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泓炎听著司馬蒼的聲音,嚇的筷子差點就掉在了地上。|他最害怕司馬蒼這樣叫他,聲音帶著冷意,一點溫情都沒有。
該死的,明明他才是他的親人好不好!
無奈,只能委屈的看著眼前的一盤子辣椒。想反抗,都無計可施……
南宮傾洛看著司馬泓炎,嘴角勾起笑意。
這邊的大廳內,歡聲笑語是少不了。司馬泓炎受到的罪,也是不少。
但是在另一處,離這里最遠的院子內,倒是有人在操控著什麼。
小虹早早的就被靳雪柔給打發睡覺去了,她將房門牢牢的給拴住,眼眸閃著狠意。
鼻子聞到了那熟悉的氣味,帶著狠意的冷眸,立即變成了恭恭敬敬的神色。
「雪柔參見主人!」跪在地上,語氣滿是恭敬。
變臉在她身上,那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一身黑衣,依舊是那個鬼臉面具。眼眸,一片涼意。
「找本尊來何事?」嘶啞的聲音帶著不屑,甚至有些厭煩。
靳雪柔並沒有覺得哪里不妥,倒是有些害怕了起來。
「雪柔有事想求主人幫忙……」靳雪柔立即說著。
她主動找主人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給她十條命,她都不敢有此番行為。
「嗯?要本尊幫你什麼?」鬼臉的語氣,還不如剛剛。
靳雪柔想了想,咬咬嘴唇,緩緩的說著。「雪柔懇請主人可以催動南宮傾洛體內的毒,讓她毒發!」
靳雪柔早已經做好了會被鬼臉責罰甚至是懲罰,但是看著司馬蒼跟南宮傾洛恩愛的畫面,這讓她怎麼都平息不下來。|
不管怎麼樣,她就是接受不了。
「喔?為何?」鬼臉的語氣竟然平和了下來,發弄著自己手中的一顆珠子,示意靳雪柔繼續說下去。
靳雪柔猛然抬頭看著鬼臉,一怔。發覺自己逾越了,立即低下頭。「雪柔听說南宮傾洛懷孕了。她若是將孩子生下來,那主人的計劃肯定會有所改變。雪柔剛剛得知這個消息,就請主人來了……」
其實,她只是看不得南宮傾洛跟司馬蒼那般恩愛。如今南宮傾洛懷孕了,那麼司馬蒼一定不會再讓其他的人懷上他的孩子。她靳雪柔這一輩子就沒有失敗過,但是遇到了司馬蒼之後,她做什麼都是失敗的。
想著,就覺得一口氣堵在胸腔出,怎麼都咽不下去。
鬼臉輕眯著眼楮,看著臣服在他腳下的靳雪柔。嘴角閃過一絲不屑的笑意,他帶的人在想什麼,他怎會不知。
听著南宮傾洛懷孕的消息,他倒是吃驚不少。原本他以為一個殘疾的人,是不會懷上孩子的。如今看來,計劃需要加快腳步了。
「本尊帶的人,竟然會敗給他國的一個殘廢!」鬼臉眼眸一閃,不屑的呵斥著。
靳雪柔渾身顫抖著,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主人息怒,司馬蒼之前去過東月國,跟南宮傾洛早已相識。雪柔只是敗給了時間,讓南宮傾洛那個賤人鑽了空子,如果給雪柔一個機會,雪柔一定不會讓南宮傾洛那個賤人得逞!」
不服輸的口氣,在黑夜中響起。
「本尊就是喜歡不放棄的人,好,今日本尊就讓南宮傾洛跟司馬蒼看看,什麼是痛!」鬼臉嘶啞的聲音帶著得意,刺耳的難受。
靳雪柔一直忍著,或許早已經習慣。听著鬼臉的話,她雀躍萬分。只要看著南宮傾洛生不如死,她就開心。只要南宮傾洛死了,她就可以跟司馬蒼在一起了。人都已經死了,她還不信司馬蒼忘懷不了了。
「起來,本尊今日就叫司馬蒼看看,得罪我的人,是什麼下場!」鬼臉說的一本正經,讓靳雪柔起來。
靳雪柔趕緊起來,就看到鬼臉起身,來到了桌子上面。
「準備一碗清水過來,記住,要大一點的碗。」鬼臉吩咐著。
靳雪柔趕緊出去,不一會端來了一碗清水。
靳雪柔站在一旁,準備時刻做跑腿的。只要能夠懲罰南宮傾洛,她做什麼都甘願。
只看到鬼臉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撩起自己的衣袍,露出了自己的手腕。
靳雪柔偷偷的看著鬼臉所做的事情,但是再看到那白皙的肌膚,並不是那人那樣粗|壯的手臂時,而是那樣的小……而且很白|女敕……心中咯 一下。
跟隨在這個主人身邊已經十幾年,現在她竟然發現了這個秘密……
「再看,本尊就將你的眼珠子挖下來操控血毒!」鬼臉嘶啞的聲音讓在思索的靳雪柔嚇個不輕。
「主人贖罪,雪柔什麼都沒有看……」靳雪柔撲騰一聲就跪在地上,立即解釋著。
發現了主人的秘密,她絕對活不了。早知道就不該偷偷的看著主人是怎麼操控血毒的了……
「諒你也什麼都沒有看到!若是管不住你的嘴,本尊不介意幫你忙來管理!」鬼臉轉過頭來看著靳雪柔,寒意從靳雪柔的頭上傳來。
「雪柔一定管好自己的一言一行……」靳雪柔立即點著頭,保證的說著。
「起來,本尊就讓你看看,著血毒到底長什麼樣子!」鬼臉恩賜的說著,讓靳雪柔起來。
得到了命令,靳雪柔趕緊起身。站在一邊,看著鬼臉的一言一行。
鬼臉不再說話,用匕首將自己的手腕割了一道口子。然後運功,閉上眼楮。
不一會,靳雪柔的嘴巴張的都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了。她看到一個火紅色的光芒在鬼臉的身上來回的竄動著。好像一個被囚禁起來的人,得到了自有一樣的展示著快樂。
又好像,在找到出去的路口一樣。
接著,這道火紅色的東西在鬼臉的身體內慢慢的行動著。從鬼臉的肚子里面,慢慢的游到了鬼臉的心髒位置。接著,又游到了鬼臉的左手臂。
靳雪柔恍然大悟,怪不得,原本手腕上面的口子,其實是讓這血毒從里面游出來。果然,她的猜測得到了驗證。
紅色的光芒從那道還在滴血的口子里面出來,靳雪柔這才真正的看到所謂的血毒,到底是什麼樣子。
一條其丑無比的蟲子,就好像平時見到的毛毛蟲一樣。卻還是有些詫異的,這條蟲子有一個很大的嘴,相比其他的寵愛來說,這嘴確實很大了。
從鬼臉的手臂爬出來,嗅到了鮮血的氣息。不一會,就掉進了那碗已經被鮮血所染紅的瓷碗內。
靳雪柔甚至都能夠听到那在飲血的身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差點吐了出來。
「怎麼?是不是想吐?」鬼臉冷冷的說著,對這些好似早已經習慣了一樣。
靳雪柔嚇的手心直冒汗,果然,還是不能輕易得罪主人的。甚至,連想都不要想。
「不……雪柔只是擔心主人的身體。血毒在主人的身體內,會不會給主人造成傷害……」靳雪柔連忙解釋著,害怕鬼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