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蒼一行人繼續在路上走著,南宮傾洛是不知道這里路線的。%&*";更加不知道司馬蒼改變了路線,坐在馬車內,看著一室尷尬的氣氛,倒是覺得有些受不了。
「那個,有人餓了嗎?」南宮傾洛訕訕的來了一句話。
坐在這里氣氛的馬車內,她能抑郁而死。
司馬蒼坐在她左邊,傾天坐在她右邊。心心跟白白坐在她的對面,心心與白白也覺得很尷尬。
「主子,不是剛剛吃過嗎?」白白沒腦筋的來了一句。
立即被心心用胳膊捅了捅她的手臂,示意她說錯話了。
白白立即捂住嘴巴,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南宮傾洛。
「主子,不然你給唱個歌吧。」無知的白白,繼續撞在了槍口上。
心心無奈的瞪著白白,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司馬蒼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南宮傾洛。最初在東月,見到了南宮傾洛的一舞傾城。唱歌?
「傾洛,你還會唱歌?」傾天也是跟著好奇。
因為,他沒有見到南宮傾洛唱歌。跳舞,對于現在的南宮傾洛來說,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
「呵呵……會唱一點點。」南宮傾洛也無語凝噎了,只想掐死白白。
好端端的,為何提起唱歌的事情。
白白深知自己又說錯話了,立即歉意的看著南宮傾洛與心心,吐了吐舌頭。
「那個,不然換一個?」白白試探性的說了一句話。
只不過,同樣是沒有營養……
「傾洛,你還會別的?」傾天繼續的追問著,對南宮傾洛充滿了好奇心。i^
他還不知,南宮傾洛會這些。原本以為她只不過會一些武功之類的,竟然還會唱歌!
南宮傾洛挫敗了,真的是敗給了白白!
白白看著兩道目光快要將她殺死,又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的嘴巴,說錯了話。
「跳舞,還會這個,只不過是一點點的皮毛。雙腿殘疾之後,便不再跳舞了。」南宮傾洛說的很干脆,很簡潔。
對于雙腿的事情,倒是沒有任何的避諱。別人不知,她自己知道,雙腿,早已經在蓮兒的幫助之下,恢復好了!
司馬蒼的神情有些許的不自然,對于南宮傾洛雙腿殘疾的事情,他是很在意的。不是在意她的外表,或者是給他丟面子之類的事情。而是擔心南宮傾洛會一蹶不振!
他不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很在意對南宮傾洛的敵意。在他眼中,心中。南宮傾洛,一直都是完美的。
傾天听著南宮傾洛的話,一點扭捏的感覺都沒有。這樣的女子,世間難有。
「你們不用這樣的沉默,雙腿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事情。好了,我給你們唱歌。「南宮傾洛灑月兌的說著。
她的雙腿好了,這個事實不能告訴其他人。對于別人同情,嘲笑的看待她,她早已經看開了。
南宮傾洛這樣無所謂的說著,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這樣的神情,讓在場的人更加不知說什麼比較好。
空氣中的氣氛,越來越讓人緊張起來。
白白更加是懊惱不已,她這張嘴,說什麼錯什麼。心心都捅了捅她的胳膊,她一張嘴,還是說錯話了。
心心瞧著眼前的狀況,只能夠開口打破寂靜。「主子,你想唱什麼歌呢。」
南宮傾洛溫和的笑著,思索了一下。「這首歌叫做美麗的神話……」
司馬蒼安靜的坐著,不說任何話。
只是看著南宮傾洛的神情,帶著關懷,帶著不放心。更加,帶著愛戀。
神話?這二字,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通曉樂理的他,為何沒有听到過這樣一首歌?
「夢中人熟悉的臉孔,你是我守候的溫柔,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
這首歌,是前世時所听到的。其中的歌詞與旋律,是她最喜歡的。就算淚水淹沒天地,我不會放手。這樣的歌詞,所描繪出來的境界,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明白。
這首歌,就好像是在寫她與司馬蒼。跨越千年來到他身邊,跨越千年來愛他,找到了家。
這千年,真的好漫長。
悠揚淒美的歌聲,傳在馬車內,更加傳到了馬車之外的每一個人耳邊。
南宮傾洛的歌聲,是真正的第一次展現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司馬蒼的心,為之一顫。尤其是「無情歲月笑我痴狂」這句歌詞的時候,眼眶中有一絲東西在動容。
他所做的這些,無情的歲月也會笑他嗎?這又有什麼!只要她好,他做什麼都是可以的!這條路,他一定要未南宮傾洛鋪的順暢!
心心跟白白听著南宮傾洛的歌聲,眼眶中的眼淚在打轉。歌詞,很能夠體現出一些人內心之中想到的事情。
傾天坐在一邊,幽綠色的雙眸中帶著動容,好像,也想到了什麼人似的。腦海中的畫面,是一個白衣女子。不管過了多少年,歲月如歌,真是如這歌聲。帶領他,重新回到了那時。
他不賭氣,一切都不會發展成為如今的局面。帶著一身的愧疚,他走出了那里。這一遭,只為贖罪!
只希望,那人可以原諒他……
就算是不原諒,只要他自己可以有些許的安慰,
歌詞中的意境,直擊每個人的心中。
「你是我心中唯一美麗的神話……」歌詞唱完,余音落地。
南宮傾洛的心,也是跟著澎湃起來。
在這個時候唱這首歌,純粹只是想到了而起。其實,她很喜歡唱另外一首的……
「好!」傾天大聲的叫著,神情很是激動。
司馬蒼為說話,但是面部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如今的想法。
「傾洛,這歌是東月的?」司馬蒼幽幽的問著。
南宮傾洛有些尷尬,這首歌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所創作。但是如今,倒是不能在這里說的這般明白。
「這首歌……是我小時候在荒山,所听到一老爺爺唱的。方才想起,這才唱了起來。」這樣的解釋,應該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吧?
「主子……這詞寫的真好……」白白眼眶泛著淚光,淚眼婆娑的說著。
心心無奈的看了一眼白白,這個總是不懂得怎麼為司馬泓炎考慮的白白,還懂這個?
「鎮定。」南宮傾洛笑笑。
其實,不是她唱的好。而是這具身體的歌喉不錯。雖然,前世的她歌喉還可以。
傾天安分的坐著,仔細的回味著剛剛歌詞中的意思。還有,歷歷在目的往事。
南宮傾洛瞅著傾天,小小年紀,就有這麼多的感慨了?
「傾天,你怎麼了?難不成,你想到了自己所喜歡的小女孩子?」南宮傾洛打趣的說道。
傾天白了一眼南宮傾洛。「什麼小女孩子,我是大男人!」
心心無奈的搖著頭,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