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蝴蝶的身材這麼好啊,就怪這該死的凌沐風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最關鍵的時候來.)」祈玉寒在心中罵了凌沐風半天。
「哼,還好我及時趕到,不然小蝶兒的便宜都被這無賴給佔完了,我都還沒有得到的東西,其他人怎麼能得到呢?」凌沐風也在心里感嘆,還好自己來的及時。
兩人對望,卻比那殺父仇人相見還要慘烈,「凌沐風,上次的帳我還未與你算,今日里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拜你所賜,你的那一掌我可是休養許久才好,今日我就在這了解了你。」祈玉寒,目露凶光的說道。
「哼,只有除了你,小蝶兒才會是我的,」凌沐風捏緊了手中的扇子,縱身向祈玉寒攻去。
棲蝶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的火氣才慢慢消失,哼,他們若再是敢來,我非挖了他們眼楮不可。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老頭,她才想起一事,白歌灕說第二幅卷軸,便是和這個老頭有關。
只是這老頭平時沒有任何漏洞,唯獨就是,故而棲蝶才打扮成舞女的樣子,本來是等他到了床邊,自己給他服下藥丸,逼他說出卷軸的下落,沒有想到卻被祈玉寒給打斷了。
哼,老色鬼,倒是睡得踏實,棲蝶抬腿踢了他兩腳,見他正打著呼嚕睡的正安穩呢。正準備將他弄醒,卻發現頭腦有些昏沉,棲蝶還以為是最近過度勞累了,用手扶額,搖晃著身體準備去床上歇一會,還沒有走到兩步,人已經暈倒在地。|
在昏迷前,看著兩個人的腳步朝著自己走來,听見女子的嬌笑聲,想睜眼看看那女子的長相,卻一頭暈了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祈玉寒和凌沐風也打得難分難舍,兩人打著打著竟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明明那麼相似的兩個人,出自同門,同時建立了自己的組織,又一同愛上了一個女子,這麼難得的緣分卻一直讓他們勢同水火。
就在兩人冰刃相交之時,兩邊同時來了兩人,一起喚住了自己的主子。這兩人才停下了爭斗的腳步,自己的下屬若是沒有十分緊急的事情是肯定不會打擾自己做事的。
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身去,問道︰「什麼事?」那兩個下屬連忙跑到主子耳邊耳語,兩人一听,臉色皆是變了一變,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肯定是同一件事。
「小蝴蝶有難……」
「小蝶兒有難……」不愧是同門師兄,連說話都是異口同聲的,原來他們走後不久,棲蝶就被人擄走了,凌沐風一早在棲蝶身邊設下了眼線,而祈玉寒帶去的人則是一直等在原地待命。
「擄她之人是誰,現又在何處?」祈玉寒問道。而蹲在地上的兩人皆表示不認識那人,自棲蝶一被人擄走,他們便快速趕過來通知二人,卻也沒想到會遇上對方的人。
「哼,敢在我面前擄人,我看他是不想活命了。師兄,我們的恩怨暫且不提,先將小蝶兒救回來了再說。」凌沐風提議道。
「不錯,此時救小蝴蝶要緊。你們兩人前面帶路。」祈玉寒也贊同道,此時兩人暫時結成聯盟,一同抗敵。四人朝著雲夢閣趕去。
到了那里,看見還睡在地上的老頭,二人心里一陣氣氛,若不是他還有點用處,恨不得當場就將他碎尸萬段。
「主子,他們留下的記號,走這邊。」兩個下屬找尋著同伴所留下的記號。幾人追著記號一路而去。只是記號到了一處,中斷了,在草叢里躺著幾具尸體。
「想不到我天網的人竟然也會失手,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凌沐風思考著說。
「不止你的天網,我的人還不是一樣被殺,不對,你看。」祈玉寒忽然發現一具尸體,右手之下,寫著一個血字,「青」,字跡模糊不堪,但還是依稀能夠辨認的出來。寫字的人是自己的手下,難道他認識殺他的的人?
祈玉寒眉頭緊鎖,「青」,殺他之人的名字帶有一個青字,思來想去,他想到一人,那人總是任勞任怨的完成自己給她的任務,從來沒有反抗過一次自己的命令,她一直對自己有著好感,自己心里只有小蝴蝶一人,所以一直裝作不知。
難不成就是她?哼,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擄走小蝴蝶,若她有一絲損傷,我必要將你血濺當場,祈玉寒臉色越發嚴肅,眼眸一片冰冷之色。
凌沐風看著祈玉寒,以自己對他的了解,他定然是想到了什麼,不過眼下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線索中斷了,他們晚去一會兒,棲蝶就多面臨一分危險。
「額……你們都在啊,」背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慢悠悠的調子,似乎和兩人挺熟的樣子,兩人轉頭一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背後的女子容貌端莊美麗,著一身淺粉色衣服,外罩的輕紗上繡著朵朵桃花,雖然姿色秀麗,穿著不俗,不過那亂蓬蓬的頭發算怎麼一回事啊,還有那衣服扣得怎麼是歪歪扭扭的。
這女子也太不注重自己的儀表了些,兩人當場就呆在了那,不過自己都未曾和她見過面,她一上來就說這樣的話,仿佛和大家相識已久了。
「姑娘認識我們?」祈玉寒問道。
「認識啊,你是無雙王爺,你是右相之子。」女子眨巴著眼楮,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這女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了解的這麼清楚,她定不是簡單的角色。可是江湖中也沒見過有這樣的人啊,忽然凌沐風一下子驚醒了,
「你是血毒教教主,夏雨歇。」怪不得自己一下子沒有認出來,她極喜歡桃花,嗜酒,嗜睡,天資聰穎,用毒比任何一屆教主都要厲害,從來不露面,關于她的資料寥寥幾筆概括,血毒教一直在江湖中低調,從不輕易挑事,所以一直也沒怎麼關注她,只是今日,她出現在這里的目的?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