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春暖花開,陽光明媚的日子里,一輛馬車踩著歡快的腳步由遠至近的駛來,只是,見過無數的車夫,卻沒有那個車夫像他們一樣,一輛馬車上居然坐著三個車夫,而且還是三位風格迥異的車夫。!>
瞧,那白衣飄飄,似謫仙般,氣質出塵,臉上的神色一直是輕輕淺淺的樣子。旁邊那位,黑衣黑發,與白色成了鮮明的對比,只見他雍容華貴,與這車十分相符合,只是滿臉的冰冷之色。再過來是一位穿著藍色華服的男子,氣質溫文爾雅,腰間別著一把綢扇,看上去風雅極了。
三位男子皆是人中龍鳳,相貌堂堂,無論是哪一位,隨便拉出來也能讓普通人驚異半天,只是他們竟然坐在一起,一同駕駛這馬車,這無疑是今日路上最養眼的一道風景了,引得無數路人頻頻側目。
集市上,大街小巷里,各個小販們熱情的叫賣,買家們的討價還價之聲不絕于耳,春天一到,姑娘們全都月兌下笨重的冬裝,都換上了輕盈亮麗的春裝,游人們,香客們,各式各樣的人,人來人往,仿佛所有的人都聚集在此。
忽然,從遠處傳來了馬兒的嘶鳴聲,打破了這熱鬧的氣氛,所有人都像聲音的發源地看去,只見塵土散去,下來三人,白色,黑色,藍色,三位男子皆是身材高挑,氣質出眾,路上的好些個姑娘都羞紅著臉向三位看去。
「喲,這幾人長得可真好看吶,你看那個穿白衣的,像仙人一樣。」一位女子說道,
「我啊,更喜歡那個穿黑色的,看著好霸氣的樣子,哎喲,羞死人啦……」另外同行的女子捂住臉頰說道。|
「依我看,那穿藍色衣服的人豈不是更好看,」
「哎呀,我的娘誒,都這麼好看,無論哪一個給我,讓我死都心滿意足了,只是,這麼優秀的三人竟然是趕車的,那麼車里的人,該是什麼模樣?」另外一個女子突然提醒道。
眾人的視線慢慢移到了馬車之上,車門打開,一只白皙細女敕的手慢慢的撥開了幔帳,眾人此時都屏住了呼吸,睜大了眼楮,咽了一口口水,心里無不期待著,那車里究竟會出來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終于在大家心里的千呼萬喚中,一人走了出來,粉紅的身影,帶著朵朵桃花的身段甚是玲瓏,不錯不錯,想必定然是美人了,只是下一秒,眾人無不張大了嘴巴,那女子,頂著一頭蓬松的亂發,旁若無人的跳了下來。一點不顧形象的打了打哈欠,伸了伸懶腰,這才發現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在自己身上,額……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麼,雨歇在原地轉了個圈,
這一下,眾人只覺得華麗麗的閃瞎了自己的眼,倒不是說她長的不好看,可是這樣完全不注意形象的女子,確實是頭一回看見,只是可惜了那麼多的美男喲。所有人無不嘆息。
可是很快大家發現了,幾人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在等待著什麼,那粉子也站在車前,一只手伸向馬車,哦,原來馬車之中還有一個人,廣大人民群眾被澆熄的熱情又上升了,又是一只從車里緩緩伸了出來,
手指縴細柔弱,那只手輕輕的搭在了車前女子伸出的手中,一個用力,將車來的女子帶了出來,那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啊,容色如玉,樣貌傾城,雙瞳似一汪深深的湖水,只一眼,便可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深深的陷進去,一襲月白色將她襯得猶如不諳世事的女神,額上一朵血紅的彼岸花,仿佛那本就是她的印記,在她額上顯得那麼融洽。
眾人在見她的那一刻,無不被震驚,那樣的女子,確實是值得這麼多優秀的男子圍繞在她身邊,以至于他們那一行人都走出人們視線好遠好遠,眾人們才醒了過來。
「好美的女子,我若是有她一半美,我睡著了也能笑出聲來……」一個女子痴痴的說道。
「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人,好像是神仙下凡呢。」原本寂靜的的大街頃刻間又沸騰了起來,只是這一次的話題全是圍繞在了那一群人的身上,只是人群之中,有兩人,身披斗篷,遮住了面容,一人緊緊拉著另外的一人的手,頭輕輕搖了搖,眼眸微動。
這才打消了這人的念頭,只是袖子下的手握成一個拳頭,慢慢的收緊,手背青筋凸顯,而尖銳的指甲劃破了掌心,鮮血順著手流了下來,可是那人仿佛並不知覺,只是眺望著那一大群人離去的背影,眼中是滔天的恨意。
這世上要是什麼最難消受了,恐怕此刻棲蝶會回答你,最難消受的不是其他,而是美男恩啊,本來這一群人的樣貌在人群之中就已經夠突兀了,走到哪里都會引起路人的注視,而這群男子還不知道消停,
「蝶兒,你看看這個蝴蝶發簪怎麼樣,你戴肯定很是好看。」祈玉寒舉著一支玉簪說道。
「嘁,俗氣,你那玉簪隨處可見,小蝶兒,你看看這個風車怎麼樣,風一吹轉起來可好看了,以後啊,只要有風的地方,你就會想到這個風車,想到這個風車,就自然會想到我了。」凌沐風也笑著拿過一個五顏六色的風車過來。
「小棲,你嘗嘗這個糖葫蘆怎麼樣?這是我們這的百年老字號,味道很是正宗,其他地方都吃不到這樣的味道呢。」白笑歌舉著一串糖葫蘆說道。
棲蝶哭笑不得看著大家,連那一向輕輕淺淺的白笑歌也變得如此了,那祈玉寒和凌沐風不是敵人麼,怎麼現在不打不鬧了,只是他們這樣的盛意拳拳,搞得棲蝶很是措手不及呢。
她只得一一收下,若是少收一人的,那人肯定會買更多的東西來,那時另外兩人肯定又不干了,哎,真不知道,明明一個個都不是這樣的性子,如今全都變得幼稚了起來。
哎……真是最難消受的是美男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