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瞬間又把她方才好不容易弄安妥了的心瞬間又弄得‘怦怦’亂跳起來,聲音大得像個有人扛著一面大鼓對著她的耳朵不停地捶打……
這一看,瞬間又把她方才好不容易弄安妥了的心瞬間又弄得‘怦怦’亂跳起來,聲音大得像個有人扛著一面大鼓對著她的耳朵不停地捶打,原本準備好的托辭竟然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墨子簫看著她一雙眼楮不住地在自己的身上巡回,不禁嘲諷地一笑,淡淡地問道︰「你像個鐵塔李天王似地擋在門口預備擋多久?」
「呃。你說什麼?」她完全不在狀態,竟然沒能听清楚他的話。
他挑了挑眉梢,略微有些不耐煩地問︰「你到底是要進來還是要出去?」
「呃。你是要出來還是要進去?」她愣愣地問了一句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技術含量的話。
他曬然一笑,一雙漆黑的眸子嘲諷更甚,「我原以為你有多精明多能干,原來也不過是個時常犯花痴的蠢女人而已!讓開!別擋我的道!」
想到竟然把如此愚蠢的她與自己曾經心愛的女子聯想到一塊,不禁暗自懊惱,再也不耐煩跟她嗦下去了,伸手用力將她一推。
「呀!」她猝不及防,頭重重地磕到了門框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伴著眼冒金星的感覺傳來,讓她立腳不穩險些向地上栽去,幸虧她手疾眼快地扶住了門框,這才算勉強地立穩了腳跟。
對這突發的狀況,墨子簫卻視而不理,徑直朝床邊走去。
她滿心的怒火卻不能發泄,恨恨地瞪著他那孤傲的背影,恨不得自己的視線可以化成利箭將不可一世的他射成刺蝟!
「你省省吧!你用眼楮是殺不了我的!」他隨手拿起椅背上的一條毛巾慢條斯理地擦著頭發,那般地優雅,那般地從容,仿佛一個王子一般很容易讓人心生愛慕之情,然而他吐露出來的每一個字卻都像一盆寒冬里的冰水,像閃著寒光的刀刃輕易地就讓人不敢有其它的奢望。
「您誤會了。我只是您花錢買下來的奴隸,哪敢做出這種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事情?」他的刻薄與冷酷讓方才一時被美色迷惑的她瞬間清醒。
但越清醒,對他越是不敢小覷。
他竟然如此敏銳,明明背對著她,卻像背後長了眼楮,竟然察覺出她正用目光虐殺他。
看來,與他博弈將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但越難,便越要迎刃而上,退縮,將會使自己萬劫不復!
打定主意,她走上前,舉手試著去拿他手里的毛巾,「墨先生,讓我來為您擦吧!」
「別用你的髒手踫我!」他卻冷冷地喝止了,一雙黑眸像從寒冰里淬過一樣泛著冰冷的光芒,寒得讓人的心尖兒都忍不住打起顫來。
他真的看錯了她!
買下她,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她打破了他的頭,壞了他的好事,光是出于報復的話,似乎交給那個變態的大毒梟更爽快直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