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門聲,喊道︰「誰啊。」
「我!」宋煜回了句。
黃晴就打了個激靈。
跟宋煜幾番接觸,那聲音是听熟了的,心頭就想,這個惡魔跑過來做什麼?難道想趁宿舍里就我一個人的時候,把我先x後殺了?
低頭一瞧,自己還只穿了條小內褲,上身什麼都沒穿,誰也沒想到會突然有男生跑上來,一般情況下面的大媽都會喊一聲預警。
正想不要搭理他,就听到門 嚓一響,魂一下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拉起被單,還沒往身上搭去,就看宋煜走了進來。
黃晴的床位靠里頭的衛生間,現在的姿勢正對著房門,一手還舉著筆記本,一手只拉了半截的被子,目光呆住。
「把被子拉起來,又沒啥好看的,我是來跟你道歉的。」宋煜一本正經地說。
確實沒啥好看,比起談悅的小巧玲瓏,五髒俱全;夏清的體態婀娜,絕色傾城;吳葆葆的熟女風韻,酥骨媚姿;白媚的天生媚骨,體軟身嬌,黃晴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一雙長腿,偏她那雙腿還在被子下。
那有啥可看的?
長得又跟這四大美人兒差了一大截,比起單小蓮都遠遠不如。
「你……你這個大流氓,你欠打啊!」黃晴直接抓起筆記本就扔過去。
隻果的啊,一萬出頭呢,她也是氣瘋了,這手邊有什麼就扔什麼。
宋煜倒也沒破壞財物,將筆記本接住,就放在地上說︰「對不起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留下氣得眼淚快噴出來的黃晴在床上。
這要是宋煜跑過來強x她都是好的,她的心情都比現在好。
宋煜是直接無視她那半果的身軀,臉上的表情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那對她來說簡直是個莫大的羞辱。
要知道她怎麼說都有一都的仰慕者在的,不管那些的人目的如何,每天過來圍著她轉的人不在少數,至少超過一般的系花。
誰知今天就這樣被宋煜無視了。
該死!我非要殺了你不可,我要找人,我要找殺手……胡亂的念頭在她的腦中浮現,電影看多了,有的時候一發起火來,那些情節就竄到了腦中。
好半晌,她才沉靜下來,先是看到門還開著,一聲尖叫,外頭就是男生公寓,那隔著小樹林也沒啥用,那邊幾乎是人手一把望遠鏡。
女生公寓這邊也是望遠鏡多多,可看別人不要緊,可被別人看那就有點不堪了。
尖叫著將門關上,靠著門就坐倒在地,黃晴這回是下了決心要讓宋煜難看了。
……
吳葆葆心滿意足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宋煜,手按著他的肩膀,替他松弛下筋骨。鈴鐺的手法大半來自于她,她的勁要稍大些,可宋煜也不在意,鈴鐺畢竟下午回學校上課去了。只能把吳葆葆叫過來。
慕容青瞥了眼這個豐腴的少婦,就將目光收回,不管是不是宋煜的菜,就她那神情,要是宋煜今晚說要收了她,她多半歡喜得跟中了五百萬一樣。
她穿的倒也得體,略微寬松些的雪紡裙,在三十出頭的她穿來,倒也不算是扮年輕,倒是將她那傲人一籌的身材給襯了出來,再加上那貴婦般的容貌,誰見了都會起邪心吧。
將她叫到良家來,慕容青給宋煜倒水斟茶,再拿了瓶飲料給她,她倒是推卻了一番。
有自知之明,在這種地方,她也算不得什麼能拿架子的人。
宋煜也還沒將她推倒,說是慕容青的師母,那也沒那個身份。
「海鵬的事……」糾結半天,終歸是要有個了斷。
輕聲說出來,慕容青就抬頭看他︰「要當著她的面說?」
宋煜揮揮手,一臉失落的吳葆葆離開了包廂。
「師父,這事也不好判斷,要是那門規指的一年後才靈氣全失,法訣全廢呢?」慕容青捧起紅酒杯置于胸前,輕搖幾下說道。
「你這個推理有個屁用,這樣推下去就沒個盡頭了,那要是兩年後呢,十年後呢?」宋煜拍著桌子就怒道。
二十幾年積壓的郁氣,一時發作,慕容青就算到了化形期,輩分身分都擺在那里,只得苦臉一笑︰「那你說怎麼辦?將海鵬廢了?踢出山門?還是留著以觀後效?」
宋煜托起茶杯一飲而盡,臉沉如鐵,慕容青替他添茶就說︰「師父,要照我看,那門規確實有些無厘頭了,無視也行……」
「屁話,那要是真的,老子這一身修為就沒了,」宋煜怒道,「找你談有個鬼用,你都化形了!」
慕容青被他口水噴了一臉,訕然道︰「那都是托了師父的福,不然我現在還化不了形。」
「哼,別說這些輕松話,你有你的福分,托什麼我的福!」宋煜冷聲說了句,就輕嘆道,「要海鵬沒這檔子事那就算了,他這一鬧,我倒是有些心動了。」
那倒也是,身邊美女如雲,哪個都是不世出的,個有個的好,天天繞著轉,那眼都看飽了,卻不能吃,都憋成精神病了。
擱在誰身上,誰能受得了?也就是他,能忍這麼些年,要是我的話……慕容青搖搖頭。
「且讓海鵬留著看看吧,」宋煜擺手說,「還有小半年的事,我繼續忍著吧,你出去把葆葆叫進來。」
吳葆葆搖首擺臀回到包廂,手里抹了一層香精,一靠在宋煜的背上,就用胸頂著他的後背,雙手滑在他的胸前,膩聲說︰「要不把上衣月兌了?」
宋煜哼道︰「月兌了效果會更好嗎?」
「當然,直接肌膚能接觸到的話,對于按摩效果來說會好上幾倍。」吳葆葆輕咬著他的耳骨,「按摩可是一門手藝活兒呢。」
被她吐氣如蘭的呼吸弄得心神一亂,宋煜一回頭,嘴唇擦過她的嘴畔,兩人都是微微一怔。
吳葆葆的俏臉立時羞紅半片,伸出一截舌尖在那被擦過的下唇上舌忝了一圈,模樣媚得撩人。
「宋老師……」
叫得半句,就被宋煜按住後頸,用力的吻住。
吳葆葆配合地啟開嘴唇,任由他粗暴的咬住舌尖,輕輕磨砂,來回繞動,香液不斷的在兩人嘴里來回傳動吞咽。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許久未有男人這樣親近過,她那心底的漣漪早就被按得平平的,現在卻是一下都涌了起來。
手也不自覺的沿著宋煜的後腦滑到他的衣里,男人的氣息,讓她一時眼神迷離。
突然間,吳葆葆全身一震。
她那傲人的玉兔被宋煜一把擒住,隔著上衣都能感到它被捏得變形,酥麻的觸感從上身一直通到心里,輕聲申吟了聲。
听在宋煜耳中媚惑得很,他邪惡的將她直接拉倒在沙發上,看她那閉目享受的模樣,一把將她的上衣褪掉,露出如雪般白細的肌膚,還有那對已微微發紅的玉兔。
「你要做什麼就做吧……」已定了決心的吳葆葆,嬌媚地說。
宋煜凝著她那微閉著眼的嬌艷臉孔,突然想起鈴鐺,那團熱火一下就熄了小半,在她的玉兔上肆虐一陣就將她拉起。
「穿好衣服。」
平靜地一句話,讓吳葆葆全身冰冷,她沒有去扣上衣,而是瞧著他問︰「為什麼不繼續。」
「我有我的原因,再等我半年吧。」宋煜按著她的手背,輕聲說了句,就靠著沙發閉上了眼。
幾分鐘後,那熟悉的手再擺到肩膀上,宋煜就知道她想清楚了。
「從鋼廠小區搬出來吧,我讓慕容給你們娘倆兒安排個地方住。」
停了一會兒,才听到一聲輕如蚊鳴的回應。
「嗯,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我是你的人了。」
宋煜笑著睜開眼,看著還有些潮紅的吳葆葆,拉過她的頭,在她嘴唇上叮了下。
金狼隨白媚一同返京,叮嚀了白媚一些事,在機場跟她擁抱作別。
飛機升天的轟鳴聲傳到宋煜耳中,他拿起電話︰「夏清的修煉怎樣了?」
也無法日日都陪伴著她,將她委托給譚風水,有時也要打個電話問問。
「進境神速,可謂天才。」簡單的四個字就說明一切。
夏清幾乎每天都在進步,而且是能感受得到的,這就是所謂的超絕天賦吧。
天賦的強弱怎麼分別?在宋煜來看很簡單,就是同樣一個法訣,修煉的快慢。像無由生木訣,練氣期同等修士要花費三年,宋煜只要半個月。
而到夏清手中,預計只要十天。
當然現在還不是教授她別的法訣的時候,先得讓她熟練靈氣的吸納,接著再控制住驚濤訣,一切完成,怕也差不多要到明年初了。
那時宋煜的金丹期也快到了,倒是可以期待的一件事。
給譚風水打電話就是例行一問,每天夜里宋煜還要回新湖苑的,還要考究夏清。
出機場才上車就見前頭走出來十多個黑衣人,打扮得跟黑超特警一樣,心想又是什麼來路?還沒想明白,那些人就上了幾輛面包車,呼嘯而去。
想必是某人的保鏢隊伍吧?宋煜隨意猜測了下,就駕車回市區。
一到金河大,傅南就拉過他小聲說︰「宋哥,黃晴大小姐放話說要讓人收拾你……」
「嘿,就讓她來吧,我也不怕她。」宋煜笑笑說。
跟黃晴也是積怨了,她一直都沒佔上風,那心里的怨氣都快積累成一個怨氣風暴了吧?
就跟那十級台風似的,那要刮起來,什麼東西都能刮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