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跟白白都好奇的看著果然,看到了一些殘留下來的粉末。
只要聞一聞,兩個人都明白是什麼了。上一次在皇宮,姑蘇月的那盒胭脂中,主子就是這樣將粉末放進去的。
「主子,是讓人奇癢難耐的藥粉!」心心最先猜出來,立即說著。
「果然聰明,我就讓她們渾身奇癢難耐。想撓,都不能撓。哈哈……」南宮傾洛哈哈大笑,也算是為白白出頭了。
「主子,為何你的指甲里面總是有這樣的粉末?如果你不小心……給自己用了,那可怎麼辦是好?」心心還是有些擔憂的問著,再仔細的看著南宮傾洛的指甲。
對于這一點,南宮傾洛還是很有自信的。「心心,你仔細的看看我的指甲。看到沒?這里有兩層粉末,第一次粉末是什麼都沒作用的。而且我不會每天指甲里面都會放著這些東西。剛剛听說這些人都來了,我就在身份模到了這個粉末,正好就準備著了。」
南宮傾洛將身份一個小瓷瓶拿給了心心看,剛好,就是手指甲中的粉末。
「主子,你果然有遠見!」心心跟白白都無比的佩服起主子了,對付靳雪柔,就是必須有智慧。
白白跟心心都笑起來,主子怎麼會如此就敗下來。兩個人繼續忙活著,在院子里面進行消毒。
而書房內,司馬蒼跟司馬泓炎也在商討著事情。
「皇叔,你這次為了南宮傾洛答應父皇那件事情,我覺得不值得!」司馬泓炎皺著眉頭,一掃之前吊兒郎當的樣子。
司馬蒼不悅的看了一眼司馬泓炎。「泓炎,你可要孝順點。傾洛是你的長輩,也是你嬸兒。」
司馬泓炎尷尬的看著司馬蒼,剛剛在南宮傾洛那里丟面子的事情又涌現在了腦海里面。「我說司馬蒼,你能不能別提起這件事情?」
剛剛南宮傾洛竟然說他孝順!想想就覺得臉上無光。
雖然是惱怒,但是正經事也需要好好的說。「我就知道兩年前你從東月回來,整個人性情大變,因為的女人,就是現在的南宮傾洛。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為南宮傾洛做這麼多事情……我嬸兒,為我嬸兒做這麼多事情!」看見司馬蒼殺人的目光,司馬泓炎趕緊改口。
司馬泓炎很不明白,為了一個南宮傾洛的名分,司馬蒼答應了司馬慶一個不合理的要求。連他,都看不過去了!自己的父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這個做兒子的,怎麼會不明白!
司馬蒼在北興建立的功,我無人能夠比擬的。但是司馬慶的為人,司馬泓炎很清楚!留著司馬蒼,只是為了掃除所有障礙。
司馬泓炎也知道南宮傾洛長的不錯,但是她只是一個女子,竟然能夠牽扯司馬蒼的每一步。而且現在為了南宮傾洛,司馬蒼所陷入的地步是旁人無法想象的。
對于司馬蒼的事情,司馬泓炎知道的也是多一些。這其中司馬蒼不在北興的時候,司馬泓炎就幫助了司馬蒼很多。
在外人看來,司馬泓炎就是一個紈褲子弟,什麼都不懂。所以暗中幫助司馬蒼許多,一點都不會被發現。
「這其中的事情你不必知道,只要知道南宮傾洛是我最重要的人便可。為了她做這些事情,那就是值得!」司馬蒼堅定的說著,沒有絲毫的停頓。
迄今為止,南宮傾洛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司馬蒼,你是不是瘋了?讓魔域變成北興的勢力,這其中的困難你知道不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魔域的勢力蔓延到了每一處,每一個國家。父皇就是不滿足,企圖統領四國!你可知,你現在答應了,根本就沒有回頭之路!」司馬泓炎惱怒的咆哮著,司馬蒼這簡直就是瘋了。
「司馬蒼,你簡直就是瘋了!為了一個娶一個女人,你簡直是在葬送自己!」司馬泓炎繼續不停的說著,企圖現在勸阻著司馬蒼改變想法。
他今日來司馬蒼這里,為的就只是這一個目的。
司馬蒼想迎娶一個女人都可以,如今為了一個南宮傾洛將自己所有的前途都葬送掉。接了一個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就沖著這一點,他一點都不贊同。
南宮傾洛,留不得!
司馬泓炎雖然司馬蒼的晚輩,但是對司馬蒼這樣的咆哮,他絲毫沒有覺得有為常規。
「泓炎,你少給我亂動!若是傾洛有危險,本王第一個不放過的便是你!」司馬蒼捏著杯子,果斷的說著。
接了司馬慶的任務,他就沒有回頭路。魔域的勢力是有目共睹的,司馬蒼是明白司馬慶為何會一定要將魔域歸自己所有!
這其中牽扯著,一個流傳百年的傳說。
「看你的樣子,就是知道司馬慶想做什麼了?死士,你也知道?」司馬泓炎恍然大悟,司馬蒼從來都不會被迫做什麼事情。
他能夠答應司馬慶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必然有他答應的理由。
「司馬蒼,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想找到那傳說中的一千死士,然後統領四國?」司馬泓炎探測的問著,對于司馬蒼的能力跟實力,這一點司馬泓炎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但是司馬蒼從來就沒有想稱帝的意思,不然現在北興的皇上就不會叫做司馬慶。司馬泓炎覺得,自己越來越猜測不透這個皇叔了。
「泓炎,不要用這種目光看著我。我沒有想稱帝的意思,只是想看看,究竟這傳說是不是真的!魔域這些年來一直屹立不倒,這偌大的組織都是需要吃喝的。背後的這一座金山銀山,到底是誰在支撐著!」司馬蒼神秘的笑著,眼中帶著興奮。
百年來,這個傳說被為數不多的人所指。司馬慶,也一定知道這些。所以才會用南宮傾洛得到王妃的位置,來交換了這個條件。說是讓魔域成為北興的一個附屬地方,其實骨子里面的野心,他怎會不知!
「司馬蒼,你趕緊醒醒。這只是一個傳說,一個傳說而已!若是真的,早就被人們所發現了。還等到現在?」司馬泓炎好笑的看著司馬蒼,傳說而已。
百年來都沒有人找到,如今怎麼會找到!
「泓炎,你也說傳說了。所以,你認為我找不到這些是不是在司馬慶的預料之內?嗯?」司馬蒼開懷一笑,他從來都沒有覺得這是一件壞事過。
「咳咳……」司馬泓炎被茶給嗆到,不斷的咳嗽著。
「皇叔,你果然是月復黑的主。如果你找不到,我父皇想怪罪你都不行,你大可說著就是一個傳說。而且這需要時間,你可以有任何理由來推月兌!」司馬泓炎一下就豁然開朗起來,怪不得司馬蒼一點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