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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夜謙偏過頭去.可舒諾傷心的模樣卻在他心頭揮之不去.再轉回來時候.她的眼淚卻不見.一副冷冷靜靜的模樣.就如剛剛一切都是他幻覺.
「把笑笑留下.我傷心過.卻從未後悔過.即使日後.她怪我.怨我.我也不後悔當初所做的決定.」
「你」程夜謙氣急敗壞.「你就真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我程夜謙到底是哪點讓你不如意.你說.我改.」
舒諾好不容易收回的眼淚又要出來.趕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把眼淚壓住.不是程夜謙不好.是她已經不配做他的妻子.是她沒有這個福分.成為程家人.
「你的好與壞.我都無權過問.」拉著妞妞的手.就要離開.程夜謙卻一直攔住路.舒諾真的是怒了.瞪著程夜謙.眼神詢問他究竟想怎麼樣.
「我就最後問你一次.是不是真的這麼絕情.」他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
「對.」舒諾丟下這個字.程夜謙卻是再也無力攔著她們的去路.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
程夜謙.你真卑微的可以.三年前.你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被那群發小嘲笑沒志氣.如今你又重蹈覆轍.你是陷得多深.你又是愛她愛得多徹底.
把妞妞送到幼兒園.妞妞卻拉著她的手不放.舒諾蹲下和妞妞平齊.柔聲詢問她是怎麼了.
「媽媽.為什麼你不告訴他.其實我們和笑笑一直都有來往呢.」明明笑笑就和她是一個幼兒園的.明明她和笑笑就是很好的朋友.可媽媽為什麼就不願意說出來.偏偏就讓那人誤會.大人的世界.真的好奇怪.
舒諾笑著搖頭.這麼小的孩子.就在想這問題了.她該怎麼說.才能讓這孩子.更容易理解呢.「妞妞.一會兒見到笑笑.不要告訴她早上的事情好嗎.」她不想笑笑知道這些.
妞妞點頭.「可媽媽.你還沒有回答妞妞剛剛的問題呢.」
舒諾撲哧的笑了.這孩子.還真不依不撓呢.「媽媽不說是自有打算的.你不懂.」
妞妞眨巴眨巴眼楮.嘟著嘴巴.一臉的不高興.「好吧.我先去讀書了.」
「乖.」
看著妞妞往學校走去.想著她和笑笑兩人手牽手的走著.心里就開心.雖說妞妞不是她親生的.到底是視如親生.如果不是這個孩子.這三年她都不知道要怎麼度過呢.每每想到笑笑的時候.她就痛不欲生.還好.一直都有妞妞.讓她的心.才不那麼痛.
轉身往回走.程菲菲卻在不遠之處看著她.一臉的笑意.程笑笑更是直接奔了過來.撲到舒諾的懷里.媽媽媽媽的叫個不停.
「嫂子.」雖說她是和程夜謙離婚了.可在程菲菲的心里.舒諾永遠都是她的嫂子.「笑笑說這個時候定能遇見你.我還不相信呢.沒想到是真的.」平日里都是保姆來送的.今日正好她有空.又听程笑笑說起.昨日舒諾和程夜謙已經見面.她便打算來巧遇.沒想到.真的巧遇到了.
「菲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上次見面.是一年前.在機場.兩人沖沖的見了一面.也沒多幾句話.
「上星期.被老媽逼回來相親的.」她還年紀輕輕的.偏偏家里的那位就擔心自己嫁不出去.非得給她物色男人.
「媽媽.媽媽.放學的時候.你可以不可以帶我一起走啊.」程笑笑眨巴著眼楮看著舒諾.竟是期待的眼神.
「為什麼.」舒諾不懂.平日里.這孩子從來不會這樣要求的.
「我不想回去.」程笑笑的聲音低了一下去.「爸爸.爸爸喝酒.喝醉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