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正好遇上房東,看到許南歡兩手空空的,房東太太上下一打量,似乎要說什麼。
但在房東開口之前,許南歡已經徑直先微笑開口,說︰「在這里住了這麼久,真是辛苦房東你的關照了。」
房東本意是要擠兌,說些催促許南歡的話的,但是卻被許南歡搶先說了這樣一句,不罵反笑的話,房東覺得胸口如被堵住一樣憋悶。
看房東臉上那是有氣沒處撒的模樣,許南歡微微一笑,徑自從她身側出門離開,對于這種嘴惡的爆脾氣,讓她將話憋悶在心里說不出,遠比同她爭吵要來得更讓她難受。
走出租樓,在樓口處,目光瞥過牆邊,許南歡看到上面有一張豆腐塊一樣大小的公告,估計就是房東早些時候說過的‘漲房租公告’,貼的這樣小,這樣隱蔽,估計就是房東故意為之,為的就是欺負租客,扣壓租房壓金。
「許小姐,怎麼了?」發現許南歡的駐足,馮秘書微笑著詢問。
許南歡回神,還以微笑,說︰「沒事。」
雖然許南歡一言帶過,繼續隨著馮秘書離開,但馮秘書還是留神地掃過牆上的公告一眼,隨後一切了解于心。
「這片地方被納進了新一輪的地產開發項目規劃之內,據說這里要建大樓,這里的土地執有收購從去年就已經進行了,到目前應該全都收購的差不多了。」馮秘書不動聲色地解釋。
許南歡恍然大悟,這也更印證了自己早先的猜想,想必是這房東早已經賣了這里的地,但又為了多賺錢,所以才故意隱瞞消息,有了加租趕人的事。
「馮秘書知道的這麼清楚,想必收購這里的應該就是陸氏集團吧。」許南歡玩笑一般笑問。
馮秘書側了下頭微笑,說︰「想必許小姐誤會了,我是陸先生在尚言律師行的助理,並不在陸氏集團工作。」
尚言律師行,這是陸約安自己的律師行。當初陸約安進修的就是法學,歸國之後並沒有直接進入陸氏集團工作,而是自己獨立申請成立了一間律師行,起初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個富家公子的叛逆之舉,但這些年尚言律師行已然發展成為A市勝訴率最高的律師行。尚言律師行名聲斐然,在全國都赫赫有名,再加之陸約安的出身背景,他的律師行更成為諸多名人富豪的指定詳御用法律機構。
「我只是隨口問問。」許南歡笑笑,不再問什麼,看到路邊停著一輛銀色賓利,知道這應該就是來接她的車,就走了過去。
馮秘書快一步上前,邊拉開車門,邊說︰「陸先生說公司的車不方便來接您,就讓開了他的車過來,如果您需要的話,這輛車暫時就為您代步。」
許南歡隨口應了一聲,坐進車內,馮秘書上車,親自駕了車離開。
馮秘書不愧是陸約安手下的人,察言觀色很在行,見許南歡似乎無意多聊,就不再開口。許南歡坐在車內,左右打量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熟悉,微微皺了眉,停頓了兩秒鐘後她伸手扶上玻璃,看了一下升降的位置,那里干淨無物,有一些新的小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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