳庸那陰陽法眼的極限在哪里,反正以她現在的修為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吳庸說要是踫到秦巨俠那種高手陰陽法眼的效果會大打折扣。
但是吳庸也沒有和秦巨俠試過,所以誰都不知道,只是白發覺得吳庸這話可信程度不高,她總覺得吳庸的陰陽法眼遠遠不是那麼簡單。很有可能秦巨俠在陰陽法眼下也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吳庸不去試,只是不願意打擊到秦巨俠罷了。
所以,如今的吳庸實力已然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就算有人查探也不怕。
就像吳庸說的,別人要查探就讓他們去查探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都是渣!
「我們跟上去。」看到吳庸和白發離開,素帕猜對著阿三說道。
「好。」阿三發動車子,慢慢的跟在吳庸和白發的後面。車子掉的很遠,可是吳庸和白發始終是在素帕猜和阿三的視線範圍之內。
素帕猜的眼神有些冷峻,他會一些中華的道術,道術之中倒是有預測吉凶的卜卦之術,不過他只是學了一點皮毛。他那卜卦之術偶爾準偶爾不準,素帕猜也很少用,不過這次的事情他有點拿不準,所以剛剛還是佔了一卦。
卦象相當好,卦意心想事成。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掛算的對不對,可還是給素帕猜增加了很多的底氣。
吳庸和白發一點都不急,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在昆明市中逛著。
「小白,我發現你正經的時候還是挺不錯的。」吳庸突然說道,剛剛一路跟白發聊了這麼久,白發中規中矩,這讓吳庸在與白發的交談中尋到了不少的樂趣。
白發顯然沒想到吳庸會說這個,愣了愣之後說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正經的麼?」
看到白發那幽怨的眼神,吳庸如同被一盆冰水潑了一樣,從頭涼到腳。剛剛那流暢舒服的交談已經快讓吳庸忘記了對方是白發,是一個妖孽,不能用常理來推測的妖孽。
「沒,沒,沒有,你很正經。」吳庸說話的時候嘴巴都有些哆嗦,畢竟每次白發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她要開始耍人了。而這也預示著,吳庸要倒霉了。
「那你是喜歡正經的我還是不正經的我啊?」白發眯了眯眼楮。
吳庸心中狂吼,就知道,就知道會這樣。
這讓他怎麼回答!
「快說!」白發湊到吳庸的面前,兩人的臉靠的相當近,大概也就一根手指頭的距離,吳庸都能夠感受到白發嘴里呼出的氣吹在他的脖子里,癢癢的。
「我、、」吳庸有些局促。
「你說不說,不說我可又要不正經了。」白發威脅性的說道,嘴巴一動一動的。吳庸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喜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情緒的。
害怕是因為不想和白發這樣搞的不清不楚,喜歡是他並不排斥白發,自然不會排斥跟白發來上幾個香吻了。
「我比較喜歡、、」
「說實話!」白發嘴巴往上一揚。
「不正經的時候!」吳庸也來勁了,娘的,拼了。白發欺人太甚,自己豁出去了,一直被這個女妖孽壓著也不是辦法,他總要反抗一下。而且吳庸心中也是這樣想的,正經時候的白發雖然讓吳庸感覺舒服一點,但是吳庸覺得不正經時候的白發才是真正的白發。
那個讓他欲死還休,欲哭無淚的女人,才是白發,吳庸心目中的白發。
听到吳庸的話,白發嘎嘎笑了起來,笑的前俯後仰,笑的吳庸膽兒顫顫,jj笑笑。正當吳庸準備離白發遠一點的時候白發上前一把就是抓住了吳庸的領子,湊到吳庸的耳邊。
「親愛的,晚上月兌衣服你看哦。」
咕咚
那卡在喉嚨口的唾沫終于是咽了下去,這女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吳庸好歹被小幽訓練過了,對于這種曖昧的話語也是相當有抗體,他擋不住的只是白發的肢體動作。譬如直接抓他下面,譬如一口親上來,還有伸舌頭的趨勢。
「行吧,咱倆一塊月兌。」吳庸看了白發一眼說道,他就不信了,他怎麼說都能夠跟小幽大戰數個回合,絕對能夠和白發玩上一兩下。
可是吳庸還是低估了白發的本事。
白發拽住吳庸領子的手直接模索了起來,在吳庸的胸口上慢慢的抓慢慢的撓,「親愛的,咱現在就來吧。」說著還要去解吳庸的衣服。
這里可是大街啊!
吳庸恨不得吐血,這個瘋女人。
小幽雖然嘴里亂來亂說,但很少會動手,白發就不同了,這就模了起來。
完全一副老娘要上你的樣子。
「救命,救命啊!」吳庸實在是頂不住了,奪路而奔。這瘋婆子真是太亂來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要去月兌他的衣服,這還了得!
白發笑的更加厲害了,也是拔腿而追。
「追!」後面一直遠遠跟著的奧迪車中,素帕猜低吼了一聲。
吳庸和白發的話他什麼都沒有听到,只是看到白發抓住了吳庸的領子。素帕猜對于中華文化也是有所研究的,在中華文化中抓住別人的領子是一種挑釁的行為,說明兩人發生了矛盾。
而剛剛白發抓住了吳庸的領子,素帕猜覺得他們兩個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問題,這絕對是一個好機會。
此時不追更待何時。
吳庸的速度不快,一邊跑還一邊往後看,白發在不遠處跟著,兩人眉目傳情。
對于吳庸的意圖白發明白的很,吳庸雖然吃不消她那樣動手動腳,但還不至于逃跑。吳庸之所以跑是想要將後面的那輛車引到沒人的地方,這樣才好解決事情嘛。
于是就跟吳庸配合了起來。
兩人可謂是相當的默契,至始至終兩人都沒有說一句配合的話,可就是這麼相當圓潤的合到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