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未曾能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再一次被戲弄了!
靳雪柔對南宮傾洛的怨恨,再次加劇。
南宮傾洛看著靳雪柔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個女人,就是喜歡撞在槍口上。自己原本就不想去招惹她,她竟然挑釁起自己的耐性來了。
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呵呵,靳雪柔,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怨婦?我從來都不屑于得到司馬蒼的什麼垂憐。倒是你,怎麼像是得不到的怨婦一般?還是,你覺得自己比不了我在司馬蒼心中的位置?所以,每次見到我就故意炫耀著你有什麼?」南宮傾洛一連串的反問,直叫靳雪柔站不做。
這些話像是一根一根的針,直接刺在了靳雪柔的身上。因為,在靳雪柔看來,這些都是事實……
「心心呀,你可要記住了。一個人越是炫耀什麼,就越是缺乏什麼。比如站在咱們面前的靳雪柔,剛剛的一番話可是道出她缺乏的東西哦。」南宮傾洛轉而跟心心說著話。
這些話,無疑是給靳雪柔一記響亮的耳光!
心心會意,立即回應著南宮傾洛的話。「主子的話,心心謹記在心。」
說完,還不忘朝著靳雪柔投去一抹不屑的笑意!
「南宮傾洛,你什麼意思?就憑你一個殘廢的人,懷著一個身世不明的孩子,連王爺都不承認的孩子!南宮傾洛,你認為你贏了嗎?就算跟著王爺去西金國,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你可要多多保重,此去路途凶險!」靳雪柔咒怨著南宮傾洛,冷哼一聲立即按照原路返回。
「你什麼意思?靳雪柔,你還是當心自己生不出孩子吧!」心心罵罵咧咧的在靳雪柔的身後大聲的叫著。
「心心,我們回去吧。%&*";」南宮傾洛一只手模著小月復,感覺到孩子還在,她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下來。
她的禁忌,就是孩子……
就算司馬蒼不承認又怎麼樣?她南宮傾洛,也同樣可以給未出生的孩子撐起一片藍天!!
「主子,你別在意靳雪柔那個賤女人的話。她明明就是得不到,所以心生嫉妒罷了。」心心極力的安撫著南宮傾洛的情緒,心中詛咒著靳雪柔。
「我不在意。」南宮傾洛收斂了笑意,滿臉的愁悶。
低下頭,不想去觸踫刺眼的陽光。她害怕,被刺痛到眼淚再次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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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涼,靳雪柔的院子內,不時傳來一陣足以讓人羞紅的叫聲。
「啊呃……啊呃……快一點……嗯……就是這樣……」嬌滴滴的話中,可以掐出水。
靳雪柔的叫聲,一聲比一聲來的激烈。听聲音,就能夠判斷出她此刻有多麼的**。
床上的男人與女人,身影交錯在一起。
一個下,一個上。在上的人,自然是靳雪柔。
此刻的她,完全不是白天的嬌羞女子。拋開一切,取悅著身下的男人。上上下下的動蕩著,這樣的姿勢,讓身下的男人也跟隨著歡快起來。
正當她上上下下的時候,身下的男人一個旋轉,便將靳雪柔抱在懷中,壓在身下。
「嗯……」伴隨著男人低吼一聲,叫聲這才停止下來。
床上的靳雪柔香汗淋灕,一絲不掛的躺著。一個男人,則是趴在她的身上。
「王爺……」靳雪柔柔聲的喊著,滿眼的笑意。
身上的男人沒有回答,眼眸一縱即逝的帶著不屑。
「柔兒,本王要回去了。準備即將啟程的事情,今晚,不能再陪伴你了。」司馬蒼的聲音帶著溫柔,不曾有過的溫柔。
靳雪柔撅著小嘴,滿是不悅。「王爺,您總是這樣。每次跟人家歡愛之後都不會多多停留……」
一席話,滿是怨恨。
「柔兒,你要乖乖的。本王著實有要事,必須去做。你也知道本王在北興要做的事情很多,本王可是每晚都來陪你了。」司馬蒼簡單的說著,起身,穿衣,一絲停留都沒有。
靳雪柔再怎麼不開心,也無法阻止司馬蒼的離開。
渾身,未穿一件衣衫。靳雪柔起身,也站了起來。幫著司馬蒼穿衣,希望用自己的身體,可以讓司馬蒼停留下來。
白皙的肌膚,前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