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跟白白,早已經是看不下去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就是不肯落下來。她們知道主子,最討厭的,就是軟弱的人。
今日之仇,她們定會為主子討回來。魔域上上下下的人,也定會代替主子討回來
南宮傾洛冷漠的看著發生的一切,身上的痛,她早已經不去感受。
看著媚兒,柳妍那得逞的笑意。一旁的下人,有的同情,有的看笑話。她都一一記下,日後,再算賬。
嘴唇,早已經咬破。為的,就是不想別人听到她痛苦的呻yin聲。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心心再也忍不住,想發出訊號,讓魔域的人來到這里。
終于,南宮森是打累了,臉上,出現了汗水。才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恨意的看著南宮傾洛。
此刻的傾洛,就如同穿了一件紅色的衣裙。之前紅潤的的臉頰,如同慘白的紙張。好像,立馬就會飄起來一樣。
星眸般的眼楮中,只是帶著嘲諷的笑意。「丞相,我希望你,記住今日所說的話!我南宮傾洛跟你,再也沒有任何的關系,就連父女,都算不上。」
話一說話,她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什麼知覺,都已經不在……
只听到耳邊,白白跟心心,擔憂的叫喊聲。
一世不安,一世恐慌。過著,在刀尖上舌忝血的日子。
這一世,同樣的不安,同樣的,遭受這一切……
……分割線……
再次睜開眼,南宮傾洛只覺得自己全身,疼痛深入骨髓。輕微的一下,就能夠讓她死去。
推門而進的心心,看到睜開眼楮的南宮傾洛。立即大聲的叫來了白白,手中的藥,差一點就打翻在了地上。
兩個人,一個端著藥,一個拿著蜜餞。眼淚汪汪的,可憐兮兮的,就好像是城門下,要飯的叫花子一樣。
「撲哧……」傾洛再也沒有忍住,竟然是笑了出聲。
這一笑,白白跟心心都無比的委屈。她們那樣擔心自己家的小姐,可是對方,竟然能夠笑出來。
為傾洛的身上上藥時,她們的動作,都是輕到了不行。可是,她還是不安的囈語著。兩個人,都是眼淚婆娑的繼續上藥。
一道道的血口子,就好像是鞭打在她們身上一樣。
南宮傾洛看著兩個人的怒火,知道需要給她們一個安撫的解釋。「白白,心心,謝謝你們,讓你們擔心了。放心,我很好。」
簡簡單單的話,傾洛是用盡了力氣。
身體還是虛弱的,為了兩個人關心她的人,值得了。
「主子……」心心哽咽的,說不出話。
這樣的主子,醒來時不喊疼,硬是撐著,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笑容。這樣的主子,她們何其幸運……
越是這樣,她們越是心疼。
「主子,藥。」心心趕緊把藥遞給了傾洛,示意她快喝下去。
這些,都是魔域的藥,治愈這樣的傷口,很有效。
傾洛沒有推遲,一口把那滾燙的藥喝了個干淨。接過白白手中的蜜餞,也吃了一顆。
「心心,白白,我是怎麼回來的?這里,還是南宮家?」她現在必須把事情都搞明白,今天的這頓打,是挨了。
更是將她日後的處境,變得更加危險了。南宮森雖然不袒護她,可是南宮傾洛卻安安穩穩的在南宮家存活了這麼久。現在南宮森不會再對她有任何的關注,那麼,她的處境,就必須更加小心。
白白剛想發火,又被心心給制止了。這個時候主子這樣問,定是有她的安排。
沉穩的心心,洞察事情的能力,就是比白白反應快。
于是,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本南宮森是憤怒到了極致,可是考慮到,南宮傾洛畢竟要與二皇子完顏龍翼成婚。所以,還是讓她繼續住在了南宮家。
還是一處,極其偏僻的地方。條件,很是苛刻。沒有給她下人,也不送吃的給她,就等于,有她,跟沒她,還是一樣的。
南宮傾洛听完之後,也沒有顯得多麼吃驚。偏僻好,她能夠做自己想了很久的事情。這樣,豈不是正好!
這些時日,南宮傾洛就在這個院子內養傷。南宮歆兒,南宮雨兒,也沒有來找她的茬。
其實,她們都顧不上自己了。怎麼還會,來招惹南宮傾洛。容貌,對于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傾洛是知道的。
荒山的算計,是她早就打算好了的。進入丞相府,遇到的事情她也沒有什麼把握。能夠減少一個敵人,那是最好的。
看來,她的打算,是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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