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們沒有?」管峽找理由說︰「她們一定是嫉妒你能夠嫁一個有錢人,所以才這麼損你,傳你的謠言好讓你過不了好生活。舒殢獍」
辛雅潔搖搖頭︰「她們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嫁人的事情,怎麼會嫉妒我?既然她們說的是假話,那我為什麼已經不再是處.女之身了?」
「這……。」管峽的勉強隱瞞在事實面前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見管峽避著自己回答不了這個問題,辛雅潔更加肯定了珍珍說的那些話。
管峽對辛雅潔勸解說︰「是爸媽對不起你,以前的那些事情你都不記得了,你就不要再把它放心里了好不好?嬖」
辛雅潔無力地彎體︰「這麼說來,我被人輪.奸的事情也是真的了是不是?」
「這些到底是誰告訴你的?」管峽有些憤怒地問。
辛雅潔倒在床上回答︰「是一個在我被輪.奸之後,陪著我去報案的人。榔」
管峽見辛雅潔一副失魂落魄地樣子,安撫說︰「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為它糾結了好不好?听媽的話,嫁給陸明在好好過日子吧,啊?」
辛雅潔好一會兒才對管峽平靜地說︰「你先出去好不好?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管峽有些擔心地看著辛雅潔︰「潔潔你千萬不要干傻事啊。」
「你走啊。」辛雅潔突然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眼淚突然像噴泉一樣止不住地涌了出來。
見辛雅潔正在傷心處,管峽趕緊答應說︰「好,你不要難過,媽先離開了就是。」
管峽退出了房間,辛雅潔想起時空星,以為他獨自離開不帶自己走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辛雅潔越想越傷心,越想越痛苦,傷心加痛苦使她抱著枕頭大哭不止。
管峽從門縫悄悄地看著哭得全身顫抖不停的辛雅潔,心里開始覺得很對不起自己的女兒,是自己才造成了她一生的傷痛。
第二天,辛雅潔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顯出了與年齡極不相稱的神色。
傷痛能夠讓人成熟老道,也讓人失去了快樂和向往,使人不苟言笑有些暮氣沉沉。
陸明在再次來看辛雅潔的時候,管峽不再答應,也不好再要求辛雅潔答應,而是看著辛雅潔,讓她自己決定。
辛雅潔覺得自己既然已經不再是一個完美的女孩,而時空星已經遠離不在,反正嫁的都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那嫁給誰都已經沒有意義了,也不重要了。于是辛雅潔用她那雙哭得紅紅腫腫的眼楮看了一眼陸明在,面無表情地答應了陸明在的求婚。
陸明在見辛雅潔答應了自己,頓時欣喜若狂。他不知道在辛雅潔身上發生的事情,自然不會想到辛雅潔所經歷的方方面面,如果他現在知道辛雅潔已經不是姑娘家了,那他還會不會那麼真誠地喜歡她?在以後的生活里面,當他知道了辛雅潔所經歷的那些事情,那他還會不會對辛雅潔好?明眼的人就看得出陸明在一定不會,因為他不計較這些的話他就不是這樣的人,也就不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陸明在。
婚姻很快就進行了,當一長串迎親的車隊像出征一樣開進辛雅潔家里的時候,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和鋪天蓋地的羨慕嫉妒恨。男的是羨慕陸明在取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女的嫉妒辛雅潔嫁了一個有錢的王老五。鑽石王老五之所以一直受到女人的青睬,那是因為他們除了雄厚的經濟之外還有成熟的魅力言談和年輕人很少有的懂得,懂得女人的心里和生理,知道女人的所需所求,更重要的是他們單身,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很快就會有名分。由此看來,嫁給鑽石王老五無疑就是一件名利雙收的好事。
酒席在這里最有名的酒店里面舉行,場面當然很隆重。以管峽那高調的虛榮心理,不把婚禮辦得風光熱鬧怎肯罷休。她要陸明在用了很多高級轎車帶著辛雅潔像游街一樣環游,所謂聲勢浩大出盡風頭,就差明星代言電視直播了。
管峽請了很多的鄉里鄰居,甚至連不怎麼說話的也請了。像這樣的酒席請人就等于請財神,因為你去的禮金少的話拿不出手,拿得出手的遠遠要大于你來這里的吃喝花費,所以有些人見其中有利可圖,便動不動就擺酒席發請帖,結婚做壽生小孩,建房開張孩滿月,甚至有些人恨不得買個電器也想辦個酒席來慶祝。一張張紅色請帖猶如一張張罰款單一樣讓人驚恐不安,導致出‘酒席恐懼癥’的現代病態。不過管峽的人際關系不好,所以來的人是寥寥無幾。
不過陸明在請的親朋好友倒是基本上都來了,包括陸明在的上司朱統。當看到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新娘子時,連朱統這種閱女無數的人都不由得也有些嫉妒起陸明在來。
雖然陸明在並沒有請佳佳,但是佳佳卻依然來了。看到一身婚紗美若天仙卻沒有一絲笑意的辛雅潔時,佳佳不由得驚呆了。讓她驚呆的當然不是辛雅潔的美麗,而是辛雅潔這個人。佳佳走到辛雅潔和陸明在面前,別樣地笑著說︰「好漂亮的新娘子啊,陸總經理真是好福氣哦。」
看著昔日跟自己鬼混的佳佳,陸明在笑得有些尷尬,但是久經商場的他很快就掩飾住了自己的不自在,他哈哈地笑著道︰「原來是佳佳小姐,快里面請,剛才客人太多,如有怠慢的地方還請見諒。」
佳佳叼了陸明在一眼,笑嘻嘻地話里有話地說︰「陸總經理真是太客氣了,現在有了一個貌美如花的新娘子了,當然會忘了我們這些舊人了。」
陸明在以笑掩飾道︰「哪里哪里?再怎麼樣我都會記得你們這些朋友的。」
在一名主婚人的安排下,婚禮進行得很順利。等辛雅潔跟陸明在在主婚人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以後,大家開始該吃地吃,該喝地喝了起來。
一臉高興的管峽不停地跟同她一桌的朋友聊著她這個女婿的好,她那肥胖的臉上一直沒有露出她那兩顆小眼珠的廬山真面目,當然她的大嘴巴也一直沒有合攏過。陸明在也一個勁的帶著辛雅潔敬酒。大家一直喝得到了深更半夜,直喝得東倒西歪不分南北,有些喝得大吵大鬧地勸著酒,有些喝得嘔吐不止地搖著手,現場漸漸變得烏煙瘴氣一塌糊涂。陸明在喝得也是頭昏目眩兩眼昏花,在喝了最後一杯朱統極力勸的酒之後,陸明在感到頭腦一時氣血上沖,沖得他一頭趴在了桌子上面。
見新郎已經喝得不省人事,管峽只好宣布婚慶結束。
管峽安排陸明在的司機送陸明在和辛雅潔回去,不料朱統以順路為由,扶著陸明在一起上了車子。
朱統沒有半路下車,而是跟著車子一起進了陸明在的私人別墅里面,這棟別墅還是朱統因為陸明在替他擺平了他的那幾個兄弟而嘉獎給陸明在的。
朱統帶著醉意,跟司機一起扶著陸明在進了房間。
司機把陸明在扔到床上之後,朱統對司機道︰「好了,你下去吧。」
司機有些詭異地瞟了一眼辛雅潔,然後退出了房間。
朱統關上房門,看了一眼像個死豬一樣的陸明在,然後看向了也因為喝了一些酒而臉蛋有些紅紅的辛雅潔。
辛雅潔看著朱統關上門並沒有出去,于是說︰「我要睡覺了,陸明在就讓我來照顧,你回去休息吧。」
朱統笑了笑,別有用意道︰「今天是你跟陸明在的大喜日子,本來應該洞房的,看陸明在這個樣子,好像已經不能夠這麼做了。***一刻值千金,真是可惜了。」
辛雅潔有些不悅地說︰「誰說結婚當天一定要洞房的?」
朱統婬邪地笑道︰「我說的。」
辛雅潔羞怒地說︰「我現在是陸明在的老婆了,請你說話尊重一點。」
酒後亂性這話一點也不假,朱統一時酒精上腦,全身的血液像沸騰一樣流竄到身體各處,被辛雅潔此時的性感婚紗和美麗的容貌無疑像火一樣燃燒起了他那永不滿足的***。朱統兩眼發綠,像一匹饑餓的野狼一樣貪婪地看著辛雅潔那高高突起的胸部道︰「我跟陸明在情同兄弟,也許你還不知道,我和他之間向來都是不分彼此,這棟別墅還是我送給他的呢。」
辛雅潔不由得下意識地抱著胸部退了幾步,注視著朱統問︰「你想干嘛?」
朱統一步步走向辛雅潔,此時的他沒有任何道義廉恥,沒有絲毫同情憐憫,有的只是原始的獸欲。他咽了咽口水道︰「既然陸明在已經辦不了這種事了,那我就幫他跟你洞房。」
「你……。」辛雅潔罵著︰「你好無恥。」
膽從酒中生,色從膽邊起。朱統趁著酒勁一下子抱住了辛雅潔︰「我就是無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