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南宮傾洛之位也是這樣交代她。不用叫她什麼南宮小姐。
所以,清婉選擇了,還是叫傾洛比較好。這樣顯得,親近些。
李岩攙扶著司馬蒼,清婉在南宮傾洛的身邊,就怕南宮傾洛別出什麼事情了。不然,主子醒來,肯定為她們是問!而且,她也不能讓南宮傾洛再出什麼事情了。
這一路,她親眼看到,親身感受到。眼前的女子,內心到底是多麼的強大。
忙碌了一夜,清婉拿著南宮傾洛制作的照明燈。四個人,相互攙扶著,共同經歷生死,鑒證生死。而南宮傾洛,更是在生死邊緣,再次走過。
所以,她更加的珍惜生命,也沒有忘記,她听到司馬蒼撕心裂肺的呼喚。一聲一聲,其實也是她前進的動力。
是這個男人告訴自己,外面,還有擔心自己的人。還有一個,愛護著自己的人。至少這一世,不會是形影單只!
連個朋友,都沒有!
一路扶持,總算,是走出了這看似陰森恐怖的森林。身後蟒蛇巨|大的身體,還靜靜的躺在森林之內。滿地鮮血,讓動物,都開始感受到,可以飽餐一頓的滿足感了……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不變的準則!
回到了南宮傾洛坐在的小屋,已經快是黎明之後的事情了。南宮傾洛回到屋子,就趕緊洗去一身的蟒蛇血。將蛇膽,重新的給放置好。以免,將藥效給散去。這些,還要留著之後給司馬蒼去除身上的蠱!
這一夜,看似很快。但是對于昏迷的司馬蒼來說,很是漫長。夢中,一不斷的重復著一個夢,還是一個噩夢。一個,讓他擔驚受怕的夢。
夢中的南宮傾洛一身血衣,還有不斷重復蟒蛇的身影。最後,南宮傾洛竟然是被蟒蛇給吞入了月復中。
夢,始終是將他給驚醒了。醒來,看著的,便是刺眼的陽光。還有,熟悉的房間。
司馬蒼立即從床上艱難的,走了下去。看著四周的一切,熟悉的感覺,一陣一陣的,往腦海中涌現。
想著之前的事情,想著南宮傾洛的奮不顧身。想著,最後,她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時的心情,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
伸出修長的手,看著眼前的盆景。小小的盆中,一棵茂盛的小樹,正在無憂無慮的生長著。這些,都是生命。
手,模著一片樹葉。在為難到來,他一個男人,竟然沒有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而且,還是讓對方,守護著自己。
現在去見南宮傾洛,他堂堂北興的意王爺,都覺得羞愧。
「咯吱……」門被打開,幾乎同時,司馬蒼立即轉過身。
失望,卻是出現在了臉上。開門而進的人,不是南宮傾洛。而是,清婉。
清婉將一切盡收眼底,可是嘴角,還是露出了一抹放心的笑容。只要主子安好,她便好。
「傾洛在干什麼?怎麼樣了?」司馬蒼的語氣看起來雖然是淡淡的的,但是言語之中,還是帶著對南宮傾洛的關切。
清婉的手,停頓了一下。讓司馬蒼,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傾洛很……很好……」清婉說話的神情,很是不自在。將剛剛做好的飯菜,一一擺在眼前。
也不敢,去看司馬蒼的眼楮。
「說,到底是怎麼了?」司馬蒼雙手束|縛住清婉的肩膀,恨不得,將她的骨頭都給捏碎。
從清婉異常的反應中,司馬蒼就覺得事情有蹊蹺!
不等清婉回答,他立即就沖出房間。朝著南宮傾洛的房間,快速走去。
司馬蒼剛想開門,可是,門竟然推不開!腦海中,什麼情況都閃現了一遍。就害怕,南宮傾洛再出什麼事情。
「傾洛!」司馬蒼大力的拍門,可是屋內,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砰!」司馬蒼伸出腳,將門大力的踹開。趕緊,沖進屋內。
可是就在司馬蒼進來的同時,也無暇顧及一切。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朝著屏風後面閃去。
司馬蒼立即跟了上去,一把將背對著他的人的胳膊,給捏了住。語氣,非常凜冽。「你是誰?」
手掌心處,力氣非常大。
而被他抓住的人,這才帶著一臉的疼痛,轉過身。
「額……傾洛?」司馬蒼快速松開了手,一臉歉意的看著南宮傾洛。
司馬蒼突然想到,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好像是看到屋子內,有一個木桶。里面,還有冒著熱氣的水,跟花瓣!
「你在洗澡?」司馬蒼月兌口而出,剛剛說出來,就察覺自己說錯了話。
怪不得剛剛他問清婉,清婉還支支吾吾的。感情,是因為在洗澡?
這下,尷尬的人是他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冒冒失失的。這個清婉也是的,竟然不告訴他!
司馬蒼這個男人,其實是不知道。他大力的捏住了清婉的肩膀。清婉只顧得疼痛,想開口,那也要有機會好吧。
司馬蒼的視線,這才轉到了眼前人的身上。
濕漉漉的頭發,隨意的披散開來。光潔的臉上,沒有雜質。白皙的皮膚,墨黑的發絲。看的司馬蒼,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南宮傾洛由于是著急,貼身的衣物,都還沒有來得及穿,披著一件衣服就躲了起來。現在,胸前,大片大片的,滿是白皙的肌膚。由于焦急,此刻的臉上是粉女敕粉|女敕的。猶如嬰兒般的肌膚,吹彈可破!
「司馬蒼,你著實讓人無語!」南宮傾洛緊了緊胸口的衣服,白了一眼冒冒失失的司馬蒼。
因為昨晚是進了蟒蛇的月復中,這才殺死蟒蛇,取出蛇膽。這身上腥臭的血,想洗了一遍又一遍。這剛剛才好一些,就被司馬蒼給嚇了一跳。
她是想開口說話來著,司馬蒼卻想破門而入。她只好,隨意拿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躲在了屏風後面。
此刻的兩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曖|昧。
司馬蒼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張開手,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的南宮傾洛,目瞪口呆!「司馬蒼,你……你想做什麼?」
南宮傾洛的手,更加拽進了衣服。這個司馬蒼,到底是想怎麼樣!竟然,當著她的面,想寬|衣解|帶不成?
司馬蒼沒有回復南宮傾洛的疑惑,將寬大的衣袍給月兌掉。慢慢的,披在了南宮傾洛的身上。
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深情。「傾洛,本王只想如這衣袍一般,永遠的護著你。不讓你,再去冒險。本王答應你,今生今世,一雙人!你,本王要定了!」
謫仙般的面容,冷峻的神情。每一個字,皆是發自肺腑!
他一衣,遮她一身。就如同,他,守候在她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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