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香未滿月,闖昭陽殿是她有錯在先,他不能向著她,也許小諸葛說的對,他太過縱容盈香了。舒駑襻
雲欣宸是皇後,他就算知道她使了小心計,但是他也不能揭穿,故作糊涂,盈香也確定需要教了。
「皇上,盈貴妃當著眾人的面對臣妾出言不遜,也不行禮,還指責臣妾不配做皇後,臣妾命景紅與景蘭教她如何行禮,她很是憤憤不平。看來,恢復六宮請安制度是對的,而且勢在必行,得讓她們知道,誰是六宮之主。」雲欣宸說道。
「你好好休息吧,在我的心里,至于盈貴妃的事,你不必解釋,你做什麼,朕都支持你。」慕容鳴軒笑道。
雲欣宸意外地看著他,這一次,他不護著盈香了嗎?
「好好休息吧,我在這里陪你。」慕容鳴軒說道。
「皇上,你真好。」雲欣宸抱住了他的腰。
慕容鳴軒微微一笑,道︰「但願你是真的知道我的好呀。」
小諸葛全力追查盈香小產一案,孫太醫被找到了的時候,已經被殺人滅口了。
本來還有一線希望,一下子成了僵局。
「皇上,壞消息,孫太醫在回鄉的路上被殺人滅口了。」小諸葛稟報道。
「他開的藥果然有問題,否則也不會死。」慕容鳴軒嘆氣道。
「不知道是有人指使他害盈貴妃,還是盈貴妃指使他,陷害皇後娘娘。」小諸葛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覺得呢?」
「孫太醫是被利刃所傷,其刀法很像一個人,但是臣不敢確定,所以將他的尸首帶回來了。」小諸葛說完命人交孫太醫的尸體抬了上來。
慕容鳴軒走上前看了一眼,大驚,道︰「是鄭圖的刀法。」
「皇上,你確定嗎?」小諸葛追問道。
「非常確定,既然鄭圖都出手了,看來這件事的確與丁淑妃有關,看來朕想錯了,他們並不值得成全。」慕容鳴軒有些憤怒地說。
「皇上,您準備怎麼做?」小諸葛試探性地問。
「來人,立即傳鄭圖來見朕。」慕容鳴軒下令道。
「皇上,也許不是鄭將軍,有人跟他學一樣的刀法,也不是不可能,皇上請息怒,以免錯怪好人。」小諸葛提醒道。
「朕自有分寸,你去屏風後回避一下。」慕容鳴軒道。
沒多久,鄭圖便來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孫太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蹲下看了一眼他脖子上的傷口。
「皇上,地上躺著是何人?」鄭圖問道。
「你不認識?」慕容鳴軒道。
「臣為何會認識他?」鄭圖有些不明白地說。
「你仔細看過他的傷口嗎?刀法跟你像不像?」慕容鳴軒直言道。
「殺人之人乃左手持手,是個左撇子,如果臣出手,刀法雖如此,但是刀口尾端的方向不是這樣的。」鄭圖說道。
「你是說,他不是你殺的?」慕容鳴軒心中一喜。
「臣根本不認識他,與他非親非故,無冤無仇,為何要殺他啊。」鄭圖辯解道。
「不是你就好,這個人是太醫苑的孫太醫,已經告老還鄉,在路上被人所殺,刀法與你極其相似,所以找你來問問。」慕容鳴軒直言道。
「孫太醫可是那個跟盈貴妃小產有關的太醫?」鄭圖問。
「正是他。」
「哦,原來是這樣,請皇上一定要相信臣,絕對不是臣做的。」
「朕信你,你永遠是朕最好的兄弟,退下吧。」
鄭圖走後,小諸葛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慕容鳴軒看他一眼,沒有出聲,而是低下手,仔細查看孫太醫身上的刀口。
的確如鄭圖所說,持刀之人是個左撇子,看來,真的不是鄭圖做的。
「皇上,如果不是鄭將軍所為,那麼鄭將軍跟丁淑妃的事兒,可能還有人知道。有人故意嫁禍鄭將軍,是想轉移我們調查的注意力,讓我們懷疑丁淑妃。」小諸葛說道。
「嗯,朕也是這麼想,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慕容鳴軒想不明白了。
小諸葛也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丁淑妃沒有嫌疑,那麼就是盈貴妃自己做的,既然她想嫁禍皇後,為什麼又扯上丁淑妃了?
「皇上,臣覺得,這件事情太蹊蹺,凶手可能真的另有其人。」小諸葛說道。
「把你的想法說來听听?」慕容鳴軒道。
「臣假設盈貴妃心知自己的胎保不住,下猛藥只求暫時穩定。然後求皇上讓皇後娘娘幫她保胎,在皇後娘娘領旨以後,她放棄保胎,嫁禍皇後娘娘害死她的孩子。」小諸葛分析道。
慕容鳴軒點點頭,道︰「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繼續說。」
小諸葛又說︰「第二種假設,盈貴妃的確是滑胎跡象,但是胎是可以保住的。有人收買太醫苑孫太醫,在皇上下旨讓皇後娘娘幫忙保胎的時候,在貴妃娘娘的安胎藥里下猛藥致使她小產,一箭雙雕,既害死了盈貴妃的孩子又將責任推給了皇後。」
「這兩種扮演,我們之前已經討論過了。」慕容鳴軒有些不耐煩地說。
「第三種假設,當皇上命臣調查此案以後,真凶命人用鄭將軍的刀法將孫太醫殺人滅口,暗示皇上,丁淑妃與鄭將軍關系,讓皇上將注意力轉移到丁淑妃身上,從未躲過追殺。這個真凶到底是誰,現在還不好說,可能是盈貴妃,可能是丁淑妃,也可能是賢妃娘娘。」小諸葛說道。
慕容鳴軒听到賢妃,他馬上回過頭看著小諸葛,道︰「賢妃與世無爭,一心向佛,不會是她。」
「皇上,朕夜探宸心庵,發現了這個。」小諸葛將一個布女圭女圭交到了慕容鳴軒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