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尾隨主任一起從治療室里走了出來.)在進入主任的疹室,我與站在門外的陳凱諾對視了一眼。
「怎麼樣了?!」他焦急地問著繆戀戀。
我搖搖頭,臉色很是蒼白。他就跟著我一起進了疹室了。
「怎麼樣了,醫生。她沒事吧!」
「我已經將她里面能夠找到的都燒了。不過,發現,她有些宮頸糜爛。我開一些泡的與塞的藥給她用。這種藥同時治療濕疣還有治療糜爛。」
又再一次打擊著我了。
什麼宮頸糜爛。
「你目前是宮頸糜爛中度。不是什麼大問題。想要生小孩還是可以懷孕的。只是,如果你不想在這幾年里生小孩子的話,就先用藥塞,洗洗吧!這些藥用下去後,在二年里是不能要小孩的。」
這麼慘的事情都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只能點頭了。況且我現在才二十三,二年的時間里,不生小孩,對我來說不是問題。只是,這種痛,我真的很難以忍受。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嗯,那就用藥吧!我想治療好。」我下定決心了。
「嗯,對了,在治療當中,禁房事。」主任說出這句話後,眼神轉移到了陳凱諾的身上,並瞪了一下。然後將卡刷了一下,遞給了我了。「去藥房拿藥吧!」
從醫院里包了一些藥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竟然異常地不甘心!很埋怨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回去後,我有質問他為什麼會得這種病。他說他也不知道。我不想從口里說出他是不是有很多的伴侶,可是,我說不出來,真的也問不出來。|
回來後,他在手機里查了有關于宮頸糜爛的事情,然後對我說︰「其實在跟你在一起的第一次,我就發生你下面有異味了。那是宮頸炎。也會變成糜爛的。」
「我不知道啊!反正是跟你在一起後就變成這樣的。原因是因你而起的。反正主任說是男人不干淨的。才會變成糜爛的。你說說你多少天才洗一次澡。我有听你說過,有時候忙到好幾天,甚至于十天你才洗一次澡。若不是來到我們這里一起工作,我想,你恐怕都不想洗澡吧!跟我在一起,你還不想戴套,你看看,現在,我被你害成這樣子了。濕疣是性病,為什麼會得這種病,我只有你啊!是你吧!你怎麼可以將這種病傳染給我。」我埋怨他,數落他的不是。我將所有的一切責任都往他身上推。可是,他卻一句話都不想回答我。什麼都不說。那證明是不是他的錯呢?!
他頓時臉色大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看著他的表情,我知道我再如此追問下去,我們倆就只有吵架的份了,我一個人憂郁去了。我的腦子現在很亂,亂得一塌糊涂,什麼事情我都不敢告訴家人,更不敢告訴媽媽了。
就這樣,我默默地用著那些藥。
隔天一大早,我就拿了一個盆子,將那些藥用熱水泡騰片弄散後,就蹲盆半個小時,我是偷偷用藥的,我得了這種可恥的病,真的很害怕讓父母知道。那一段時間我們沒有在吃禁果了。他似乎也很自責。醫生有對他說,那些病是通過性傳染的。
一大早八點半我就蹲著泡藥了,我希望能夠快一點好起來。在弄熱水的時候,我都生怕被家人看到。所以,泡完後,我趕緊打開燈,然後他要幫我塞藥了。
我打開雙腿,躺在了床鋪上,他用指套著塑料套,拿著那顆泡騰片藥往我里面塞了進去。他一直用手指頭的頂端將那顆藥使勁地往里頭塞,直到盡頭,泡騰片沒入。
「好了!」弄好後,陳凱諾憂傷著的表情站了起來。他坐在了我的旁邊。很內疚,很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听到了他這麼說完後,我的心情也安慰了許多了。
「算了。既然我們要在一起了,就不要再說些傷人的話了。」
隔天,他說他也要去醫院里把那頂端的濕疣燒掉。
我听了,鼓勵道︰「嗯,你也要加油。」
我給了他勇氣,他隔天就去醫院里了。自己一個人去的。
我在家里很擔心他的情況。直到他回來後,我趕緊來到了他的跟前,著急地問︰「凱諾,你怎麼樣了?!去醫院後,醫生怎麼說?!」
他的表情有些蒼白,揪著眉頭,告訴我說︰「好痛,沒有想到燒到那些濕疣竟然會***的痛啊!都快要被燒了。真是痛徹心扉啊!」
「很痛是吧!是很痛的。那你也要用些藥是嗎?!」
他將一個袋子遞到我的面前,「是啊!我是用擦的藥膏。」
「凱諾,我們要堅持。」
「嗯。」我們倆堅持著信念。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一周了,那些藥用完了,他帶著我再次去復疹了。
我們還是去找那個負責任的主任醫師。
她幫我看了看里面後,覺得情況是有些改善。不過,她說如果想要里面濕疣徹底被燒掉,就得用**鏡。她開了一張檢查單,要我去找另一個醫師治療。不過,她告訴我說,那個醫師態度惡劣不好,而且做事也很馬虎。
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去找那個醫師了。
我一去,等了有半個小時,坐在我的旁邊都是一些女人要等著看病與治療的。形形**,她們有的已經中年了,也有的是一些年輕的。看起來也跟我的年齡是差不多的吧!她們是得了什麼婦科病啊!
眼神與眼神地對視,彼此間都在研究著大家都得了什麼婦科病。太無聊了。我捏著手機,眼神不斷地望著站在外面等我的陳凱諾。
我很害怕。
我收到了他發來的一條短信。他叫我不要害怕,有他陪著。要勇敢。
我欣慰地回發︰會的,有你在,我會勇敢地面對的。
可是,我腦子里面一直浮現著凱諾告訴我的那些話。因為很痛,燒那些真的很痛。
當叫到我的名字的時候,我不安地走進了里面去。那個女人的聲音很是尖銳。問我是不是濕疣的。
我點頭說是。然後她就叫我躺一邊去。
接下來,恐怖的一幕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