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光,亮了許多。i^南宮傾洛听到讓她安心的聲音,便知是司馬蒼回來了。
「司馬蒼,你是想嚇死我嗎?」南宮傾洛沒好氣的哀怨道。
這麼深的夜,一路上刺殺的事件。她可要好好的保住小命,更要保護月復中的孩兒。
那些人,她一直都在懷疑是靳雪柔派來的。靳雪柔對她,早已經是恨之入骨。起了殺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我只想愛死你……」不知何時,司馬蒼早已經來到了床前。
一股清新的氣息充斥在南宮傾洛的身邊,抬起頭,便看到司馬蒼離她的距離近的幾乎要貼在一起。
心髒,「砰砰砰」的跳動著。
一下又一下,她甚至都能夠听到。
「你來這里做什麼?很晚了,快睡吧。」南宮傾洛立即將被子拉的很高,甚至要蓋住自己的臉。
「我來,自然是要睡覺。不然,你以為呢?」司馬蒼好笑的看著南宮傾洛將自己悶在被窩之內,坐在床邊低低的說道。
果然,听到司馬蒼這樣說話,南宮傾洛不鎮定了。從被子中冒出了一個小腦袋。清澈的眼眸中帶著驚嚇,顯然,是沒有消化的了司馬蒼剛剛所說的話。
「你想去睡覺就趕緊去,明日還要許多事情要做。再者說了,我也要歇息,你快睡覺吧。」南宮傾洛趕緊說道。
她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
司馬蒼聞言,邪性一笑,墨色的眼眸,綻放著亮光。
站起來,看著床上被窩內的人兒。
「司馬蒼,讓你去睡覺,你在我這里寬衣做什麼?」南宮傾洛原本還以為司馬蒼走了,從被窩里面再一次冒出來,便看到一個男人在寬衣。
南宮傾洛驚恐的看著司馬蒼的動作,抓緊被子的雙手,顫抖了起來,
雖然,昨夜,她也是跟司馬蒼睡在一起。i^
只不過今日,哪里會想到還是要來她這里。
「王爺,難不成今日客棧的房間又不夠用嗎?」南宮傾洛倒是有些不相信。
有時候便直呼其名,只不過現在她明白。出了王府,在人多的時候,便要好好的稱呼。分寸,可不能失去了。
司馬蒼狡黠一笑,外衣已經月兌掉了。听到南宮傾洛的問題,卻沒有想要回去。自顧自的,將靴子與襪子都一並月兌掉,直接進入了被窩。
「哎……哎……王爺,你這是做什麼?」
司馬蒼將南宮傾洛抱起,留了一些空余的地點給他。正好,進入了被窩。
南宮傾洛大聲的叫著,也無濟于事。
「自然是這樣……不過,如若不是房間的問題,傾洛是我的妻子,身為夫君,自然需要與妻子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司馬蒼一本正經的說道,像是原本就該如此。
南宮傾洛惶恐,在別人的眼中,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只是,她與司馬蒼,到底多久沒有在一起了?
出了意王府,倒是每夜都在一起。
這樣的情況,來的太快。快的,她都有些不知所措。
一向伶牙俐齒的南宮傾洛,也有了語塞的時候。
嘆了一口氣,星眸看著將她摟在懷中的男子。
兩個人,貼的那麼近。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她都能夠感受到。
「王爺,你這樣是什麼意思?今日天絕所說的事情,你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南宮傾洛幽幽的說道,恢復了一貫的鎮定。
近的路線不走,偏偏選擇偏遠的地方。葫蘆里,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司馬蒼早已經在天絕說過此事之後便明白,南宮傾洛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今夜而來,也是想要跟她說說,這其中的緣由。
或許,是袒露心扉……
「我,只想與你多些在一起的時日。」話從司馬蒼的嘴里說出來,一字一頓,甚是真心。
南宮傾洛熱淚盈眶,輕咬著嘴唇。
司馬蒼的話,觸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為何在經歷這些事情之後,才終于對她說出了一句可心的話。
「別哭……」司馬蒼蹙眉,墨色的眼眸帶著心疼。
指月復,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語氣溫柔的安慰著,將懷中的人,摟的更為緊密一些。
可誰知,情緒到了崩潰的邊緣,怎能止住。
南宮傾洛的心,萬般抽搐。
這一句話,讓過往所受到的傷害,好像都抹平了一些。
「司馬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南宮傾洛吸吸鼻子,忍住眼淚,咬牙切齒的問道。
明明是愛著,為何要說那些傷害的話?
明明有困難,為何不說?
司馬蒼的心頭,千思萬緒。那些話,必定無法說出口。
「傾洛,你只要記住我所說的那些話便好。」司馬蒼選擇性的回答問題。
南宮傾洛怎樣都不願意放過,她一定要知道個中緣由。「司馬蒼,你到底說不說?」
他不說,她便不會原諒。
司馬蒼的心頭,更為慌亂。南宮傾洛的性子雖然沉穩,有時也會鑽牛角尖。
不得到回答,誓不罷休。
「傾洛,你只要記住我方才所說的話便好。這一路,就當做是我們的一場游玩。這一路的風景,還等著我們去欣賞。為何,要糾纏這些東西?」司馬蒼的話,在南宮傾洛的耳邊響起。
溫暖的懷抱,溫暖了她受傷的心。
她很想無休無止的糾纏著,一定要弄懂其中隱瞞的事情。可是司馬蒼已經再一次這般回答了她的話,再問下去,也是自討無趣。
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額頭。兩個人,徹底的抱在一起。南宮傾洛突然不想問了,只要還擁有著他。那麼,是不是算最好的結果?
原來想有些氣憤的心,卻變得羞澀起來。
「別動……」司馬蒼沙啞的聲音帶著**的味道。
話說出口,及其性感。讓人的心,仿佛劃過一道流水。
南宮傾洛感覺到,一個東西正在抵著她。感覺,很是強烈。
她原本只不過是想換個睡姿而已,以便自己舒服一些。
「司馬蒼,你自己……克制住……我……我現在可不方便。」南宮傾洛結結巴巴的說著,她可是孕婦。
懷孕期間,哪能做這事。
司馬蒼聞言,墨色的眼眸更為閃亮了一些。「我可是听大夫說,三個月之後便可以了。」
轟!南宮傾洛尷尬了起來。
不等南宮傾洛說話,司馬蒼的手,便已經在她的後背摩挲起來。炙熱,在她的後背來回的流動著。這樣的感覺,著實讓人有些受不了。
「司馬蒼……」南宮傾洛想開口叫他停下來,可是自己的聲音,早已經變了模樣。
「噓……」司馬蒼的聲音輕輕的響起。
抱著她,低下頭,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面吻了吻,再繼續朝著下而去。不由分說,便封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