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泓炎,你一定不要有事,司馬泓炎……」白白大哭起來,往事讓她的心揪成一團。|
「司馬泓炎……我沒事,白白沒事……」白白泣不成聲,回答著囈語中的司馬泓炎。
都這個時候了,陷入昏迷的他竟然還在關心著她的安慰。白白的心不是鐵打的,就算是想將司馬泓炎拒絕在千里之外。她的心,也因為司馬泓炎做出的這些事情溫柔起來。
司馬泓炎好像是能夠听到外邊的人說話一般,或者是能夠听到心愛之人的話。得到了白白的回答,他也不再囈語。
白白反手握著司馬泓炎的手,緊緊的攥著。這個男人,真的好傻……
就這樣攥著司馬泓炎的手,白白照看了他一夜……
南宮傾洛醒來,感覺腰酸背疼。這一覺,睡的好久。她記得睡覺之前天色的昏暗的,如今太陽的光芒從窗戶外鑽了進來。外面的天氣,貌似很不錯。
想要起來,卻看到紅色衣裙的女子,趴在桌子上面睡著了。
南宮傾洛鼻頭一酸,有些感動。
「心心……心心……」輕輕的呼喚了兩聲,南宮傾洛坐了起來。
想下床,才想起她現在還不能夠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她可以行走了。
趴在桌子上面的心心听到有聲音,趕緊驚醒。「誰!」
南宮傾洛錯愕,不過明白心心為何這樣敏感了。
「心心,是我,我醒了。以後不要這樣了,會生病的。」南宮傾洛感動的看著心心,溫柔叮囑著。
心心打著哈欠,不過卻是開心。「主子,我沒事啦。你一定餓了,我先伺候你梳洗,一會就去做飯。」
心心笑著,起身想要出去打水。|
「心心,今天就不在府中吃了,我也好久沒有去見奴兒了,不知道她跟軒轅雷霆怎麼樣了。一會去看看泓炎的情況,再看看他跟我們家的白白發展怎麼樣了。」南宮傾洛心疼心心,不希望她在操勞。
晚吃一會也沒事,不過去看奴兒是迫切的事情。
「也好,那我先去打水。估計這個時候,我們家的小白,肯定眼眶微紅了。」心心打趣著,走了出去。
南宮傾洛也笑著,經歷了這件事情,她倒是想要感謝靳雪柔。至少,讓白白終于願意看清楚自己的內心,願意接受司馬泓炎的這一份心意。
她明白白白的擔憂在哪里,身份,從始至終就不是她該在意的地方。司馬泓炎也不會因為她的身份,卻對她卻步的!白白跟司馬泓炎的婚事,她一定會為她們完成的。
若是想要身份,她定會為白白準備一個很好的身份。軒轅雷霆可是南琴的皇子,只要她說話,軒轅雷霆認白白為義妹。白白的身份,那可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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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一夜,司馬泓炎這才從迷糊中睜開眼楮。只不過,因為趴在床上,剛剛醒來還是很難受。背部傳來的疼,讓昨日的事情又在腦海中回蕩了一遍。
「白白……」司馬泓炎低喃著,原本大大的眼楮,瞳孔擴張。
不知白白有沒有事情!
想要大聲的喊著,卻發展他的旁邊,竟然還有一個人。
司馬泓炎忍著疼痛,轉過了腦袋,才看到趴在床邊的人,竟然是滿臉淚痕的白白。
他的胸口一緊,眉頭皺著。難道那不是夢,有人在照顧他,這個人就是白白嗎?心中有些甜蜜,卻看到白白趴在床邊,有些慍怒。
這樣趴了一夜,肯定會感染風寒了。
司馬泓炎艱難的用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卻發現他的手好像是受到了桎梏一樣。
順勢而下看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手,竟然被這只小貓緊緊的攥著。
司馬泓炎很想笑,他所付出的努力,白白真的看到了嗎?雖然很想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暖,可是想著床邊的人,他還是慢慢的起身。
「嗯……」疼痛,還是讓他差點叫出來。
該死的,真的很疼……
卻比不上心中為她的心疼!
慢慢的起身,半跪在床上。司馬泓炎的額頭,汗水已經布滿了。
雙腿慢慢從床上移動下去,然後站在地方。司馬泓炎的後背,已經包扎好的傷口,滲出了鮮血。他卻不覺得痛!
伸出自己的手臂,將趴在床邊的人兒抱起來。再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這樣的動作,就好像他抱著一個寶貝似的。
神情溫柔,小心呵護著。
再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啪嗒」汗水滴落在被褥上面。
後背滲透的鮮血,順著他的背脊,流淌下來。
白白的睡眠也很淺,因為以前經歷過訓練。她的睡眠,就不能很死。
再加上司馬泓炎受傷了,動作都受到了限制。這樣將她抱在了床上,也不能很方便。
白白醒來,就看到司馬泓炎在擦著自己額頭的汗。
「司馬泓炎!」白白驚嚇的大吼著,這個男人,是不是想死了!
司馬泓炎听著這聲大吼,竟然開心起來。至少,這證明了白白沒有受傷。
「司馬泓炎,你要不要命了?我到底是睡了多久……該死的,我這個笨蛋。」白白敲打著自己的腦袋,趕緊掀開被子。
她是有多麼的豬,像豬這樣的死睡著。難道,他站在這里很久了?
司馬泓炎听著白白自言自語,嘴角的笑意蕩漾開來。「白白,你沒有睡很久。我只不過剛剛講你抱在了床上,你趴在床邊很容易感染風寒的。」
司馬泓炎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像是再呵護著自己的報備。白白的臉龐緋紅一片,知道他是為自己擔心,但是現在他可是病人。他的手,握著她的手,不想再看著她敲打著自己的腦袋。
白白有些不好意思,之前攥著他的手,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現在這樣,她還是覺得有些害羞。
「你……你干嘛攥著我的手……」白白撇過臉,不敢去看司馬泓炎的眼楮。
想掙月兌他的手,無奈司馬泓炎早已經因為疼痛站不住了。她這樣一拉,他順勢倒下。
不偏不倚,就倒在了白白的懷中。
司馬泓炎的手還攥著白白,而因為這樣沒有準備的倒下。白白條件反射的就是想要擋著,她卻忘記了一點,司馬泓炎的手還在自己的手中!
這樣下來,司馬泓炎的手,正好感覺到了一種軟軟的感覺。
「白白,泓炎醒了嗎?」南宮傾洛的聲音從外面飄進來,門也被打開了。
門外的南宮傾洛跟心心看著門內的情況,兩個人相視看了對方一眼,再看看那張床上。白白跟司馬泓炎的姿勢。
他倒在她的懷中,他的手就在她的胸前,甚至可以說是胸|上。從這邊看去,好像他將她壓在身下……
「咳……這……病人現在還不適合太劇烈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