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電視很無聊,我還是幫你忙來得舒服。」她笑著拒絕了,切著已經洗好的胡蘿卜。
女佣笑道︰「您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了!一點架子都沒有。要都像您這樣就好了!」
她苦笑,沒有吭聲,一邊切一邊想,這幾個月來,rose一直沒踏進過這屋子一步,今天卻突然要來吃飯,會不會有什麼事情?
唉!管她有什麼事?
無非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
再對她不滿,有墨子簫在面前,她也不會過分的。
就算她們單獨面對,已經經歷這麼多事情的她也並不害怕了。
飯快做好的時候,她就听到了汽車的聲音,心一跳,竟然有莫名的喜悅及興奮,急忙解開圍裙,洗了手還來不及擦干就急忙奔了出去。
果然看到墨子簫的車子剛剛停好,rose和jason先下了車,她笑著迎上去,「你們回來了!」
jason笑,「是啊!」
rose則視而不見地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她聳聳肩,也並不介意,徑直朝剛下車的墨子簫走了過去,「一路辛苦了吧?」
墨子簫心暖暖的,只覺得自己是那塵赴赴歸來的丈夫,而她便是那溫柔可人深情期待的小妻子。
伸手將她攬入懷里,順勢在她額頭上一吻,笑道︰「不辛苦。」
她臉紅心跳得厲害,根本不敢去看站在走廊上等待他們的rose與jason,如不出意料,那一對古怪的男女正極其厭惡地看著她。
眾人一齊走了進去,他們各去衛生間洗手,她則趕緊幫著女佣將菜一一擺上桌。
當一切都已經布置好後,他們走了出來一一落座。
墨子簫打開一瓶紅酒先跟rose倒了,笑著說︰「以後你要常來。」
rose笑著斜瞟了夏小昕一眼,「只怕有人不歡迎呢!」
語氣酸酸的,卻又充滿挑釁,分明就像一個鬧著情緒的小三模樣。
在他們離開的這短短二十多個小時,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夏小昕心里立即下了判斷,不動聲色地笑著。
墨子簫伸手將她往懷里一抱,「小昕很寂寞呢,巴不得有人陪,你經常來走動,她倒喜歡得很。對了,她現在正在學防身術,有機會你也可以過來指點指點她。還有,你也可以約她陪你去騎騎馬。」
「是嗎?這真的讓我很驚訝呢!原本我听說她可是個名符其實的公主呢,連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沒有呢!」rose抬眼看她,表面上笑著,可是話里充滿著不屑與挑釁。
女佣在旁邊不知深淺地插嘴,「rose小姐,今天這頓飯是夏小姐幫忙做的呢。平日里也大部分是夏小姐自己做。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會。」
rose臉一冷,一雙銳利而充滿殺氣的臉射向女佣。
女佣嚇得身子一縮,立即不敢再吭聲。
夏小昕轉頭說︰「你先下去吧!這里有我就行了。」
「是。」女佣也知道自己闖禍了,縮了縮脖子退了下去。
氣氛有些僵冷,jason並不調停,樂得在一旁看好戲,而墨子簫皺眉,正欲開口打破僵局,夏小昕卻搶先一步笑盈盈地朝rose舉起酒杯,「rose小姐,如您所說,很多方面都不懂,哪天真的要請您指點指點我。無論是防身術,馬術,還有廚藝,為人處事方面都需要得到您的指點呢!希望您不要嫌我愚笨。」
「不錯不錯!rose你完全可以當她師傅。」墨子簫大松了口氣。
他知道rose心里正窩著口氣,不讓她發泄發泄便會沒完沒了。
雖然他心疼夏小昕,但同樣的,他也不願意再讓rose難堪,畢竟他真的一直當rose是姐姐,畢竟愛一個人並沒有罪。
她一直默默在背後支持著他,守護著他,那一次在叢林里,本來是他差點踩到捕獸夾的,是她奮不顧身撲上來將他推開,自己卻無法幸免于難。
光是沖著這份情,他就無法對她狠心。
rose見他一畏地低聲下氣,不禁就有些心痛,沒有辦法再故意刁難下去了,沉吟了一會,終于點頭,「好!明天我們就一起去騎馬吧!」
「好啊!咱們一言為定!」夏小昕笑著與她踫杯。
在酒杯相撞的那一刻,她們的眼楮都看向墨子簫。
墨子簫在桌下伸過手悄悄地握住她的手,可卻對著rose溫柔的笑著。
rose也溫柔地回了他一笑,埋頭吃起東西來。
夏小昕也悄悄地松了口氣,慶幸一場劍拔弩張的氣氛終于漸漸平靜地消失了。
在這里,她不想與任何一個人為敵,即便一直對墨子簫虎視眈眈的rose也不能。
因為,她本來就不具備這個資格與實力。
一切恢復正常,他們三個舉杯暢飲,熱烈討論著他們即將進行的計劃,而她只是靜靜地听著,並不插話,偶爾地,她會為他們及時地添上美酒。
吃過飯後,他們又坐著喝了咖啡,吃了水果才走。
這一折騰,就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
墨子簫關好門,走到正在水槽邊清洗碗碟的她身後,伸手抱住了她的腰,鼻翼貪婪地聞嗅著她發間的清香,低聲說︰「小昕,今天謝謝你了。」
「謝什麼?」她頭也不抬地麻利地清洗著碗筷。
「一切一切。」他伸手奪下她手上的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順勢將她拖坐在懷里,唇就吻上了她的脖子,一邊吻一邊煎熬般地喘息,「天啊!我有多想你!你呢?你想我了嗎?」
她被他吻得臉紅心跳,意亂情迷,抱著他的脖子只含糊地‘嗯’了一聲。
這聲音雖小,卻讓他听得清清楚楚,激動萬分,唇愈發地激烈,由脖子吻上了唇,又于唇吻到了脖子,鎖骨,胸
他迷戀而熱烈地在她胸口徘徊,無法自制地用嘴唇把玩著她那美好的果實。
它們變得鮮紅,變得硬挺
室內的溫度陡地增高,情、色十足,讓明知道該推開該溜走的夏小昕無力推開。
只覺得身體一陣陣地顫栗,他的吻,他的熱情都讓她感覺到一種種異樣的快樂。
而這種快樂讓她沉醉得無法自拔。
墨子簫的情、欲很快就到達了至高點,他是個正常的性、欲很強烈的年青男子,兩個多月天天晚上軟香暖玉地抱在懷里卻無法得到的痛苦在此時此刻感覺就如火山一般即將爆發。
他一邊用力地啃咬著她的胸口,一邊痛苦地呻、吟,「你這個小妖精!我是越來越無法把持自己了!你感覺到了嗎?它已經等待得有些不耐煩了!」
說話間,已經拿著她的手鑽進了自己的褲子里。
她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就想掙扎著把手拿出來,可是他痛苦地在她耳邊不停哀求,「小昕小昕,幫幫我幫幫我!」
聲音痛苦不堪,讓她本就柔軟濕潤的心越發地沒有了任何抵抗力。
低嘆了一聲,她用力伸出手來,主動地吻上了他的唇,同時低低地說︰「抱我上樓,我們去床上。」
他驚喜得不敢相信,抬起眼楮深深地凝視著她,「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你同意嗎?」
她不語,只是用更深情的吻回應他,堵住了他那充滿疑問的唇。
她只知道,愛已經無法阻止,既然如此,就讓她深深地淪陷吧,即便萬劫不復,也無所謂。
在愛情里,終究是要有人妥協的,既然他不肯,那麼就由她來做妥協吧!
墨子簫激動地將她騰空抱起,快步地上了樓進了臥室,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身子覆了上去,再次溫柔地問︰「你確定嗎?如果可以,我真的要來了!」
她不回答,只是一個用力,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對準他的唇深深的吻了上去。
墨子簫激動萬分,一邊與她激吻著,一邊就伸手褪去了她的衣服。
當她美麗而姣好的身材出現在他的眼里時,他滿足地嘆息了一聲。
已經多少個日夜了,這具美好的身體時常出現在他的夢里,讓他欲、火焚身地醒來,然後狼狽地鑽進浴室不得不靠冷水來沖涮掉滿身的欲、望,又或者不得不自己用手解決。
那對一個壯年男子來說,不啻于是一種最大的折磨,每天睡在她的身邊,都像在承受一場沒有底線沒有盡頭的酷刑。
一個用力又將她壓在了身上,帶著欲、帶著欲、火的大掌在她的潔白而姣好的身子上四下游弋,每到一處,都惹得她不住地輕顫
兩三個小時後,兩人大汗淋灕地抱在了一起。
她身子蜷縮著背對著他而躺,淺淺喘息,那極度**的快感仍然還殘存在體內,久久無法散去。
靜靜地躺了一會,她微微掙扎,「放開我,我得去清洗一下,身子滑膩膩的不舒服。」
「我們一起去!」他壞壞地一笑,不待她反抗已經躍下了床,長臂一撈,已經將她穩穩當當地抱在了懷里。
她一聲驚呼,意味到接下來還可能發生的事,臉便紅得像塊紅布,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感覺到如火如荼般灼熱。
不敢抬眼看他,只溫馴地依偎在他的懷里,頭低得只能看見自己的胸口。
但一看即紅著臉轉開,因為自己的身上到處都是激情過後留下的吻痕,尤其是她的豐盈那兩顆顫微微的果實,紅腫了起來,顏色鮮艷得讓她的腦子里全是他們方才激情時的畫面。
心怦怦亂跳,只好將眼楮移向另一處,卻看到了他的胸口,他的胸口與她差不多,吻痕無數,那是她親口印上去的痕跡。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投入如此狂野,但那些吻痕是她無法逃避的罪證。
神經恍惚間,突然覺得渾身暖融融的,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抱進了浴室,躺在了碩大的圓形浴缸里躺在他的懷里。
而他的大手仍然溫柔地在她身上游弋,甚至在某個隱密的地方不住的徘徊。
她又忍不住輕喘起來,全身如力地癱軟在他的懷里,不得不跟隨著他一起再度向那極度快樂的領域里一起翱翔。、
這樣地溫柔纏綿,激情勃發地又是幾小時,等從浴室出來後,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而她也被折騰得全身酸痛,腿腳發軟,腰像快要折斷了一般地疼痛難忍。
路都沒辦法走,仍然是由他抱到床上的。
她累得像受了一場酷刑,而他則精神奕奕,容光煥發,把她放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他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溫柔地說︰「睡一會吧!我下樓做飯。」
她柔弱無力地點了點頭,張了張嘴,「中午還有很多剩菜,不如將就著熱熱吃吧!不要再費力地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