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看了看司馬蒼,他完全不了解自己的主子在想些什麼。i^
「王爺,您難道不驚訝嘛?」李岩還是不解,小聲的問了疑問點。
司馬蒼輕抿一口水。「本王在看到西頌著急的樣子時便已經猜到一些!西金國盛產珍珠,但是你可曾見到過珍珠的養殖地點在哪里?你更加听過嗎?」
李岩頓時茅塞頓開,他還是不如王爺聰明。
這樣的足跡,他竟然都沒有尋找到!
「屬下愚笨!」李岩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愚笨至極!
司馬蒼倒是沒有說出什麼話來,倒是很想認識認識這個擊垮水牢,放走鮫人一族的人物是怎樣的!
「那麼水牢內關押的竟然是傳說中的鮫人!傳聞鮫人的眼淚落下便是珍珠,有的落下的更是價值連城的珍珠!」李岩很是震驚。
他,並不曾見過這樣的東西,他以為只是傳聞中的而已!
「真假不是你可以掌控的!空穴不會來風!派人監視著西頌,行事要小心!這只老狐狸,不像你想的那般簡單!」司馬蒼悠悠的喝著茶。
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是!屬下這就去辦!」李岩恭恭敬敬的說道,也離開了屋子內。
司馬蒼將杯子內的茶喝完,也開始走了出去。
朝著他與南宮傾洛所在的方向走去,卻遇到了司馬泓炎。
「皇叔,北興傳來了消息!」司馬泓炎的表情看似焦急萬分。
看著司馬泓炎的表情,司馬蒼也不敢掉以輕心。i^于是,跟隨著司馬泓炎一起來到了李岩的房間內。
「說,何事這般匆忙!」只有在李岩的房間內才不會被打擾!
司馬泓炎將懷中的信封遞給了司馬蒼,並且指著信封上面的紅色信號。只要是信封上面出現紅色,那必定是緊急事件!
司馬蒼立即將信封拆開,他不在的時間內,靳雪柔到底又跟那個鬼臉準備什麼陰謀詭計了!
看完了信,司馬蒼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意。
司馬蒼將信放在桌子上面,司馬泓炎帶著好奇也拿起信看。
「什麼?皇上要讓你迎娶南琴的公主?」司馬泓炎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內容。
皇叔的婚事只有他自己做主才行,其他人說,一點都沒有用!
如果不是皇叔親口承認,誰塞進意王府的人,誰帶回去!
在之前皇上司馬慶就曾經听信了姑蘇月的主意,塞了一個女人去意王府!可是司馬蒼一點都不正眼看這個女人,硬是命人將她趕了出去!就連她住過的別院,也讓司馬蒼一把火給燒了個干淨!
他厭惡的東西,從來都是做的利落干淨!
姑蘇月的面子受損,卻無可奈何。
這件事情他是親眼見到,他還記得當時司馬蒼只說了一句話,一個字。「髒!」
「皇叔,我們要不要現在趕回去?」司馬泓炎試探性的問道。
他的主意一點都不會影響司馬蒼的決定,更加不會左右他的想法。對于這一點,他自己很明白。
但是當務之急必須要回到北興才行!
「不,靜觀其變!本王倒要看看回到北興時,皇上會怎麼說!」司馬蒼並沒有激動,也沒有做出相應的對策。
只不過他的心中,已經醞釀好了回到北興要做的事情是什麼,更加知道這是一個契機!
一個,可以堂而皇之的借口!
司馬泓炎不明白皇叔想做什麼,也不敢妄自揣度。只是嬸兒知道了,該怎麼給一個交代?
「司馬泓炎,管好你的嘴。本王不希望這件事情傳到了她的耳中!」司馬蒼抬起頭,稍微看了一眼司馬泓炎,嚴肅的說道。
司馬泓炎明白司馬蒼嘴里的人是誰。「我一定不會說!」
他知道這件事情牽扯甚遠,南宮傾洛不開心,那就代表著白白不開心。好不容易等到的婚事,他不想就這樣的沒了!
……
天色漸漸變得陰暗起來,好像要下一場大雨一般。空氣,也變得越發稀薄,一股熱氣讓人難受。
西方楚自然在皇宮內處理政事,梅紅靈照舊在自己的寢宮內。回到了宮內,立即屏退了所有的人!
今日的她,倒是沒有穿上那件性感的紗裙。
整個人的臉上帶著不可驅散的陰霾之色,今日之事的打擊以及影響不是她可以估計的!更何況,已經影響了大計劃!
听著轟隆的聲音,梅紅靈立即看著暗道處。西頌從那邊走了出來,面色沉重。
「怎麼樣?到底是誰做的?」梅紅靈面露殺意,著急的問著。
西頌一臉凝重之色,卻不知該如何說!
「到底怎麼回事?」梅紅靈不依不饒的問道。
她必須要知道是怎麼回事才行,不然的話她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做!到哪里可以找到這樣一個生錢的辦法!
「方才已經讓人去檢查了,是有人故意而為之。將通道挖開,救走了鮫人一族,還將牢房燒的一干二淨!」西頌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實在沒有想到,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本事,可以做出這樣的計劃!
如果不是走水,他一定還不知鮫人一族全部都被救走的消息!
梅紅靈听了之後很是氣憤,但更加是震驚!
那里的安全措施一直做的都是滴水不漏,這次到底是怎麼了?
「通道是在水底,到底是誰有這樣大的本事!並且,還能夠發現了我們的秘密!」這一點,她始終想不通!
「這一點不是你疑惑,本王也疑惑!本王已經命人下去調查了,看看今天各國的人都在哪里!尤其,是那個南宮傾洛!」西頌再說到南宮傾洛的時候,滿腔怒意。
不是南宮傾洛,他今年也不會損失這樣大。
夜明珠憑空消失,皇上對他怨聲載道!
此次失去了鮫人一族,失去了珍珠,完全是一筆巨大的損失!
「南宮傾洛?!」梅紅靈厭惡的說道。
剛才的書信中,她也看到了南宮傾洛在北興所做的事情。這個女人,她必須要除掉!
「找個機會,將此事推給南宮傾洛!她是罪過,可不是放火少了牢房那麼簡單,這是北興居心叵測。來西金國參加比賽,其實是圖謀不軌!西王爺,你認為憑借西方楚的個性會這樣放過南宮傾洛嗎?就算不怪罪在北興,至少南宮傾洛月兌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