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間金光閃閃的屋子,殷紫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家伙終于肯露面了,只是這面露的也太晚了。
這次那男子竟然不是半躺半臥那那張大床上,而是站在窗前,滿臉淡然的看著殷紫,「你們成功了沒想到你竟然會破魔咒!」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人知道他們的一切,卻又神秘的讓人猜測不到一點。
「我是什麼人你很快就會知道」,男子收起了那淡然的情緒,又對殷紫魅惑的一笑,「我要走了,不過如果你想我的話,我就會再出現的」,那笑容,絕對的風情萬種,動人心魄。
殷紫避開男子的目光,不耐煩的揮手,「要走就快走,誰會想你!」
「哈哈哈.」
殷紫睜開眼楮,耳邊仿佛還回蕩著那個男子的笑聲,不禁皺了皺眉,雖然他笑的狂妄不羈,但是為什麼她卻听出了那笑聲里的無盡的落寞與孤獨呢?
「紫兒,你醒了?」伴隨著黑墨雲驚喜的叫聲,殷紫瞬間被拉入一個懷抱,「你終于醒了,都快嚇死我了」。
殷紫被黑墨雲抱的快喘不過氣來,卻還是拍著他的背安慰他,看來真是把他嚇壞了。
接過黑墨雲遞過來的茶,喝兩口終于覺得嗓子不那麼火辣,見只有黑墨雲一個人不由問道,「他們呢?」
「哦,銀狐在處理國事,白虎去幫他了,月去軍營了」,黑墨雲完整清晰的給出答案。
殷紫心下了然,青虛死了肯定還有殘黨,冷銀他們這是要一步到位的把他的勢力都消滅掉。
「我昏迷了多久?」殷紫又問了一個問題。
「兩天」,黑墨雲有問必答。
「哦,我說怎麼這麼餓呢!」殷紫模模肚子,好餓!
在黑墨雲的陪同下,美美的吃了一頓飽飯,殷紫開始逛皇宮,在床上躺了兩天了,這下可得好好活動下筋骨,雖然上次消耗的法力還沒恢復,但是**已經沒什麼事了,而且法力還會自行修復,真讓她想仰天大吼一句,「生活,真tm美好啊!」
轉悠了一下之後,殷紫悲催的發現了一個事實,她迷路了,看來地方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眼見著天都要黑了,這要是在找不到路,她這一晚上怎麼過哇?而且紅夜月那家伙肯定會笑話她。
憑著這個信念,殷紫又開始了找路歷程,轉悠轉悠忽然發現前面似乎有什麼在反光,現在天已經全黑了,不過好在有個大月亮,殷紫想也沒想直接奔著那個發光的地方沖了過去。
看著這個金光閃閃的屋子,殷紫徹底呆了,沒想到那夢中的屋子竟然真的存在,殷紫直接沖到屋里,還是那張大床,還掛著那金色的紗帳,只是那個完美到神都要慚愧的男子卻不見了蹤影。
殷紫徹底呆掉了,難怪那個男子跟她說他要走了,只是那男子到底是誰?一個對他們了如指掌,比神還要完美的男子,這樣一個人的存在,到底是福是禍?
看起來冷銀他們似乎並不知道那個男子的存在,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殷紫想的頭都痛了,也想不出答案,最後竟然趴在那張大床上睡著了!
那天晚上,殷紫倒是睡得挺香的,其余四個人為了找她差點把皇宮給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听說殷紫是迷路了,被紅夜月整整的嘲笑了一周。
現在,青虛的勢力基本上都消滅掉了,權力也都回到了冷銀他們的手上,因為他們還要繼續去尋找另外兩個人,雖然選出了信任的親信,但是還得進行一下祭天的形式,順便把青虛的死訊昭告天下。
看著那繁亂復雜的儀式,殷紫就止不住的打瞌睡,趁所有人都不注意就溜了出去,要不然在那里睡著才更丟人。
剛剛在那個儀式上好像沒有見到白嘯風,冷銀明明下令叫他們所有人都去的,那個白虎竟然抗命?還有,如果她沒眼花的話,那個總是礙她眼的秋水似乎也不在,這倆人不會一起去做什麼壞事去了吧?
在兩人的房間都沒找到人後,殷紫更加堅定了她這個想法,她還就不相信她找不到他們。
自從上次的迷路後,殷紫就用一周的時間把整個皇宮都給逛遍了,要不是她現在的身體被舍利改造過,估計沒有一個月的時間,別想逛完這個皇宮,要不說呢,房子太大也是有壞處的。
就在殷紫逛皇宮的時候,在那個金光閃閃的房間中,白嘯風一身白衣的端坐在那里,看著對面的秋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找我什麼事?」
眼看著儀式已經開始了,他要是不去,事後冷銀那個家伙肯定會找他算賬。
秋水對白嘯風燦爛一笑,仿佛根本沒看到他眼中的不耐,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主人能陪秋水喝杯酒嗎?」
見白嘯風沒有反應,秋水的臉上閃現出一絲落寞,但是很快就被掩蓋了過去,「我知道,主人心中已經有人了,所以秋水也不敢再奢望,只希望能最後再陪主人一次」。
白嘯風見秋水的神色不似說的假話,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看著她淡淡的道,「你想通了也好,我們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的」。
「那為什麼她就可以?」秋水的眼中閃現吃一絲不甘。
「她不一樣」,因為想到殷紫那燦爛的笑容和清澈的眸子,白嘯風琥珀色的眸子里閃過一死柔情。
秋水默然,是啊!她不得不承認,殷紫是不一樣的,她就像是有一種魔力,所有的人在她眼前都是平等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沒有人特殊。
就連冷傲的冷銀,暴躁的紅狼,還有那個魅惑的黑墨雲,就連她眼中神一樣的主人,他們在殷紫面前就仿佛只是一個普通人,有殷紫在的地方,所有人都顯得普通親切了起來,可是她一離開,他們身上各自強大的氣場才爆發了出來,讓人不敢靠近,讓人望而生畏。
是殷紫讓她有了希望,以為真的可以公平競爭,殊不知從一開始,她就已經輸了,但是她不甘心,所以無論用任何方法她都要得到白嘯風。
「如果我們在一起了,那她還能接受你嗎?」秋水看著白嘯風,笑得異常妖艷。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酒里下了藥嗎?」白嘯風看著秋水淡淡的道。
「主人,我跟了你十年,我知道就是為了你的驕傲,你也一定會喝下這杯酒」,秋水笑的很得意,「可是你知道嗎?這藥是我從你們打敗的那個國師的房間里偷出來的,普通的**或許對你們沒用,但是如果是那個國師的呢?」
「你!」白嘯風大驚,本來普通的**他還可以用法力去抵制,可是如果是那個變態的青虛的他真的沒把握。
「藥效發作了嗎?」秋水看著白嘯風越來越紅的臉和那額頭不斷冒出的汗珠,得意的笑著,「沒想到才一杯酒就這麼大的藥力」。
白嘯風起身想走,卻發現腳軟的厲害,從小月復處傳來的燥熱一直擴散到全身,再不快點離開,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
見白嘯風撐著身體要離開,秋水一個閃身擋在門口,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衣帶。
殷紫幾乎快把皇宮翻遍了也沒找到那倆人,正氣憤著,不知不覺又轉悠到這個金光閃閃的屋子,卻听見里面有說話聲,當下就閃到一邊,把秋水和白嘯風的話听了清楚。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的她這下子更忍不住了,一腳就把門踹開,剛月兌下外衣的秋水被殷紫這一舉動嚇了一跳,轉頭就看到殷紫滿臉怒氣的站在門口。
「你這個女人,我是不是太給你臉了?啊?」殷紫上前一把扯住秋水的衣領,「我說了公平競爭,你竟敢給我玩陰的?」
秋水被殷紫的態度嚇道了,但是心中卻還是很不甘心,「什麼公平競爭,從一開始就沒有公平過!」
「愛情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誰規定你喜歡他,他就一定要喜歡你?」殷紫氣的大吼,「自己沒本事就別在這怨天尤人,還敢用這種方式,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帶給他的只有傷害,只能讓他更恨你,難道這就是的你愛嗎?」
秋水眼中盈滿淚水,是啊,這就是她的愛嗎?看著滿臉通紅的白嘯風,秋水的心更痛。
「還不給我滾!」,殷紫指著門口吼道,要是讓紅夜月知道這件事,他還不一掌拍死這個女人。
秋水最後看了一眼白嘯風,轉身走了出去。
見秋水走了,殷紫才松了一口氣,如果她不走自己怎麼辦?一掌拍暈她?要不是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一掌把她拍死,自己早就這麼做了,還用的著和她廢那麼多話!
「你還好吧?」殷紫剛想轉身去看白嘯風,就見人已到了眼前,火熱的呼吸幾乎都噴到了她臉上。
白嘯風本來一直在壓制,見殷紫突然出現心事放下了,可藥效卻仿佛發作的更厲害,再加上眼前本就是自己喜歡的女孩,怎麼能控制的住?
殷紫沒有得到白嘯風的回答,抬頭望去,可是才一抬頭,雙唇就別堵住,白嘯風那火熱的舌頭直接就闖到她嘴里,攻城略地。
等白嘯風放開殷紫的時候,她早就軟在他懷里氣喘噓噓了,這家伙的吻技怎麼能這麼好?殷紫還在胡思亂想就听撕拉一聲,她的衣服直接報銷在白嘯風的手里。
「誒?你,你等等啊!」殷紫被嚇了一跳,推著白嘯風再度靠過來的身體。
「你不願意?」白嘯風的眼楮都快紅了,卻還是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他不想傷害殷紫,雖然他現在對她很渴望,但是如果殷紫拒絕,他寧願自己被這藥折磨死也不會傷害她。
雖然他不想承認,可是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的心早就遺留在了殷紫身上,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只是他自己不想去面對不想去相信。
再見到秋水確實是一個意外,面對秋水那深沉的感情他不是不感動,只是卻無法接受,因為他的心早就已經給了別人,也是秋水逼他不得不面對這一事實。
殷紫看進白嘯風的眼里,那雙眼楮里有著對她的濃濃愛意與渴望,並不是因為**而產生的,那樣**灼熱的眼神,幾乎要將她融化。
殷紫的臉立刻羞的通紅,「總,總得把門關上吧!」
白嘯風一听殷紫這句話,立刻就跟得了特赦令一樣,一揮手,那兩扇門踫的一下就合上了,就連那扇被殷紫踹倒的門也跟沒壞似的,老實的貼在門框上。
殷紫驚奇的瞪著那兩扇門,這樣也行?只是還沒驚訝完,就被人抱起扔到了床上,隨即一具火熱的軀體就附了上來,殷紫再也沒有心思胡思亂想了。
兩扇門,盡職的站在那里,隔絕了房間里的旖旎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