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舒 」
感覺到歐穆然的氣息越來越近,米果突然叫停。
歐穆然打量著她,米果吞吞吐吐道︰「你的手得趕緊包扎一下,免得感染了。」
說完,她匆忙開車門,卻被歐穆然握住了手,他唇角勾起一絲邪魅︰「果果,我想要你。」
「那個……還是先把手包扎好吧。」
米果的臉紅到發燙,每次歐穆然想要她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和語氣。
乘電梯到20樓,歐穆然帶著她進了一個很大的房子,很寬闊,米果四處著,歐穆然倚在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一臉稀奇的米果。
「哦,對了!」
米果突然想起來什麼,問︰「這里有沒有紗布和酒精?」
歐穆然指了指一邊的櫃子,米果會意的打開櫃子拿出了醫藥箱。
米果把歐穆然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跪在地上拿酒精擦拭著歐穆然的傷口。
「額。」
「疼嗎?」米果立刻收回手,語氣里帶著緊張。
「沒事。」歐穆然倒吸一口涼氣,搖搖頭。
米果心疼的吹了吹,淡淡道︰「那我輕一點哦。」
就這樣,米果擦一下,吹一下,歐穆然的目光一直在米果身上。
柔和的燈光襯托出米果曲線分明的輪廓,認真的側臉如此清秀,濃密的睫毛投在眼底形成一道美麗的剪影。
歐穆然嘴角漾著微笑,其實他可以放了她,但是他卻難以割舍,他的心里裝滿了她的臉、她的笑。
「好了。」
米果把紗布包扎好,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歐穆然回過神兒,把米果攙起來摟在懷里,道︰「以後你就住在這里好不好?」
米果微微一頓,心涼了半截。
是啊,歐穆然兩天之後就要結婚了,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郁真知道米果和他的關系,怎麼還能住在歐氏莊園呢?
「怎麼了?」歐穆然眉宇間透著一絲擔憂。
米果微微搖頭,心里全是苦澀,他著算是宣布︰米果正式被包養,作為歐穆然的地下情人了嗎?
「咕……」
肚子不爭氣的抗議著,米果捂著肚子,有點局促的紅著臉。
歐穆然才想到,現在已經九點多了,米果都沒吃晚飯。
「餓了嗎?」
米果點點頭,歐穆然有些為難的掃了眼四周︰「這個房子的鐘點工在六點之前就離開了,沒人準備晚餐哎。」
米果淡淡道︰「那我來做吧。」
歐穆然想到米果以前也給他準備過晚餐,只是那個時候自己太壞,想耍耍她而已。
看到歐穆然沉默,米果也想起了那唯一的一次她給歐穆然準備的晚餐。
她落寞的低下頭道︰「我忘記了,你不喜歡我做的菜。」
「我喜歡,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歐穆然淡淡的溫柔快把米果脆弱的神經麻痹,她打開冰箱,拿出一袋速凍水餃,熟練的系上圍裙。
這樣的畫面歐穆然從來沒有幻想過,尤其是看到米果在廚房的側影,像個小媳婦一樣善良賢惠。
暮然間,一陣悲哀涌上心頭,媳婦、妻子?真的可以嗎?兩天後,所有的承諾都會打碎、所有的幻想都會破滅。他心疼米果以後要以情人的身份自處。
米果把餐盤端到桌上,清亮的聲音喚道︰「然~可以吃飯了。」
在米果解下圍裙之際,歐穆然摟住她,很緊,他淡淡道︰「果果,謝謝你給了我從未有過的溫暖。」
米果沉默了,心酸和不舍都割著她的心,她輕聲說︰「等你結婚之後,郁真姐會給你同樣的溫暖。」
之後,米果感到抱著她的那雙臂膀漸漸松開,歐穆然沉重的嘆了口氣,眼里含著淡淡的憂傷︰「吃飯吧。」
「怎麼樣,好吃嗎?」
米果問的很平靜,但是眼里的期待是顯而易見的。
歐穆然吃到最後連湯都喝的一滴不剩,好久沒吃過這樣的家常飯了,這種感覺就像是平常夫妻一般,平淡卻溫馨。
「好吃。」
歐穆然手抵在唇邊,認真的說。
吃晚飯,米果收拾了碗筷,歐穆然攔住她道︰「這些明天讓鐘點工來就好了。」
「不用了,明天是周末,學校放假,這兩天你不要找鐘點工來了。我可以做這些。」
其實,不找鐘點工的原因很簡單,周日歐穆然的婚禮,她會一個人安靜的呆在這里心碎,可是她不想任何人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歐穆然點點頭,在她額上吻了一記︰「不要累著了,我的寶貝。」
米果忽閃著水靈靈的眼楮,恍恍惚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真的好迷人,像妖孽一樣,讓人又愛又恨,就算她知道他是當年的肇事者,可是心底還存有那麼一絲幻想或者期待。
歐穆然打了個響指,米果猛地閃過神兒,嗔怪道︰「你嚇我一跳。」
歐穆然玩味的看著米果問︰「睡覺前是不是該洗澡呢?」
「可是你的傷口不能沾水啊?」米果傻傻的關心他。
歐穆然把她拉到懷里,微涼的唇摩挲著她的耳垂,低聲道︰「所以要麻煩你幫我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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