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十來分鐘的時間。%&*";
「好大的鼎!好大的劍!」吳庸被面前的景象給驚住了。在他面前巨大的平原之上,有一個足足千米的大鼎,大鼎之上刻滿了紋路。
吳庸還沒有靠近,就感受到大鼎上傳來的強大氣息。
在大鼎的周圍,有三把巨劍,其實也不能說是巨劍,只能說是斷掉的巨劍。三把巨劍都不完整,可即便如此,三把巨劍也在千米之上,比巨鼎都要高出數百米。
每把巨劍之上都纏著無比粗的鏈條。
這些鏈條將巨鼎和巨劍連接在一起。
似乎是為了綁住什麼東西一樣。
「子神,這是什麼?」吳庸問道,這種玩意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子神沒有回到。
「大老鼠」吳庸又喊了一聲,然後朝著肩上的子神看去。
此時的子神眼楮發直,傻傻的看著前面的景象,就像是被嚇呆了。
「九龍聚魂鼎!九龍聚魂鼎!不可能,不可能的,怎麼會在這里?」子神喃喃的說道,吳庸一沒有听的太清楚。
突然,子神從吳庸的肩膀上跳下來,一個黑色的圓珠出現在子神的面前。
子神盯著圓珠看了很久。
然後慢慢的轉過腦袋看向吳庸,」吳庸,我可以相信你麼?」子神問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我們都簽訂了平等生命契約,你死我也死,我死你也嗝屁。%&*";連命都綁在一起,有什麼不能相信的。」吳庸笑道。
子神一怔,然後點了點頭,吳庸說的確實如此。
「那你把這珠子丟到巨鼎之中去。」子神灼灼的看著吳庸,「拜托你了,這是我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夠完成我使命的希望。」
吳庸從來沒有看到過子神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能不能跟我說說。」吳庸問道,他從來沒有問過子神什麼。但是吳庸知道,子神和自己簽訂平等生命契約肯定有他的打算。
「你為什麼要來神星?」子神問道。
「來找小雅,來找白發。」吳庸月兌口而出,這是他來神星唯一的目的,要不是因為這個,他才不來這個地方,在地球當當土皇帝有什麼不好的。
子神點了點頭,「你愛她們麼?」
吳庸愣住了,愛?
對于江雅的愛,吳庸毫不猶豫,可是白發……
「承認自己的內心,白發早就讓你無法割舍了。」
吳庸一顫,是啊,自己還能夠割舍白發麼?不能。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再執著。
「愛。」
「我的目的和你一樣,我要救她。」子神指了指地上的黑色圓珠說道,「我所愛之人的魂魄就在這里,我想要救她。」
黑色圓珠里面竟然封印著子神所愛之人的魂魄。
吳庸也是震驚。
「子神,大神時代結束,就連星辰級別高手都難逃一死,你,你怎麼能夠活下來?」吳庸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因為,我是個傀儡。」
「什麼!!」吳庸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喊一聲。
傀儡!子神竟然是傀儡!
子神苦笑一聲︰「達到神星上的生物,都會被神星的天道規則影像,也就是說到了神星就被神星打上了印記。空間湮滅連天道規則都全部毀滅,所以,只要是神星上的生物,全部都得死亡。可是我不是,我只是一個傀儡,根本不受天道規則的影響,因為我沒有魂魄。」
吳庸駭然,怪不得,怪不得自己的陰陽法眼看不到子神頭頂的靈魂,原來子神是傀儡。
「經過幾十萬年的時間,加上一些特殊的機遇,我產生了靈智。之後,愛上了我的主人,是她創造了我。」子神眼神溫和的看著黑色的圓珠。
能夠產生靈智的傀儡,幾乎是不可能的。之後因為知道空間要湮滅,所以她她提前將自己封印了起來,封印在圓珠之中,這樣可以逃過被湮滅。」
原來是這樣,吳庸心里也是震撼。
「一萬年前,大裂變時代來臨。我成為了極少數從大神時代存活下來的之一,我開始四處尋找,期望能夠找到聚魂至寶,因為只有聚魂至寶才可以將她救活。
只差一點,只差一點啊!」突然子神神情一變,變的極為凶厲,「一千年前,我得到了至寶陰魂通天河的消息,只要得到陰魂通天河我就可以救回她了。都是破天劍派的雜碎啊!都是他們!
一千六百個星系高手組成滅神大陣,我根本無力抵抗,最後只能破碎虛空,逃到了地球上面。而我重創,實力幾乎全部失去。」
吳庸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一千六百星系高手圍攻。
乖乖,這得多大的場面啊。
沒想到子神竟然這麼強。
不過從子神的話中吳庸也得到了一絲信息,「少數從大神時代存活下來的生物,難道你不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3f」
「當然不是,大神時代大能無數,有些實力通天的人,也能夠通過一些特殊的辦法活下來。不過實力都完全下降,最高也是星系級別。
不過我不是生物,只是傀儡,實力完全沒有下降,星際後期。破天老祖也是大神時代存活下來的高手之一,本來是星際巔峰,因為天道影像,實力下降到星系巔峰。
他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才組織了一千六百星系高手圍殺我。本來我也不怕,可那是滅神大陣啊,根本破不了!!」子神悲憤。
破天老祖,也就是破天劍派的祖師,吳庸心里明了,怪不得子神這麼恨破天劍派的人,原來當年是破天老祖害了他。
「也就是說這九龍聚魂鼎也是至寶?」吳庸說道。
「對,只要把圓珠丟進九龍聚魂鼎之中,再通過一些手段孕育,她一定可以重生的。」子神激動的說道。
「有沒有其他要注意的?」吳庸問道,子神之前問能不能信任自己,想必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
果然,子神點了點頭。
「到時候,她的靈魂之力會附著在你的身上。」子神咬咬牙說道。
這就是他擔心的,他擔心吳庸有什麼其他心思。要是吳庸動了歪心思,那就徹底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