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吳庸靈識一放,立即布滿整個禁山監獄,並沒有發現龍王。k";
這個時候草屋範圍內的戰斗已經結束,勝負已分。
「第四場,禁山監獄獲勝,比斗結束,禁山獲勝。」老鬼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
吳庸微微一笑,看來之前禁山已經贏了兩場了,五戰三勝,禁山成為這次比斗的勝出者。
「哼。」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
「小子,你似乎不服啊?」老鬼戲謔的聲音傳出來。
那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金鷹小隊的領隊,姓方名原。
方原也不怕老鬼,說道︰「當然不服,要不是隊長他們不在,你禁山有獲勝的機會?要是隊長他們在的話,你們禁山最多也就是勝兩場罷了。」
「小子,你太狂了。」老鬼很不爽。
「金鷹小隊,有這個資格狂。」方原吼道。
「哼,口口聲聲喊隊長,還不是我禁山出去的,吊個屁。」禁山的一個家伙說道。
方原猛的回頭看向說話的禁山成員,虎視眈眈。
「說得好!」老鬼大嚇一聲,「你們金鷹的隊長,副隊長,可都是我禁山出去的。當年要不是天劍那老混蛋無恥,你覺得禁山會輸?」
「輸就是輸了。」方原淡淡的說道。
草屋之中老鬼怒氣沖天,他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方原,可自己不能也不舍得。方原這小混蛋雖然狂了點,但是天賦的確很好,三十多歲就達到古武第三境界初期,比秦巨俠更有前途。|i^
「可惜,吳庸那臭小子跑了,要不然你金鷹吊個屁。」老鬼嘀咕了一聲,聲音雖然不響,但是足夠每一個人听見。
這麼多年了,他們經常听老鬼提到吳庸這個名字。
但是不論是禁山的這些新人還是金鷹的新人,都沒有真正見過吳庸。只是偶爾從一些人的口中得知吳庸這個人,據說極為厲害。
「哼,那什麼吳庸我看也是浪得虛名之人。」方原怒了努嘴巴說道,雖然隊長他們也說吳庸極其強大,但是沒有見過,方原是不信的。
而且就算強大,估計也就跟隊長或者是天劍首領他們差不多吧。
「你說什麼?!」老鬼有些動怒,方原這小子狂就狂一點,可不能不知所謂。
看來得替天劍那老混蛋教教隊員了,老鬼心里想到。
正準備出手,一個聲音突兀的傳出。
「老鬼師父,多年不見,脾氣還是那麼大呀。」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過來,傳到老鬼的耳朵里,傳到所有禁山成員和金鷹小隊成員的耳朵里。
轟的一聲,下一刻草屋的頂的飛了,老鬼從草屋中竄出,落到草屋面前。雙手有些哆嗦,不停尋找著什麼東西。
方原眉頭微微一皺,他感受不到那聲音是從哪里發出來的。似乎就在他耳朵邊上,可他身邊又沒有人,真是奇怪。
「吳、、吳、、、吳庸。」老鬼結結巴巴的喊了一聲,絕對是吳庸的聲音,不會錯的。
「嘿嘿,老鬼師父,十六年了吧,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吳庸的聲音再次傳來。
聲音剛落,兩個人影便是突然在方原身邊出現。
詭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楮,因為這兩個人真是就像是從空氣中浮現出來的一樣。
方原跳到一邊,嘴巴張的老大,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兩個人。
男的長的一般,可身上卻有一股飄逸的氣息;摟著男人手臂的女人長的極為漂亮,尤其是她的身材,簡直就是鬼斧神工。
「吳庸!」老鬼爆吼一聲。
吳庸淡淡一笑,向前跨出一步。
只是一步,下一刻,他和白發就躍過了五六十米的距離,到了老鬼的面前。
眾人全部石化,這什麼情況?
難道傳說中的縮地成寸真的存在?
吳庸朝著老鬼微微一拜,說道︰「老鬼師父,我回來了。」說著又是看向白發,「這是白發,我妻子。」
老鬼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白發,眉頭微微一皺,「你妻子?那江雅呢?」老鬼是知道吳庸和江雅之間那事情的。
「都已經過去了。」吳庸輕笑一聲說道,並不願再提起那一段事情。
既然吳庸都這麼說,老鬼也不好說什麼,而是笑道︰「好,好!你小子終于是回來了,來,快跟我講講你在那里的所見所聞。」
老鬼知道吳庸去了神星,他有些迫不及待。
「老鬼師父,別急,我會跟你好好講的。對了,龍王師父呢?還有禁山以前的那些人呢?怎麼一個都不見了?」吳庸問道。
老鬼臉色有些不爽的說道︰「十年前國家要成立什麼特別行動小組,將禁山的這些高手,還有金鷹小隊進行了整合。
如今特別行動小組才是最強的,秦巨俠,龍王,天劍等人都在特別行動小組之中。當然了,金鷹小隊和禁山依舊存在,不過已經成了特別行動小組的附屬,負責輸送高手。」
「龍王師父和天劍竟然能夠接受」吳庸有些不大相信。
「能怎樣,國家強制的,我們這些人再強,也強不過導彈。」老鬼嘀咕了一聲,心里顯然是不爽快的。
吳庸臉上表情有些奇怪,「導彈??」
「怎麼了?」老鬼有些不明白吳庸這表情的意思。
吳庸和白發同時笑了笑,然後吳庸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覺得導彈這玩意有些搞笑。」吳庸自然沒有說大話,不要說導彈了,就算是核彈對他來說也一樣搞笑。
星系級別的高手,在神星上打斗都是驚天動地,要是換做在地球上的話,估計沒兩下就能夠把地球給毀了。
星系高手隨意一招就能抵上核彈的威力,更不要說像吳庸這種核心長老級別的高手了。
要是他願意,隨手都能夠讓地球灰飛煙滅。
「搞笑??」老鬼有些傻眼,不過想到吳庸的實力,頓時是了然了。
「嘿嘿,吳庸小子,你現在是什麼境界了?」老鬼問道。
吳庸攤了攤手,「這個說了你也理解不了,我只能說在那里能夠擊敗我的人寥寥無幾,能夠擊殺我的人,應該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