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近日為何不見清婉?」司馬蒼拿起筷子,問著李岩話。
最近,好像是很少見到清婉了。一般,她若是到什麼地方去,必定都會說的。
「回稟爺,清婉去采草藥去了,近日都不會在王府內。」李岩說謊話,眼楮都未眨一下。
既然跟清婉分析之後,覺得此事還是不能告訴爺。那麼現在,他也不打算告訴司馬蒼了。一切,就等清婉回來之後再定奪。
司馬蒼一听,將筷子放下,狐疑的看著李岩。「清婉去采草藥?李岩,你確定?這下雪的時節,要去采草藥?」
司馬蒼指著外面大雪紛飛的,非常不相信李岩的話。但是,李岩從未說過謊。他倒是有些對清婉去采草藥的事情感興趣了。
李岩心中一咯 ,自己好像是忘記現在的天氣了。確實,下著大雪,要去哪里采草藥比較好?
「是這樣的,清婉的那個草藥就是要在現在這樣的季節去。爺您放心,清婉不出幾日就該回來了。」李岩的臉色未改變,他才不想被主子看出什麼端倪。
只要他稍微的不自在,被主子看到。到時候,事情發展怎樣的地步,那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了。
司馬蒼看著李岩並不像是在說謊,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王爺,宮里的王公公求見。」一個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司馬蒼一听,思索了一會。王公公是司馬慶身邊的人,為何會來這里?近日北興也未有什麼大事,這到底是唱哪一出戲?
「讓他進來,李岩將這些東西撤了吧。」司馬蒼揮揮手,示意桌子上面的飯菜都撤下去。
下人得到吩咐,這才將王公公給請進來。
「雜家參見王爺!」尖細的聲音,帶著膩歪的味道。讓人雞皮疙瘩,都能夠起來。
司馬蒼揮揮手,算是讓他起來的意思。「王公公,這大雪天的,皇上叫你來所為何事?」
司馬蒼將下人遞過來的帕子放在手中,擦著手。眼楮都不看王公公一眼,慢吞吞的問著。
「回稟王爺,皇上吩咐雜家來,讓王爺立即進宮。具體的事情,雜家也不是很清楚。」王公公態度恭敬的回答著,心中可以汗顏。
來司馬王府,可不是一個美差事。但是想想剛剛在皇宮內發生的事情,他倒是願意來。他很想看看,這皇後今天能否將這個第一王爺決定的事情給扭轉過來。
「王公公你回去吧,跟皇上說本王今天偶感風寒,今天不能去了。」司馬蒼將帕子遞給下人,慢吞吞的脾氣,依舊沒有改變。
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去皇宮,這次不知又出什麼貓膩的事情。不說清楚,他可懶得去。
王公公一听,當下也不著急,司馬蒼的性子,他也是了解一些的。「王爺,您可不能不去。您要是不去,雜家這該怎麼交差。雜家听聞是皇後娘娘說給王爺物色了一位女子,若是王爺您不去,這婚事定了,就不好了……」
王公公自有辦法,幾句話,就將事情給解釋清楚了。司馬蒼是不去,都不行。
一听到皇後娘娘給他物色人選,司馬蒼就惱怒。就仗著自己的皇後娘娘,竟然還敢管他的事情。今天他要是不去,還真的成為砧板上的魚了。
「王公公,你別打什麼鬼主意!若是本王去到,不是為了這件事情,小心你的腦袋!」司馬蒼冷冷的說著,一雙墨色的眼眸,盯的王公公直發顫。
「王爺,雜家豈敢騙您。」王公公慌忙說著,這做下人的,確實是苦。
還好來的時候他在場,這皇後娘娘說的話,他可是都听進去了。
方才,才有辦法穩住司馬蒼的性子。不然,他是回去不能交差,在這里也要有殺頭的危險。這個第一王爺司馬蒼的脾氣,著實讓人吃不消。
「李岩,去皇宮!」司馬蒼眼中帶著怒意,想起姑蘇月妄想左右他的思維,目光都變得陰狠起來。
李岩的目光,也變得凜冽起來。跟隨司馬蒼一起,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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皚皚白雪,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北興的皇宮內,猶如雕刻的美麗。北興原本就是一個武力的國家,征戰沙場,武力非常厲害。而東月就一個注重文的國家。在武力方面,不如北興。
皇宮內,一些太監跟宮女都在打掃著地面上面的積雪。現在正值下午的時刻,司馬蒼的到來,讓還在掃雪的宮女,都情不自禁的看過去。臉頰,帶著羞紅。
司馬蒼完全不去看這一切,心中,早已經被怒火充斥著了。
一直到,終于走到了御書房內。直到公公那尖細的聲音響起,姑蘇月的眼中,帶著玩味的笑意。
「皇上,你叫我來,所謂何事?這大雪紛飛的,可是凍人。」司馬蒼剛剛進去,連君臣之禮都不行,直截了當的問著。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姑蘇月那張溫柔的臉。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
皇上司馬慶也沒有生氣,反而讓司馬蒼趕緊坐下。「王公公,還不趕緊給王爺倒熱茶暖暖身子。」
「是,皇上。」王公公早已經習慣這樣的事情了,皇上對司馬蒼,那絕對是厚愛。
北興此刻的太平,是司馬蒼一手打下來的。司馬蒼也是非常受人民的愛戴,若是司馬蒼想做皇上,那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但是,司馬蒼並沒有這個野心。也只是一直當個悠閑的王爺!
因此,皇上對司馬蒼,那也是忌憚三分的。
姑蘇月看著司馬蒼請對司馬蒼這樣,心中一片惱怒。臉上的微笑,始終都沒有改變。她的兒子泓賢都得不到這樣的待遇,一個王爺,憑什麼能夠讓皇上這樣的對待。
目中無人的司馬蒼,皇上竟然是一再的容忍。
「意王爺,您可別忘記了君臣之禮了。皇上對你厚愛,您也不能這樣吧。」姑蘇月沒有忍住,一番夾槍帶棒的話沖著司馬蒼說過去。
司馬蒼的手,剛剛踫到熱茶。听著姑蘇月這樣說話,他也沒有生氣,什麼表情都沒有。將熱茶喝了一口,優雅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皇後娘娘,御書房乃是皇上看奏折的地方。後宮之人不能干政,皇後娘娘來這里,又所謂何事?難不成皇上寵愛你,你就可以將老祖宗的規矩都遺忘了?身為皇後,那是要母儀天下!若是連老祖宗都不放在眼中,本王看,你這個皇後之位,也可以換人了!」司馬蒼的眼中帶著笑意,嘴角掛著冷意。
話語中,沒有絲毫的開玩笑。沖著姑蘇月,司馬蒼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