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西方楚還是有些不敢相信。i^
一個女人,可以幫助他得到江山?
這,會不會有些夸大其詞?父皇會不會將南宮傾洛想的太厲害了?
西浩然冷眼瞧著西方楚,嚇得他立馬閉嘴不再說話。
「楚兒,你不信父皇的眼光?還是看不起南宮傾洛是女流之輩?」西浩然明知故問。
素來戰場的都是男人,哪里有女人會兵法之類的?
「兒臣自然不敢懷疑父皇的眼光,只是……只是這南宮傾洛雖然有些聰明。但是,這也不能斷定了她所有的實力!」西方楚還是有些徘徊。
對南宮傾洛能力的相信,敢不敢用南宮傾洛。這些,都是他徘徊的依據!
「楚兒,南宮傾洛的實力怎樣,父皇相信你應該一一見到。西頌是怎樣刁鑽一人,你也肯定是明白。那麼,你現在還在擔心什麼?你認為,還有誰可以是你成功之路上面的墊腳石?」西浩然一番話說的讓西方楚啞口無言。
確實是,他根本找不到其他更好的人來幫忙。並且,他也是親眼看到北興的勝利源自于南宮傾洛的聰慧。這樣一個女人,的確是他的好幫手。
再加上現在父皇這樣器重她,西方楚也沒有什麼理由再去反駁自己父皇的話。
「兒臣謹遵父皇的決定,兒臣自當配合好南宮傾洛的計劃!只是不知,接下來南宮傾洛會如何實施計劃?」西方楚小心翼翼的問道。
西浩然還是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眼楮稍稍閉上,滿是精光。「楚兒,你先起來!」
「謝父皇!」西方楚慢慢的起身,卻不敢坐。
西浩然不讓他坐,他是萬萬不敢坐。
「接下來的計劃,父皇也不得而知。但是楚兒,你要相信她。並且,找個借口讓她在西金國多多停留幾日!」西浩然不急不緩的說道。
西方楚的心中似乎有幾千斤石頭壓在那里,根本不能用力的喊,因為他已經沒有了力氣!
西浩然的話,他不敢違背。這條路的艱辛他明白,既然認定了南宮傾洛,他只好听從。
只是自己的父皇連計劃都不知,竟然百般信任這個女人!
這其中,到底有何淵源?
「既然你明白,那接下來就應該知道該如何做。父皇先回去了,記住,完事沉住氣!」西浩然將玉佩收起來,從暗門離開。
西方楚看著西浩然離開,眼中雖然帶著一份堅定。
事情,希望可以順利的進行。
……
夜涼如水,一個人站在院子內。微風吹起,寬大的衣袖隨風揚起。i^
「參見王爺!」從房檐上飛下一個黑衣人,恭恭敬敬的跪在西頌的面前。
西頌並沒有低下頭,而是看著滿天的暗沉。一顆星星的蹤跡都尋不到,更加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說!」陰冷的語調,令黑衣人為之顫抖。
「回稟王爺,屬下已經查詢了許多遍,依舊查不到南宮傾洛的把柄。那日皇宮內出事,南宮傾洛確實跟著身邊的一個婢女在西金國的酒樓內喝茶,並且還跟一個小二發生了爭執。就算是想參與到那件事情之中,除非有分身術!」最後的話,黑衣人越說越慢。
這,不是王爺想要的答案,更加對他不利!
「果真?」西頌稍稍低下頭,一臉怒意的看著臣服在他腳下的黑衣人。
西頌的臉色陰沉的駭人,黑衣人只是低著頭,也能夠感受到那一絲的壓迫感。
「是……屬下已經查詢了即便,並且將時辰全部跟南宮傾洛出現的時辰對了對。一絲的誤差……都不曾有……」說著說著,黑衣人額頭上的汗珠越來越多的落下。
「啪嗒……啪嗒……」一顆一顆,在寂靜的夜中,讓西頌眼中出現了一絲笑意。
一絲,自信的笑意!
「滾!」
「屬下告退!」
幾乎是西頌的話剛剛落地,黑衣人便著急的離開。
西頌看著空無一人的庭院內,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南宮傾洛會分身術嗎?
會?不會?
可是,讓他如何相信南宮傾洛不會?
躲得了初一,還可以躲得了十五嗎?
再過兩日便是西金國的荷花宴,他倒要看看南宮傾洛是否還可以平安的渡過!
……
早上醒來,天空好似被蒙上了一層灰布。看似要下雨!
南宮傾洛跟司馬蒼吃著早飯,心中也是糾結。
看著天色好像要下雨,那還要帶著白虎回家嗎?
司馬蒼看著南宮傾洛手中的勺子一點一點的撥弄著碗中的小米粥,卻不肯送入嘴邊。
心中,也知南宮傾洛這般是因為何事。
用勺子舀起自己碗中的小米粥,送到了南宮傾洛的嘴邊。
南宮傾洛一怔,抬起頭看著身邊司馬蒼,微微一笑,張著嘴巴將小米粥吞下。
「待會我們還要出去,你再這樣慢吞吞的吃飯,是要到何時才能出發?」司馬蒼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子,繼續喂著南宮傾洛喝粥。
南宮傾洛眼楮蹭的一下亮了起來,只是一瞬間,又變成了原本之色。
「外面的天氣看起來很不好,我怕去了之後就下雨了。」南宮傾洛垂頭喪氣的說道。
邊說,還是邊吃著司馬蒼送來的粥。
司馬蒼看著南宮傾洛吃的很慢,嘴邊揚起很好看的弧度。
「我方才看了下天色,只是陰沉,卻不會下雨。所以我們出去,絲毫不會受到影響!」司馬蒼繼續喂著南宮傾洛吃飯。
听到司馬蒼的聲音,南宮傾洛開心的眼神剎那間又回來了。
「真的嗎?我們可以出去?」南宮傾洛很是開心。
不過,她怎麼從來不知司馬蒼還會觀察天象?
看來,她的夫君是萬能的嘛。
「難不成,娘子以為為夫欺騙你不成?」司馬蒼將勺子放下,面色故意變得不好。
南宮傾洛立即搖著頭。「肯定不會啦,那我快點吃,早點出去才能早點回來。」
南宮傾洛說完,也不用司馬蒼再喂,自顧自的吃著面前的東西。
桌面一片狼藉之後,南宮傾洛擦著嘴,心滿意足。
司馬蒼無奈的搖搖頭,他真不知南宮傾洛為何總是想要往外面跑。
不過,只要是南宮傾洛想去的地方,他必定會跟隨一起。
于是,一行人開始朝著西金國附近的一處山脈出發。
……
司馬蒼早早命人準備好了馬車,又將馬車內墊上了軟軟的被子。每一個細節,都是為了南宮傾洛而做。
另一輛馬車內,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一只白虎格外霸氣的躺著。
心心跟白白跟著南宮傾洛一起在馬車內,當然,還有司馬蒼。
而其余的人,全部都騎著馬兒。
「喲,李岩,你瞧瞧你們家主子。那個畜生竟然都比我們人還重要!出入,竟然還有馬車享受!」司馬泓炎那幅羨慕嫉妒恨的樣子,讓李岩哭笑不得。
回過頭,看著身後的馬車。
李岩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四皇子,您小聲一點,不然被白虎听到了,小心它立即沖出來!」
李岩的聲音顯得很是嚴肅嗎,清婉听著,立即笑出聲。
司馬泓炎原本想要說給司馬蒼听的,所以聲音的音調還是有些大。
南宮傾洛正感覺到有些無聊,就听到了司馬泓炎那陰陽怪氣的聲音。
「哎呀,白白呀,可不是我想跟你們家泓炎過不去,是他自己非要讓我們逗他玩。」南宮傾洛無可奈何的說道。
白白一陣惡寒,瞧著主子的樣子,她便知司馬泓炎是沒有好下場了!
但是礙于自己的面子,礙于主子也在,她也只能傻呵呵的笑著。心中暗自罵著司馬泓炎是個蠢貨!
司馬蒼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杯,眼中帶著寵愛的笑意。任由南宮傾洛做什麼,他一定不會插手!
南宮傾洛掀開馬車的簾子,沖著後面的馬車吹起來一陣口哨。
口哨聲起,司馬泓炎的臉色變幻莫測。
白虎嘶吼一聲,在眾人的震驚中從馬車內瘋狂的奔跑出來。在空中跳躍著,立即來到了南宮傾洛馬車下面。
馬車在前進中,白虎也在瘋狂的奔跑著。
不時的,還沖著南宮傾洛嘶吼兩聲。
聲音中帶著溫和,好似寵物在跟自己的主人撒嬌一般。
南宮傾洛沖著白虎開心的笑著,銀鈴般的笑聲讓司馬蒼的面容也溫和了許多。
「白虎,方才可是有人吃你醋哦。你說說,是不是要跟那人玩玩呢。」南宮傾洛無奈的瞥了一眼司馬泓炎,最後目光定格在白虎的身上。
「吼!」白虎又嘶吼了一聲。
好似在宣泄著自己的不滿!
叫聲落地,白虎便來到了司馬泓炎的身邊。
馬兒嘶吼的叫著,畏懼著身邊的白虎。
白虎的雙眼盯著馬背上的司馬泓炎,滿是不悅。
司馬泓炎嚇的大氣不敢出,這白虎的心性可不是他能夠掌握住的。
「嬸兒……嬸兒……這玩笑可開不得啊!」司馬泓炎嚇的威勢全無。
他又不是誠心想得罪這個姑***,只是小聲的說了一句罷了。
「玩笑?乖佷兒,你嬸兒我可沒有跟你開玩笑嘛。是你自己的話惹來了它,可不是我的問題呢。」南宮傾洛沖著司馬泓炎揮揮手,亮晶晶的眼楮滿是笑意。
馬兒顫顫巍巍的,好像想逃離白虎。
于是,在眾人的擔憂之中。就看到一匹馬兒瘋狂的沖出了隊伍之中,像是離開弓的利箭一樣!
白虎瞧著馬兒逃開,跟隨著他的步伐開始奔去。
一人,一馬,一虎。場面,好不熱鬧。
「主子……這馬兒像是瘋癲了一般。這……這可如何是好……」白白拉著南宮傾洛的衣袖,面色著急萬分。
「喲呵,有人著急了哦。」南宮傾洛戲謔一笑,直勾勾的盯著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