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話落地,就听見後面的黑衣人,都跟著哄笑起來。
一群男人都眼楮,都在南宮傾洛的身上打量著。從那露出的眼楮可以判斷出,她長的肯定不錯。
南宮傾洛那清澈的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則是怒意。
右手一揮,「嗖」的一聲之後,就听見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聲。
剛剛還大言不慚的黑衣人頭領,已經倒在地上,來回的打著滾。雙手,死命的捂住下|體的重要部位。而地上,早已經是鮮血淋淋。
南宮傾洛嬌俏一笑,語氣中,充滿了嫵媚之意。「爽嗎?這樣的爽,怕是你一輩子都感受不到的吧?」
司馬蒼的嘴角是抽了再抽,這樣的「爽」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確實是一輩子都感受不到的。只要是感受到,那命|根子算是廢了。
「你個臭女人……都給我上……」在地上痛苦的男人,還不忘記替自己報仇。充滿腥紅的雙眼,瞪著南宮傾洛。
一群黑衣人,這才反應過來。都緊緊的握住刀,朝著南宮傾洛沖過去。
「你們站在一旁,我來。」在最緊迫的時間內,南宮傾洛快速的對著李岩跟司馬蒼,交代了下。
飛身,就朝著黑壓壓的殺手堆里沖去。
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根紅色的綢帶。妖艷的顏色,就如同鮮血一樣。
綢帶在她的手中,靈活的飛舞著。
扔出,收回,左勾,卷起,再重重的扔出去。
所到之處,滿是鮮血。
「啊……」一聲聲的哭喊聲,害怕聲,恐懼聲,讓站在一旁的李岩目瞪口呆。
司馬蒼,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這個女人,果然是不一般。這樣的殺人方法,也是前無古人。
很快的,就只剩下南宮傾洛一個人站在原地。鮮紅的綢帶,也是被扔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殺手,不是缺了大腿,就是缺了眼楮,或者是缺了舌頭。
一幕幕的,讓李岩,差點吐出去。而那個斷了命|根|子的黑衣人頭領,卻是真的吐了出來。
有的殺手想叫,叫不出來。有的是看到了同伴的現狀,驚嚇的都叫不出來。
南宮傾洛則是淡淡的看著,死法有很多種,每一種的感受都不同。剛剛的這群人,竟然對她出言不遜。教訓,這只是小小的教訓罷了。
「呵呵,現在知道爽是什麼了嗎?放心,你們不會現在就死去。等到鮮血流干,看到周圍的人,慢慢的……慢慢的流干血而死。你們,會更加的爽!」南宮傾洛審視著這群將死之人,她早已經做了萬全之策。
這群人的手筋腳筋,都被她給挑斷了。就算是想逃,都難以逃月兌。
而且,她在這些人的大動脈處,都割破了一個細微的口子。
因此,他們只能等著,血流干而死。
轉過身,眼眸中的清澈,很快的回了過來。就好像,剛剛的那一場生死大戰,跟她沒有絲毫關系。
從腰間,拿出一個瓶子。朝著司馬蒼,扔了過去,他也是立馬接住了。
「這藥每天服用一次,三顆,就可以讓你的毒完全解除。」她在心底也是默默的嘆息,為何,要救這個跟絕顏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
算了,就當作自己是在積點陰德罷了。
作勢,就要離開。
「等一下……」司馬蒼迅速的叫住了南宮傾洛,目光復雜的看著她。「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今日救命之恩,司馬蒼必將言謝!」
「司馬蒼?」南宮傾洛搖搖頭,他,不是絕顏。只是,一個陌路人。
「不必言謝,就算是一只小貓小狗,我都會救。」說完,按照原路,飛身離去。
只留下,差點笑出聲的李岩,跟尷尬的司馬蒼。在起來離開的地方,留下了剛剛蒙面的紗巾。司馬蒼走上前,將紗巾,收在了衣袖內。
「李岩,去查一下,到底,是誰泄漏了我這次來東月的行蹤。是誰,想要了我的命。還有剛剛,那個女人的身份。能夠解除一命的人,恐怕沒有幾個。」司馬蒼的眼眸,從冷意,變為了殺意。
想要他命的人,還未出世!
而剛剛那個女人,竟然拿他跟畜生一般比較。
敢對他這樣無禮的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對于下一次的見面,他可是很期待。
李岩領命,就迅速的去辦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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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丞相府內,也是一團亂。
「什麼?都是那個賤人做的?」一個美艷的婦人,不可思議的問著。
眼中的狠毒,絲毫沒有掩飾。她的面前,則是被毀容的南宮雨兒。
南宮雨兒的娘,是南宮森的二夫人柳妍。出身煙花之地,相貌很是美艷。
楊柳腰,白皙的肌膚。大大的眼楮,卻是帶著陰狠。
雖然已經是四十歲的人了,保養的卻是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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