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春,多年不見,怎麼?我出來很奇怪嗎?不用這種眼光瞧著我,我沒有想做什麼!」傾天看了看身上的鞭子是不是有損傷,言語間透露著嘲諷。i^
這火是一般的火,怎會對著鞭子有損傷。傾天這樣,無非是為了逃避一些事情罷了。
「藍春不敢,只是希望……您能夠好生的幫襯著我們家小主子……畢竟,她是主子唯一的血脈……」藍春溫順的說著,不卑不亢,話中帶著弦外之音。
這弦外之音,傾天一听便知。
冰冷的神情帶著怒火。「藍春,不要用當年的事情來威脅我。我,豈是你們可以威脅的?」
藍夏,藍秋,藍冬三個皆是不敢說話。在這里,唯一能夠跟傾天說上話的人,除了藍春,怕是沒有第二人了。
瞧著那個身板弱小,很是可愛的女乃娃玩。但是臉色的神情很是駭人,一雙腥紅的眸子,像是要要喝了人的血一樣。
藍冬最為年幼,嚇的都不敢去看傾天。尤其,是他在怒視著自己與姐姐們。
「藍春不敢,只是藍春在說著事實。小主子是主子唯一的血脈,並且主子費勁千辛萬苦,甚至不惜犧牲性命,也只為保全小主子的安全。因此,藍春想做的事情,只是保護著小主子而已……」藍春繼續說著,一顆心幾乎是在懸著了。
提心吊膽的,也只為保住小主子的性命。
眼前腥紅的眸子中,駭人之色越來越重。藏在袖口下面的手,藍春是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閉嘴!」藍春,你想說什麼以為我不懂嗎?告訴你,收起你的小心思。i^我傾天想做什麼,誰能阻止得了!」
這氣勢,簡直是氣焰囂張。
四個成年的女子,一個女乃女圭女圭身高的孩子。這樣的對比陣勢,卻還是晴天佔據了高峰。
「藍春不想說什麼,只是在說著事實罷了。若是您不想听的話,那藍春便閉嘴。」藍春低著頭,不去看傾天那雙帶著血統與地位的眸子。
那雙眸子,可以置她于死地。
藍冬雖然是沖動了些,但是偷偷的瞧著那雙眼眸,自己倒是很喜歡。尤其,是那張可愛的,精心雕琢的臉蛋。怎麼會有人生的這般好看呢……
「知道就好!這里不是你們可以來的地方。若是不小心被發現了,倒是將南宮傾洛陷入了危險之中。從哪里來,便趕緊按照原路滾回去!」傾天沒好脾氣的呵斥道,轉身離開了這里。
南宮傾洛那邊,還不知出了何事。但是,他一定不會讓南宮傾洛有事的。
藍冬看著傾天走遠,一顆心才落到了地面。「姐姐,你怕他做什麼?我們要不要去瞧瞧小主子?還不知她怎樣了呢。」
藍冬的視線,卻還是放在了遠去的背影上。那人,倒是真想再見一面呢。
「我們速速離開!今日我說出這樣一番話,著實將我們四人的性命都交了出去。若不是顧念舊情,恐怕他會立即讓我們化為灰燼!」藍春憂愁萬分,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不是看在主子的份上,她們今日未必這麼好月兌身。只是傾天的話著實在理,若是她們再出現,一定會給南宮傾洛帶來困擾。
當年的事情,還有一些人存活了下來。難以保證沒有人想要加害小主子!她們幾個的出現,便是讓那些人可以輕而易舉的察覺到小主子的身份。
「我們快快離開,若是被那些存有歹心的人看到了,一定會對小主子做出更加惡劣的事情。」藍春焦急的說著。
看樣子,是她自己太魯莽了。這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
「姐姐,那麼小主子的安危,我們都不顧了嗎?」藍夏不可置信的看著藍春。
就因為那個人的一句話,姐姐就置小主子的安危不顧了嗎?
藍秋跟藍冬看著藍春,心中出現著不相信。一向緊張南宮傾洛安危的姐姐,為何要懼怕那人?
就算是那人再怎麼有能耐,也不能跟小主子的安危相比。
「你們不用這般看我,我怎會是貪生怕死之人!只是剛剛傾天的話你們沒有注意到,小主子目前的身份沒有被其他的人察覺到,若是我們再繼續跟著,難保不會被心存歹心的人發現。有傾天在小主子的身邊,那是最好不過了。你們方才也看到了,他揮舞的鞭子是何物!難道,你們想讓小主子的身份被那些存活下來的人發現嗎?」藍春嚴肅的質問著。
看著那場火,她的心早已經擔心受怕起來。只是傾天的出現,倒是最為讓她吃驚。傾天出谷了,這是讓人為之震撼的消息。
藍夏,藍秋與藍冬听著,皆是恍然大悟。虧得她們幾個方才還懷疑姐姐的忠心,倒是她們幾個不識好歹了。
「姐姐說的是,我們快點離開吧。小主子豈會這麼容易就有事情!」藍夏立即附和著。
四個人點點頭,瞬間離開。
只剩下,那些目光呆滯的村民。
剛剛,他們差點燒死了恩人?這救老人鎮于為難之中的恩人啊!
「村長,我……我們剛剛是不是差點釀成大禍了?」村民的臉色極為難看,顫顫巍巍的說著。
方才的大火,火勢凶猛。那些人的話,也是說的很明白。
「快去瞧瞧……」村長快速反應過來,朝著客棧走去。
……
客棧之內,司馬蒼將南宮傾洛放在了床上,冷俊杰再細細把脈。
「回稟王爺,王妃的身體無礙。只是受到了驚嚇而已,待會喝點安胎藥再喝點安神的茶就好。」冷俊杰擦擦汗水,還好是沒事。
也怪他大意了,只想著去研制可以瘟疫的藥方子,留的南宮傾洛一個人在客棧之內。
司馬蒼的身體原本就不是,他也有責任。原本想著可以好好的看著南宮傾洛,別讓她發現司馬蒼的事情。這下,釀成了大禍。
一行人的心皆是安定了下來,王妃沒事便好。若是王妃出事,還不知王爺回怎樣。
李岩的視線,這才回到了司馬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