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衛臉都變成青綠色的了,這吳庸到底是不是人啊,他什麼時候把槍搶過去的啊?
「說實話,這玩意我還真沒放在眼里。」吳庸將手從郎正平的肩膀上拿下來,然後右手拿槍,左手掌握住槍口。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吳庸就開槍了。
砰砰砰連續七槍。
然後慢慢的將左手攤開,七顆撞扁的子彈靜靜的躺在手心里,而吳庸手掌也是冒著青煙,卻沒有任何的傷痕。
連佟玉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這個變態。
更不要說其他人了,都是嚇呆了。連子彈都打不透,這也太科幻了一點吧。
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吳庸自己也不能肯定自己的身體是否能夠擋住子彈,畢竟他才到煉皮境界,像是龍王煉骨大成那是肯定能擋住子彈的。
他這麼大膽的朝著自己的左手開槍,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左手完全能夠擋住子彈,因為自己的左手是傀儡手臂,那硬度,強的有點不可思議。
子神也是驚嘆于這傀儡手臂的煉制方法,後來在子神的幫助和資助下又加了幾種神星上特殊的材料進去,如今的傀儡手臂絕對是吳庸除了陰陽法眼之外最強的殺招。
那防御力,那瞬間攻擊力,簡直強悍的令人咋舌。
不過子神似乎並不滿意,這些日子這家伙一直躲著研究東西,說是要將吳庸的傀儡手臂等級再提升一點。
「哈哈,老榔頭,不好意思,獻丑了。」吳庸哈哈說道,又是攬住了郎正平的肩膀。
郎正平說不出話來,一是被吳庸的強悍給嚇到了,二是摟著他肩膀的可是魔鬼黃金刺,他有點無法適應,也無法相信。
「沒關系,沒關系。」郎正平愣愣的回答道。
「沒想到啊老榔頭,你竟然這麼大年紀了。當初臉上化了妝還真看不出來。」吳庸說道,他記得那次是在緬甸。
赤血小隊在那邊執行一項任務,不過卻被人出賣了,導致行動失敗。赤血小隊死了大概一半的人,只剩下六個人,不過就是這六個人,也被對方死死的追殺。
要不是踫到吳庸,赤血小隊早就全軍覆沒了。
說起來,吳庸還是郎正平的救命恩人。
「我已經退休了。」郎正平說道。
「看得出來,腿傷了自然是要退休。」吳庸說道,他記得但是郎正平大腿上是中了一槍的,這些特種兵要求極高,雖然後來子彈取了出來,但還是因為影響行動退休了。
吳庸像是想到了什麼,眼中閃現一絲殺意,平靜的問道︰「問你個事,軍波在哪?」
郎正平臉色也是一變。
過了半晌,才悠悠說道︰「他在昆明。」
「哦?!有趣,有趣!」吳庸嘿嘿笑了起來,這個軍波就是當初背叛赤血小隊的那個人,他本身也是赤血小隊的一員。
本來對于赤血小隊的背叛,吳庸壓根沒興趣知道。
當時背叛之後軍波並沒有被郎正平等人發現,還在小隊之中。吳庸遇到他們之後幫他們擋住了追殺而來的一些人,可是這個軍波竟然在後面放冷槍。
吳庸的肩膀上被軍波打了一槍。
因為傷勢比較重,吳庸沒有呆多長時間就離開了,不是他不想殺軍波,只是因為當時的狀態很差,估計想殺也殺不了,更何況郎正平等人當時並不知道軍波背叛,很有可能聯合軍波將吳庸干掉。
所以吳庸選擇了忍耐和離開。
這一離開就是幾年,漸漸的吳庸也不放在心上了。
可是沒想到,這又遇上了,既然人都在昆明了,這仇不報是不行的。
看到吳庸眼中熊熊的殺意,郎正平也只能嘆了一口氣,他是後來才知道軍波背叛的,可那又有什麼辦法?根本就沒有證據,而且軍波現在在雲南的勢力不小,自己就算是想動他也動不了。
「現在軍波是雲南保護部的部長。」郎正平小聲的說道。
「雲南保護部?這什麼部門,我怎麼沒有听說過?」吳庸在中華境內也生活了不短的時間,這個什麼保護部他還真的沒有听說過。
「因為上次的申城事件讓上面有了防範之心,所以組建了保護部。保護部的權利很大,可以調動軍事和政治力量,基本功能就是協調各方維護社會穩定,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非常規措施。」郎正平說道。
吳庸心里一動,這麼說來這個新成立的部門權利還不是一般的大。
「上面就沒有懷疑過軍波?你沒有提過?」吳庸問道,這麼重要的部門不應該不進行忠誠考察的,這個軍波可是背叛過赤血的,也等于是背叛過國家的。
郎正平臉色一暗,不論是政界還是軍界,其實黑事件多的是。
「赤血的那次行動是保密行動,並不是國家委任。簡單的說,當時赤血的行動相當于是雇佣兵形式,這種行動根本不能說出去,所以也不存在背叛。」郎正平說道,有些時候他也無能為力。
「喔,原來是這樣。」吳庸也明白了過來,也就說是那是次黑色行動,根本沒有記錄在案,所以就算軍波背叛了,也沒有人會去追查。
「我那次肩膀受槍傷是軍波開的槍,這個你知道吧?」吳庸看了郎正平一眼說道。
「之前不知道,後來知道的。」郎正平苦笑一聲,吳庸這人絕對是一個狂人,之前沒有軍波的消息就算了,現在知道了,以他的性格絕對會去報仇的。
而軍波在雲南的實際權力甚至比他還大,因為他要調動一些資源會受到各方面的制約。可是軍波不同,他是保護部的,只要理由充分,他可以輕松調動部隊,甚至使用大殺傷性武器。
「知道就好,把軍波的消息給我,高陽他老子叫你來對付我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吳庸說道,反正郎正平也沒有得罪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跟郎正平雖然認識,但也沒有多少交情,能夠這樣讓步已經很不錯了,不然以吳庸的手段,高陽他老子他一定是要殺的。
「可是、、」
「放心吧,要是連一個軍波都殺不了,我吳庸也沒臉了。再說了,你難道不希望軍波死麼?」吳庸邪笑了一聲說道,當初因為軍波的出賣,死了一半的兄弟,郎正平不憤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