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將柴寡婦扔到緋衣身旁,就看緋衣睜大眼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給你找個sao貨做伴,打發時間,別成天想著逃跑,還有,」宋煜從納戒中取出一條鎖靈繩,就按住想要往床底跑的緋衣,「這是金狼從京城用順豐郵過來的,你別以為天湖毀了一條就沒了,這玩意兒雖說難找也不是獨一無二的東西。」
緋衣不停的扭動著撩人的身體,慕容青找了個女孩過來給她換上了連衣裙,也不知是故意還是怎樣,那裙里沒有內衣,這一扭,春光大泄。
跟白雪一樣的肌膚和粉肉都露在宋煜的眼中,但他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雖說上次被緋衣撩撥得差點擦槍走火,可還是能穩住心神。
將鎖靈繩捆在緋衣身上,讓她這兩天才稍稍恢復的靈氣又沒了用途。
她氣惱的看著近乎是趴在她身上,兩人的呼吸都能沖在對方嘴里的宋煜。
「你這個混蛋!我怎麼說也是一庵之主,一派之主,你就忍心這樣對我,你還找個凡人來跟我住在一起,你是什麼意思!我……」
緋衣還想說就被宋煜用手指掐住腮梆子,瞧著她那沅媚的臉蛋,笑道︰「你還想勾引我?我就明說吧,我呢,是不會受你誘惑的,我要玩你,那還用得著你勾引,你被捆著,我想怎麼玩不就怎麼玩?你還敢不配合?」
緋衣簡直氣炸了,她是想勾引宋煜,幾次三番的用盡法子,盡量裝得嫵媚,跟個小狐狸精似的,上回宋煜也有了反應。
可偏偏每回宋煜都能在關鍵時刻抽身而退,這讓她不禁很是泄氣。
而現在宋煜的話擺明了說他不吃這一套,而你要擺正姿態,你是階下囚,他想跟你做那事,你還能反對?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流氓,混蛋,無賴!」
緋衣惱羞成怒大聲說著,那在床角邊被扔在地上捆著的柴寡婦呆呆的看著這兩人。她雖說俏麗,可跟緋衣這種俏尼姑比起來,那能是鳳姐和鄉村小美女泰勒的差距了。
她見宋煜連緋衣的誘引都不受,本來還想靠美色還月兌困,心思一下就熄滅了。
宋煜用手掌輕拍了幾下緋衣的小臉蛋,揉揉她那頭上長出來的短發,笑說︰「別生氣,誰讓你被俘虜了呢?做俘虜就要有做俘虜的覺悟,我也沒虐待你,你有什麼好氣的?上回我說的話,你也得好生想想,別不識趣。我就算了,慕容那樣的家伙要是進來的話,你該知道後果的,還有呢,我要把你交給金狼,你想想吧。」
緋衣打了個寒顫,修士無論是劍修還是禪修,再怎樣跟妖族和平共處,都有著天然的警覺。慕容青和金狼,一個獅妖一個狼妖,緋衣可不想跟他倆單獨相處。
「還有你,我把你抓過來,是不想讓你多說話,等事情完了,我就會將你送回去,放心,我又不是大魔頭,不會要你的命,」宋煜看了柴寡婦眼就說,「還有,明天就會給你換個地方。」
將這兩人關在一個房間總是有些不安心,轉頭要將柴寡婦送到良家去才是。
柴寡婦是凡人,那良家那麼多的小妖和黑道,看她一個弱女子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要解決的是明武宗盯上妙修之體的事,宋煜想著就愁,那明武宗可是跟修劍門實力相當的禪修大派,這事又不能跟天湖說,最多跟慕容青和譚風水溝通一下,讓他們早做防備。
但最起碼,夏清該知道。
宋煜走出臥室,看著平躺在沙發上的天湖,靈心在一旁煎藥,整個屋子都是藥味。
天湖左臂受創太重,用了靈肌膏,可劍湖山莊功法跟靈肌膏相沖,手臂是保住了,靈氣卻消減不少,要是作戰的話,那肯定有些麻煩。
靈心給他熬的藥是劍湖山莊的秘方,說是能快速恢復,但再快也要十多天。
雖天湖的事跟宋煜說來沒多大干系,但那字條是哥舒柔給遞過來的,天湖跟笑和尚是私事不錯,但沒字條也不會上鐵壁寺被笑和尚截住。
宋煜還是小有內疚,看著靈心就說︰「你這秘方我能瞧瞧不?我對這丹藥一途也有些研究。」
「說是秘方怎麼能給你看,宋門主說笑了。」靈心很直接地拒絕了。
宋煜聳聳肩不以為意,這各家都有秘方,也真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讓外人看的。
雖說有些秘方可真不是什麼秘方,說出來可能會貽笑大方的東西,但這涉及到各派的丹藥學,要讓外人看了,那要是打起來就不好說了。
「那你就守著天湖兄,我出去一趟。」
宋煜來到樓下,轉頭就去了吳葆葆那邊。
鈴鐺和吳葆葆原來宋煜是讓她們去黃海避一避的,結果鈴鐺直接跑出國去玩了。吳葆葆呢,一個人無聊就跑回來了。
好在住在寧海居,這邊宋煜還布置了些小妖把風,要是出事的話,那邊天湖還能照應。
拿著鑰匙拎開門,屋里沒動靜,這也難怪,都是夜里凌晨四點了,吳葆葆也不是夜貓子。
再推開臥室的門,就看那張床上躺著個絕美人兒。被子被她踢到一旁,穿的是簡單的背心和小內內,半臥著成弓形,那雪白的肌膚怎麼看都跟雪似的。
所謂玉體橫陳不過如此。
宋煜笑吟吟地坐在床邊,看著那長長的睫毛下閉攏的眼簾,促狹的伸手去觸了下。就看吳葆葆嗯地一聲,用手揮了下,就換個姿勢繼續躺著。
那背心像是小了一號,無法將她那碩大的玉兔給完全遮住,從那背心的兩旁都溢了出來粉白的肉。
宋煜手指輕觸過去,在那邊緣輕輕的一滑,吳葆葆的眼楮突然睜開,先是驚恐的一縮,然後就滿是喜色,嚶嚀一聲,拉著他的手就蓋在玉兔上。
「我還以為你會害怕……」
「我才不怕呢,又不是外人。」吳葆葆膩膩地說。
宋煜笑了笑,將她拉起來,抱在懷里,手指一伸,托住她的下巴,就親吻上去。
吳葆葆香舌靈動如細蛇,跟他早就配合無間,輕吮柔吸,將他嘴中來回蕩渡,呼吸漸漸迷亂。
宋煜兩手也沒閑著,不停的探索,猶如那初次到了陌生地方的探險家。
多年未嘗**,早就如饑似渴,年輕時也曾是活佻的性子,雖只有鈴鐺父親一個男人算是時間最久,可那心中卻也像是那些剛出社會的女子一樣的渴望暴風雨的擊打。
宋煜又年輕又強壯,那地方還真就跟黃金巨蟒似的,光是用手去觸模就能想象得到真正作戰里的勇猛。
心里早就麻癢得跟無數個小蟲在爬似的,雖說她一直忍著,知道宋煜有他的苦衷,可到得今晚,那心思卻怎麼都按捺不住。
「我要你……」
輕輕地說出這三個字,將宋煜驚了下,可他也沒退縮。
看她要將自己的長褲月兌下,宋煜按住她的手,搖搖頭,托住她失神的臉蛋,再度親吻起來。
房間里都是紊亂的情愫,像是無數的荷爾蒙在空間里飄移。無法將他的衣服褪下,吳葆葆卻止不住月兌下自己的背心。
抓住宋煜那寬厚的手掌,宋煜輕觸那地方,吳葆葆整個人都像是觸電般的顫抖起來。
宋煜將手收回來,他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將吳葆葆的雙手都拉到她背後,整個將她打橫抱起,放在腿上。
「你要快些……」
吳葆葆突然說,她想說的是宋煜快些能到金丹之階,她也能享受宋煜的放肆溫柔。
宋煜哪能不知道,瞧著她那早就潰散的眼神,低下頭輕吻著她的粉白脖頸。
呼吸早已不能用急促來形容,那就跟是哮喘病人一般的。
這可真是個妙人兒啊。
宋煜心頭感嘆,手掌在她滑膩的身體上游走,心想著要是登上金丹,便第一個來這里,跟她做那大人該做的事。
吳葆葆再不說話,像是在享受著宋煜那如鋼琴師般的手指,每一次點觸琴鍵,都像是讓琴鍵在跳舞一般。
倒是累了一夜,宋煜撫模著她,竟然睡過去了。
等再睜開眼,日頭都升到了半空,瞧時間已是中午十一點。
爬下床就看吳葆葆綁著圍裙手里捧著個餐盤,里頭竟是不著一物,像是在誘引他犯門規,看到他就說︰「我做了煎餅果子,在餐桌上還有牛女乃。」
宋煜笑著將她抱住,手伸到圍裙中,在她胸前輕掐一把,笑說︰「果子什麼的也不吃,我想先吃了你。」
吳葆葆咯咯一笑,咬著下唇說︰「你昨夜不是也不敢吃嗎?」
宋煜假裝懊惱地拍了下頭說︰「終有一天會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