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曜邪肆一笑,抬手模了模鼻子,果然是他闕曜看上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舒
「所以你應該負最直接的責任,至于我怎麼會躺在這里,想必也是我喝醉了後,你的行為,畢竟這酒是我自己喝的,而且看在我們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不該發生事的情況下,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這件事咱們就算兩清了,就這樣吧!我要回去了!」孫欣一說完,還沒等到對方要不要表示同意,就開始躡手躡腳的準備逃下床鋪,溜之大吉。
只是,在她雙腳剛好在沾地的瞬間,便被一個大力給扯了回去。
「你干什麼?你,你先放開我!」孫欣昂著頭,看著突然靠近的他,心虛的說。
闕曜俯身向前,近距離的看著她漂亮的眸子,臉上逐漸掛起一抹笑容,只是那笑容讓孫欣看得有點膽戰心驚起來。
闕曜看到了她眼神里的閃爍,便知道其實她也只是嘴上厲害,心里該是害怕了,然後,盡量壓低聲音,輕聲說,「我從來不會欺負女人,但是也不會做虧本的生意,你覺得我應該怎樣來減少我的損失呢?」
明明他的表情是笑著的,聲音也是輕輕的,可孫欣還是不禁打了個冷顫,一百萬呢?她現在真沒有,卡里面總共才十多萬呢,還差老長一截呢!
「那你,那你說怎麼辦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打個折啊?」孫欣勉強的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早已不敢再耍心眼兒了。眼前的男人可是她的**oss闕曜呢,那是她這樣一小助理就能忽悠得了的啊。
闕曜眯起眼,看著她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居然有股想要立刻輕吻上去,撫慰她的沖動。強壓下內心異常的感覺,性感低沉的嗓音從他的薄唇中飄出,「很乖嗎,這麼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麼說是不認為是我的錯了?」
孫欣很想直接把他推到地上,使勁的踩上幾腳,可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頭,勉強的笑了笑,盡量淡定的說,「總裁大人,我知道這次是我錯了,你看你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小女子這一次,以後我一定會秉承著為你做牛做馬在所不惜的美好傳統精神,用更加努力的工作,來報答你的大恩大德的,那麼這次……」她發誓,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乞求之言了,哪知道,在她的話還沒講完之前,闕曜就很沒形象,很沒修養的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倒頭很夸張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有那麼好笑嗎?」孫欣板著臉,很不爽的看著眼前笑得很是夸張的闕曜,還是個堂堂總裁呢,怎麼這麼點定力都沒有嗎?
「你呀!」闕曜坐起身,很自然的伸手輕輕捏了下她的鼻子,寵溺的說。他本來都已經快要斂住了笑意的,被她這麼一句和板起臉的表情又給逗樂了。
孫欣看著他又笑了開來,心里更加郁悶了,最後忍無可忍,瞪著眼楮,看著他,惡狠狠的說,「不準笑了!你到底要怎樣?反正要錢沒有,要命就一條,你自己看著辦!」
「哈哈哈哈……我以前怎麼就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麼耍賴的一面呢?」闕曜勾起魅惑的笑臉,看著她戲謔的說著。
什麼?他這說的是什麼話?耍賴?她有耍賴嗎?她說的只是事實而已,好不好!孫欣在心里月復議著。何況她也不想這樣說的,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都讓錢給逼的嗎。
「我那瓶酒好好的擺在酒架上,也沒人讓你去喝它吧,而且你跟我也沒有什麼其它關系,你總不能說就這麼算了吧?」闕曜將問題反扔給了她。
「那你到底要怎麼辦嘛?反正一百萬我沒有。」孫欣瞪著他,憋著嘴,郁悶的說。
「你說呢?」闕曜好笑的看了看她,「我上次在醫院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什麼意思?」孫欣下意識的環起了手臂,警覺的往後退了一點,這才想起那次她到醫院去,她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的玩笑之言,「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啊。」
「可是你們並沒有結婚啊?要不你讓他幫你出一百萬也行。」闕曜看著她的反應,不禁再次笑出了聲,他只是想逗一逗她而已,也料到以她的驕傲,她肯定是不可能會跟秦木浩開口的。
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吃她的豆腐還沒吃夠嗎?孫欣在心里鄙視著闕曜,想佔她的便宜,哼!想都別想。
「是嗎?」孫欣換上一臉笑意,明亮而清澈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沖著他眨著眼楮,挑釁的說,「難道說總裁大人會對我這樣的殘花,敗柳也感興趣?」
她很夸張的貶低了自己。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以闕曜道行的高深,早就撲捉到了她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狡黠,自然明白她突然的轉變的意思。
而闕曜卻只是含著笑意看著她,沒有多余的反應。
孫欣心里的得意更甚,看吧,他一堂堂天曜集團的總裁,怎會要別的男人的女人呢,心底一樂,反而直接伸出手臂,環住了闕曜的脖子,兩個人的距離在一瞬間就拉近了,闕曜身上的麝香煙草味和孫欣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幽香加淡淡的酒香縈繞在一起,讓整個氣氛一下子曖昧了起來。
闕曜皺了一下眉,他果然是經不起這個小妮子任何的挑,逗,她只需稍微的一點點動作就能讓他馬上起了反應,雖然他不介意陪她演這樣一場曖昧的戲碼,只是他怕到時候她玩過了火,他真的把她給吃了,那時候後悔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他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白皙細膩還泛著紅暈的臉頰,低沉出聲,「怎麼?你想通了?願意做我的女人了。」
孫欣因為他突來的動作和那蠱惑人心的聲音,臉上的笑容馬上給僵硬了起來,放在他肩膀兩側的手緊緊的抓起了他的家居服,突然發現,自己這個舉動好像不太明智,因為闕曜的資本是完全有魅惑到所有女人的能力,當然也包括她。
「那個,這個事情改天再說哈!」孫欣突然想趕緊逃離這樣帶著迷蒙眼神看著她的闕曜,她覺得自己會不自覺的被他的眼神給吸引了進去。veyz。
「好,這事咱們改天再談。」闕曜嘶啞出聲,大掌不自覺的緩緩下滑,摟上她的腰側,輕輕的揉捏著。
他的神情太過于曖昧,孫欣在片刻的迷失後便警覺過來,可是他的動作卻讓她全身頓時僵硬起來,而闕曜的眼神卻越來越炙熱,一只手抓起她剛剛從他肩頭滑下的手繼續放在他的肩膀上去,而另一只放在她腰間的手也幾乎是在同一瞬間滑入了她的衣服內。
孫欣頓時瞪大了眼楮,剛想破口阻止,卻在她還未來得及開口之時,他的就吻了上去,幾乎是在一瞬間就撬開了她的貝齒,直接攻城掠地。
他的唇軟軟的,濕濕的,很是炙熱,明明這次他是很溫柔的,可她依然感覺到了一股她推不開的霸氣,不似秦木浩那小心翼翼的溫柔。
闕曜直接攬著她的頭,結結實實的吻著她,沒有留給她一絲一毫的空隙,帶著他骨子里的狂野,宣誓般的蠻橫掠奪,讓孫欣由原先的驚訝抗拒到後來的失措,最後,漸漸的如上次在車廂里一樣,沉淪在他的吻中。13742211
終于在孫欣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了她,只是看著她嫣紅的臉,嬌女敕的唇,眼神中因為**而產生的迷茫,闕曜的眼里瞬間燃起了一抹**,下月復為之一緊,直接把她放在了床上,在孫欣還沒反應過來之時,他再一次的俯身上去,深深的吻了下去,大手也開始在身下那玲瓏的身上游走起來。
孫欣頓時一陣顫栗,她以前從來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秦木浩這幾次見她也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來還沒有人這樣對待過她。她的身體在闕曜的大掌下漸漸燙熱了起來,而他的吻早已經移開了她的唇瓣,轉向耳畔,接著再一路向下,吻上了她的頸項,直到他推高了她的衣服,大掌撫上她胸前的那一刻。
那突然的涼意,才讓孫欣頓時醒悟,睜開眼楮看著壓自己身上的男人後,短暫的回神,用盡了所有力氣一把推了推正在肆意侵犯她的男人,可也只是讓他稍微動了下。
「不要,不要這樣……」孫欣驚慌失措的拉扯下自己被推高的衣擺。
「欣兒,做我的女人,我要你是我的。」闕曜怕壓著她,雙手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身下近在咫尺的女人,帶著**的嘶啞嗓音輕柔的說著。
孫欣定定的凝視著頭頂的男人,因為背著光,她只能看到他堅毅的輪廓,完全看不清楚他說這話時的表情是否是認真的,她只知道,她剛剛就差一點居然在有了浩學長的情況下,還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她真該死!
「不,我不要,你能不能先起來,我要回去了。」孫欣越說越輕,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有沒有用。但她知道這個時候的男人是不能把抵抗表現得過于激動,那樣只會激發出他們骨子里想要掠奪的獸性。
闕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勾起了唇角,「好。」便起開了身子,放開了她,孫欣很快的爬了起來,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
外面,早已是華燈初上,闕曜的車子如箭離弦般的飛馳在公路上,孫欣看著車窗外的建築也飛快的往車後飛去,她一直沉默著望向窗外,放在膝蓋上抓住包的雙手緊緊的拽緊了包帶,這是她第二次跟闕曜無緣無故的差點擦槍走火了,她不該是這樣的。
「欣兒。」闕曜突然轉頭看著她,輕輕出聲,「你開始空著肚子喝了太多酒,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再回家休息!」
「嗯?」孫欣拿出手機一看,原來已經是晚上8點過了,「不用了,謝謝!我只想回去了。」
「好。」簡短的一個字,闕曜不再多說,只是繼續開著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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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河」夜總會。
當闕曜碩長偉岸的身子走過燈紅柳綠,酒香刺鼻,人影攢動,衣袂飄香的c城最大最豪華的娛樂會所「萊茵河」時,坐在最里面的司徒安便向他揮了揮手。很詫異的是除了司徒安,鄭凱,杜柏涵,還有他們中唯一的政壇風雲人物江穆恩,甚至連「萊茵河」的幕後當家慕容御也在,那個冷酷,陰鷙,心狠手辣,視人命為草芥的家伙。
「我說今兒這是吹的什麼風啊?不僅御難得現身一次,居然連曜這家伙都跑出來喝酒了?」司徒安大大咧咧的張開四肢癱在沙發上,旁邊的性感佳人,很乖巧的淺笑著把剝好的紅提放進了他嘴里。
「你還沒搞定當年那個小丫頭啊?听凱說,她不是都跑到你眼皮底下去了嗎?」江穆恩放下酒杯,看著闕曜,似笑非笑的說。
酒怎而責。「就他多話。」闕曜坐下後,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倒了杯酒,一仰頭,淡如琥珀的液體一下子灌入喉嚨。
「誒,御,听說最近你這里來了個叫舞靈兒的女人,那一曲弗拉明戈舞得是極致的狂放,熱情,在我們身邊可是不少人在打著她的主意,想能擁有此等佳人,但卻听說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目前還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遲那幾個家伙來了幾次都沒見到本尊,你這塊地兒什麼時候把舞女保護得這麼好了?你老實說,她是不是你最近的新寵,如果不是,那就叫上來我們一睹芳容。」司徒安掀開了身邊的性感女郎,湊近了慕容御身邊,神秘的說。
慕容御的眼里閃過一絲冷冽,削薄的唇微微揚起,冷冷的說,「我不知道有這事。」
「你不知道?不會吧?」司徒安很是驚訝的大吼著,「這麼重要的事,你小子居然會不知道,開什麼玩笑?」
「她的舞不止熱情,還很哀淒,但也確實是舞到了弗拉明戈的靈魂深處。難得!」旁邊的江穆恩淡淡的吐字成句,看著杯里如血液般的紅,就如他上次來這邊時,無意中在入場時的舞廳里,看到舞台中心的那一抹穿著炫紅舞衣的舞動紅色精靈。
他突然的一句話,更是引起了司徒安的極度認同,便開始嚷嚷著要把那個舞者帶出來瞧瞧了,而杜柏涵更是熱衷于此道,連鄭凱都對那個舞者有些好奇了,他們可都知道,江穆恩這種人,以及他的身份,是絕對不允許他這樣去贊美一個舞者的,而慕容御仍然只是淡淡的瞟了興奮的司徒安一眼,沒有多余的表情。
闕曜完全不知道他們早已經把話題扯到了一名神秘的舞者身上,一如往常的他,獨自坐在角落里,仰著頭不間斷的灌著酒,腦海里全是孫欣在下車時,很認真的跟他說她已經有了秦木浩那種堅定的眼神,心里好似被堵得發慌,可又覺得空落落的,他只想用那一杯杯的琥珀色液體來填滿心里的空蕩。
是誰說過一醉解千愁的?他闕曜怎麼就是越喝越清醒呢?越喝孫欣的臉就越清晰的在他眼前晃悠,可見說此話的人並沒有真正的醉過。
怎麼也甩不開那異樣的情緒,和空落感,突然很想看到她,那樣就會好很多吧?闕曜仰頭喝掉了杯里的最後一口酒,「噌」的站起了身,只是因為他的動作,讓本來還在起哄的包廂里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在了他身上,淡淡的望了一圈,他這才發現,包廂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穿著白體恤,牛仔褲和板鞋,扎著規整馬尾的小巧清秀女人,只是她的眼神太干淨,太清澈,與包廂里的氛圍極不協調,沒做多想,淡淡的說了一句「先走了」,然後就直接離開了包廂,里面都是他信得過的兄弟些,彼此的脾性都了解,似乎沒有人在意他這樣的舉動,只是在他踏出門口的一瞬間,又听見里面響起了,「就喝一杯,應該沒問題吧,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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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欣這一覺可謂是睡得天昏地暗,等她幽幽轉醒的時候,有一絲冷氣從沒有關嚴實的窗戶里,直接撲面而去,讓她不自覺的一哆嗦,趕緊縮回了被窩里,抱著柔軟的絲被翻了個身,睜大著眼楮看著自己熟悉的房間里。
昨天晚上闕曜送她回來之後,她連晚飯都沒吃,只是簡單的沖了澡,就直接倒頭大睡了,她不想去想在闕曜哪里發生的事,他說的話,那樣總是讓她產生一種特別對不起秦木浩的柔軟目光。
因為她的腦袋已經從昨天離開闕曜家的那一刻起就處于混沌不堪的狀態,她還沒來得及,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理清楚,她只想找個洞讓自己躲進去,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也不記得最好。
只是她怎麼也忘不了闕曜那襲卷了她全部意識的淡淡煙草味夾雜著的男性麝香味,忘不了他那炙熱的唇留在她嘴唇上的觸感,他那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輕輕滑過她肌膚的酥麻。突然,孫欣緊閉了雙眼,雙手撫上臉頰,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雙頰在想起那些畫面時,再次不自然的滾燙了起來。
「啊……啊……」孫欣使勁的在臉上揉了幾下,然後,猛地的拿開雙手,一個翻身爬了起來,直接沖進了浴室。很快,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叮咚,叮咚……」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
孫欣頂著滿臉的水珠,走出了臥室,以為是查水電的大姐,想都沒想的就直接拉開了門。
「你……你。學長,你怎麼在這里啊?」孫欣瞪大了眼楮看著門口的男人,半天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
「你沒事吧?」秦木浩也想不到開門後會是這樣一副光景,眼前的女人穿著毛茸茸的卡通睡衣睡褲,滿臉的水珠,和一頭亂蓬蓬的長卷發,擔憂的問。
「我……我沒事啊!」孫欣茫然的說。
「那你電話怎麼不開機?而且現在都還沒起床,我還以為你病在家里了呢?」秦木浩直接說。
「啊?哦,可能是手機沒電了,我昨晚上睡太晚了吧!沒起得來。」孫欣伸手胡亂的抹著臉上的水珠,心虛的解釋著,聲音也越來越小。她可不敢說,她昨天干的好事,欠了100萬的巨債不說,還跟另一個男人滾在了床上,差點還那啥那啥了呢。
「不行!你以後不能這個樣子了,要有合適的休息時間,三更半夜不睡覺對女孩子的皮膚不好,你不知道嗎?而且這樣你的飲食也不規律,今天是不是都到了這大下午還沒吃早餐吧?」秦木浩嚴肅的說著。
「嗯,下次不會了!」孫欣自知理虧,哪里還敢辯解,何況她豈止是沒吃今天的早餐,午餐,她連昨天晚上的晚餐都沒吃呢。
「怎麼?不打算讓我進門嗎?」秦木浩看著她一開門就堵在門口,完全沒有主動想讓他進去的意思,只得自己開口了。
開玩笑吧,家里她一個星期都沒收拾了,亂得不行,以秦木浩的修養和品位,進去看見了,還不得讓她抓狂丟臉丟到姥姥家去嘛,不要。
只是在她還沒來得及想好怎麼開口拒絕比較好點時,秦木浩就已經很自覺的推開了門,從她身邊走了進去,可眼前的一切卻硬生生的讓他沒走兩步就停下了腳步。
簡單的小戶型,一室一廳的格局,正對門的就是一個小巧的淡紫色布藝休閑沙發,然後前面是一個玻璃茶幾,沙發的斜對面牆上有一個不太大的掛壁式薄型電視機。
ps︰先上六千,剩下的四千,吃了飯再也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