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記殺豬般的叫喊聲,整個意王府都沉浸在笑意中。i^
「傾天,小小年紀不學好,下次再被我逮到,家法伺候!」南宮傾洛扯著傾天的耳朵,惡狠狠的威脅道。
連她這個從現代來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這小小年紀的孩子倒是正大光明的看了起來。
「哎呀……傾洛,你別這樣好嘛。是白白她自己表演給我們看的,不看不看嘛。再說了,以後她要是欺負我,我可以用這件事情來嘲笑她,哈哈……」傾天討好的看著南宮傾洛,被拽著耳朵,還要繼續走著,真是痛苦的一件事情!
「撲哧……」身後的心心,再一次笑出聲。
傾天,真是可愛。
「白白欺負你??我暈,我看是你在欺負好好好吧。」南宮傾洛戳了戳傾天的腦門,好笑的說著。
她相信,自從群鳥出現的事情發生後,白白一定不敢輕易的惹毛這個霸道主兒了。被惹怒,他便召喚來黑壓壓的一群東西。
單單是氣勢,就足以嚇到他人了。
「沒有啦,我的意思是說,以後有人欺負傾洛,傾天便會一馬上前,召喚它們為你阻擋危險。」傾天拍了拍小胸脯,笑吟吟的肯定著。
心心一番動容,對于以前的猜測,想必是她錯了。傾天那麼可愛的一個孩子,並且救了主子。想來,一定沒有按壞心思。
南宮傾洛笑笑,感動,是有的……
遇見惡人,也遇到了貼心的人。
「不過,傾洛,家法是什麼?」傾天模著腦門,不解的問道。
南宮傾洛邪性一笑,像極了那個男人。「打你的屁屁!」
「啊……傾洛,你還是不是女人!竟然連孩子都不放過!」傾天大喊一聲。%&*";
「啊……」迎接他的,是一記毛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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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蒼的書房內,許久不曾出現的笑意,在他的臉上暈染開。
「撲哧……」李岩沒忍住,很沒形象的笑出了聲。
「笑夠了吧!」一記凜冽的呵斥聲,帶著無限的委屈。
像是被惹毛的獅子,想要找尋自己的威嚴。才發現,威嚴被一個叫做白白的女子給拔光了!
「四皇子……這個……你是從哪里來?」李岩忍住笑意,萬年冰冷的臉上,終于因他浮現一絲笑意。
此時的司馬泓炎,頭發像是雞窩。身上,差點可以用衣衫襤褸來形容!嘴唇破裂,嘴角青紫。臉上,掛著傷痕。
真的想不出,他是在哪里出事了。
李岩在心中暗自邪惡到,司馬泓炎該不會去是從溫柔鄉中才出來的吧?
「李岩,收起你那猥瑣的笑意跟猜想!本皇子只喜歡白白一個人,其他的女人都入不了本皇子的眼!」司馬泓炎好死不死的,宣示著愛的宣言。
可惜,女主角不在場!
「那就是拜白白所賜了,她出手太輕了!」司馬蒼目光帶著久違的笑意,一句話,說出了真相。
司馬泓炎面子上掛不住,該死的意皇叔,就知道這樣來奚落他!
「我的意皇叔,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別說的這麼直白!並且,這哪里是不重了?你看看我的臉,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好吧!」司馬泓炎委屈的指著自己的臉,因為過于大力的開口爭辯,拉扯了傷痕。
疼的他趕緊模著臉,讓自己別鎮靜下來。
司馬蒼起身,朝著司馬泓炎走來。
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司馬泓炎的下巴來檢查。「果然……」
「看吧,我就說我受傷的太嚴重了!」司馬泓炎一把打掉了司馬蒼的手,委屈的像是小媳婦兒。
「果然……皮太厚了……白白的力道,太小了!」司馬蒼的話,氣死人不償命!
司馬泓炎氣結,找不到對策來為自己平反!
「哈哈……」等待看好戲的李岩,哈哈大笑。
在主子面前,絲毫沒有了顧忌。
他就知道,主子一定不會讓他失望的!
司馬泓炎後悔了,早知就不該來皇叔這里稟告給他一件大消息!
「司馬蒼,你還是不是我的親人!!」司馬泓炎很懷疑這一點。
司馬家族的人,就從未見到像司馬蒼這樣冷冰冰的人。就算是他那個對他不聞不問的父皇,也從未這樣的冰冷。
司馬蒼墨色的眼眸一沉,司馬家族是嗎?如果可以選擇,他倒是不願意成為司馬家族的一員。
「讓你失望了,我確實是姓司馬。並且,還是你的意皇叔!」司馬蒼邪性一笑,戳了戳司馬泓炎傷痕累累的臉。
司馬泓炎疼的直想跺腳,奈何打不過司馬蒼。
他這個意皇叔,是他司馬泓炎唯一佩服的人。見識了他在戰場上肆意的拼殺,臨危不亂。見識了這個男人,從容應對所有的困難。
這個世上,他唯一佩服的男人!
「四皇子,一定是你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白姑娘可是出名的河東獅吼,光是那嗓門,足以讓周圍的男人嚇跑!」李岩故意冷著一張臉,無比同情的看了一眼司馬泓炎。
瞧著這個傷痕,自然是需要同情的。
「什麼?哪個男人敢踫我的白白,我要他命!」司馬泓炎完全不在意外界的話,一心,只鎖定在她的身上。
愛就是愛了,愛上了她,要包括她的所有。不管是優點,就連缺點也要一並接收了。他司馬泓炎愛白白,便是這樣。
司馬蒼墨色的眼眸陰沉下來,看不清他眼底的意思到底是什麼。當年他為南宮傾洛,是否也是這樣的熱情?
「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司馬蒼很是了解司馬泓炎,被揍成這樣的男人,一定會拼命隱藏丟人的一面。
一向好面子的司馬泓炎,亦是如此。
司馬泓炎一驚,再一想,確實該是這樣的台詞。他的皇叔是誰?看著一言一行,便可會察言觀色。
「皇叔,你真聰明。我剛剛從嬸兒那里過來,並且看到了壯觀的一幕!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司馬泓炎不顧傷痛,神秘兮兮的說道。
司馬蒼沒有先回答他的話,更加不想去猜。走到櫃子旁邊,打開其中一個抽屜。拿出白色的瓷瓶子,隨意扔給了傷患。
司馬泓炎不解,接過手再打開,一聞便知是上好的藥膏。
「把你那張難看的臉涂抹一下!」司馬蒼的語氣雖然不悅,但是關心之心,表現的很直接。
司馬泓炎立即用膏藥模著臉上,李岩將一面鏡子遞給了司馬泓炎。清清涼涼,有一種花香味,清香撲鼻,卻步膩人。皇叔這里的東西,果然不錯。
抹在臉上,著實不那麼疼痛難忍。這個白白,真是謀殺親夫!
「廢話少說,老實交代!」司馬蒼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輕輕的聞了聞,卻沒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