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紅樓,邪少的殘花敗柳 066 血剎一怒,血染紅樓!

作者 ︰ 寄言

還沒有等蝶月秋說完,楊立就詭異的打斷了她的未竟之語。舒殢獍

「大家可听到了,這個女人就是曾經名動天下的白秋水。」

「喂,楊門主,我可沒有說她是啊,我只是說感覺相似。」

「呵,香門主,你所說的相似,可不是那麼僅僅相似而已啊!我楊立可對天發誓,這個女人就是白秋水,當年,嘿嘿,我還與她在醉月樓見過數面,她絕美的容顏,可不是會讓人輕易遺忘的啊!」不安好心的楊立意有所指的看向紅樓之人。「所以說,雖然我們不知道應該死了的白秋水怎麼活著,還在這紅樓中,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在著什麼陰謀詭計,現在他們的詭計被我揭穿了,看他們如何自圓其說!」此時的楊立可算是盛氣凌人的。

「真是天大的笑話,我說楊門主,你是听戲听多了,還是有被害妄想癥啊!我家大小姐就是冷艷舞,可不是你們口中什麼白秋水,希望各位可不要妄加猜測,這樣無憑無據的話,一不小心,是會死人的!」

大爺的,這些沒腦子的人,難道感覺不到,他身後的那超強冷氣已經接近冰凍千尺了嗎?!

莫行歌僵直的身體,挺直著脊背,一臉嚴肅表情的面對群雄眾人,可是他的內心早已被超強冷氣侵蝕的沒有半點心跳,什麼是鋒芒在背的感受,他算是心驚肉跳的正在體驗著呢!已經感覺到死路一條的他,真的很擔心,冷艷舞會在下一刻,送他上路。而這,不是不可能,是有很大的可能,因為他感覺到,冷艷舞的怒氣已經完不受控制了。他的後背已經不是受到冷氣襲擊那麼簡單了,他的背已經完全麻木了。

「呵呵,是不是妄加猜測,你們心里有數,當年我楊立可是親眼見過白秋水的,我是不會認錯的,沒想到,你們居然用一個青樓名妓來糊弄我們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們!可想來,你們的居心叵測,我們個個都看得很清楚,今天,你們必須為侮辱群雄的行為付出代價!」

「呵呵,代價?你們想要什麼代價?」

「大••••••大小姐••••••不可以!我••••••!」

「 !」

伴隨著眾人驚呼聲,莫行歌的身體如拋物線般從高台上飛跌下來,狠狠的撞擊在眾人眼前的青玉石板上。柔體與玉磚想撞擊的巨響,和撲面而來的強大內氣,眾人驚懼的看著那高高矗立在台階上的冷艷舞,那艷紅的衣擺無聲搖擺,隨著黑發飄飛,張狂而詭異。

抬起血紅的雙目,冷艷舞冷眼看著吐血的莫行歌,對上他擔憂的雙眸,一字一句的說著她的原則。

「在我看來,沒有什麼不可以!」陰戾的雙眼慢慢的對上楊立等人,清楚的將他們內心的恐懼映入雙眼中,冷艷舞嘲諷的笑著。

「怎麼,你們不是要我付出代價嗎?!那麼,血的大家如何?」

冷艷舞微偏著頭,泛著狠戾的眸光,滑過楊立身上,投注在那個蒼白著臉一身白衣的蝶月秋的身上。對于與白秋水一切相關的人和物,冷艷舞有著厭惡至極的痛恨。

龍曜震驚的伸手將莫行歌扶起來,探手去查看他的傷勢,一診之下,心中更是不敢置信,這個冷艷舞下手真是一點都不留情,對于自己的手下,居然這麼狠的震傷了莫行歌的五髒六腑。

沒有水大門。「冷姑娘,何必對自己手下出這麼重的手呢?」龍曜不贊同的指責冷艷舞的行為。

「不,龍主子,不怪大小姐,是我活該,咳咳••••••!」莫行歌搖頭解釋,他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其他人受到無妄之災,更何況是此刻的敏感時期。

「怎,怎麼了?莫爺,你這是怎麼了?」

重新回到殿宇中的玉娘,驀然面對異樣的氣氛很是奇怪,不懂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她看到了受傷的莫行歌後,心中升起了不安。

「噓,不要說話!」

莫行歌搖頭示意玉娘抬頭往上看去,不知緣由的玉娘小心翼翼的抬頭,正好對上冷艷舞暴戾的血目,瞬間嚇得顫抖不已。

「你們••••••!」血目微眯,冷艷舞抬手指向台下的玉娘和莫行歌,「閉嘴,滾開!」

「是!」

莫行歌倚著玉娘的攙扶,兩人緩緩退至一旁,對于接下來的事情,只能報以憐憫的心情。

「龍主子,她想干什麼?」

唐天等人警惕的注視著冷艷舞的舉動,後知後覺的他們終于察覺到,在他們四周所籠罩的殺氣。

在眾人的目光下,艷紅的衣裙像閃電般快速消失了,幾秒鐘的時間里,卻發生而來太多的事情。當所有人看到冷艷舞重新矗立在高台上的時候,莫不驚恐萬分。

「噗••••••!」

那短短時間里,不僅蝶月秋受創,而在她危險之際及時伸出援手的段一霖也是承受了冷艷舞大部分的殺傷力被震飛出去,而這些並不是讓眾人真正擔心的,正在讓所有人擔心和害怕的就是此刻,被冷艷舞掐著脖頸,高高舉起的楊立。

說起來,被震飛出去的段一霖才是真正危險的,靠近他的人都是武功不如他的,那樣毫無抵擋的被完全騰飛出去的沖勁,導致段一霖會狠狠的撞擊在殿宇門口的石玉柱子上,輕則身殘,重則是立刻斃命。就在那瞬間有人救下了命懸一線的段一霖,可這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兩人頹然後退幾大步,才能站穩,可想而知,冷艷舞的武功有多高,她的內力有多深厚。

「爹,你沒事吧!」

「沒事••••••。」擦去嘴角的血跡,段一霖喘息的看向突然出現的兒子——段俊峰。

「俊峰,你怎麼來了?」12eng。

男子俊眉朗目,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鋒芒,兩彎眉渾如刷漆,黑發,衣和發都是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似有一股浪子的氣息浮蕩在眉宇間,此人就是青門的少門主,段一霖的獨生子。

「我是不放心,所以來看看。」段俊峰檢查完父親的傷沒有大礙後,心中稍微安心。

「胡鬧,我不是讓你帶著們地面們守在山下嗎?!你怎麼上來了,快離開••••••!」

「爹,告訴我,是誰傷了你?」段俊峰不管段一霖話語間的急迫,此刻,他心里只想著一件事情,欺負了青門的人,他絕不能放過。

「俊峰,听爹的話,不要亂來,爹沒事••••••來,幫忙扶起香門主。」

父子兩上前,將還躺倒在地的蝶月秋,現場的人,不只是不敢幫忙,還是震驚冷艷舞的高超武藝,沒有人關心受了重傷的蝶月秋,到了自顧不暇的地步。

「爹,到底怎麼回事,怎麼香門主受了這麼重的傷?」怕是要在床上休養半年才能下床啊!段俊峰皺著眉,取出腰間的藥丸給蝶月秋服下,目前她的狀況,已經傷了筋脈,也幸好在關鍵時刻,段一霖伸手拉了她一把,否則,接了冷艷舞完全一掌的話,肯定是早已命喪黃泉了。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面前撒野。」

驀然傳來女子狠戾的話語,直直的穿透進段俊峰的耳中,吸引了他的目光,轉首看去的那刻,入目的是血紅的雙目,艷麗的容顏,和張狂的殺氣,只是一眼,就讓段俊峰再也移不開雙眸。

「爹,她是?」

「她就是紅樓的主子,血剎——冷艷舞!」

「她居然是血剎?!」

扶著蝶月秋的段一霖听到他這麼問自己,感懷的搖頭一嘆。

「別說你震驚,我相信所有人剛開始都和你一樣,這個女人不是簡單的人物啊!連天下第一公子都成了她的手下。」

「莫行歌?他也在?」

「那,不就在那里嗎!」

緩緩看去,段俊峰看到有絲狼狽的莫行歌,「他好像受傷了?」在他記憶力,莫行歌的武功很高,一般人是傷不了他的。

「是啊,即使是歸雲山莊的莫行歌,也抵擋不了她的一掌啊!」

她?!

傷了莫行歌和香門主,以及爹的人,就是她嗎?

氣氛升華到頂點,越來越令人窒息。

「冷姑娘,有話好說,請您先放了鬼門門主吧!」

龍曜擔憂的看著呼吸困難,完全掙不開冷艷舞的楊立,他實在不想與紅樓兵戎相見,因為他知道,這幫武林人,或許並不是冷艷舞的對手,最後,只會敗的很慘。

「放了他?是的,我會放了他。」

冷艷舞慢慢的將目光移至一臉痛苦的楊立身上,突然在眾人的困惑里,她不怒,反而笑了起來,不是平常的冷笑,而是真正的絕美笑容,可是這般美麗的笑容,襯著那雙紅目,越發的毛骨悚然。

「哈哈,今天,我要讓你們知道,觸犯我的下場,沒有人可以活著!沒有人!」

「啊••••••啊!」

伴隨著劃破長空的慘叫,溫熱的鮮血飄灑在眾人僵直的面容上,血腥味蔓延,飄蕩在空氣里,令人作嘔。

即使是玉娘等人,看著地上那四分五裂還在不斷抽搐著的模糊血肉,都忍不住驚恐的發抖,本應該早已習慣的她們,怕是永遠都習慣不了血剎殺人的手段吧!那不光是用殘忍和無情來形容的,而是扭曲的bt和無人性。

「天••••••天啊!」

群雄第一次感覺到,對冷艷舞來說,他們什麼都不是,殺不殺,也是她在眨眼間的事情。有些受不住眼前血腥場面的人,控制不住的尖叫,失去理智般抱頭往殿外狂奔。最後,殿中剩下來的除了一些早已嚇傻的,動憚不得的人,還有的就是龍曜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了,即使他們的臉色也不見得有多好。

「他就是你們的下場,今後,若有人敢得罪紅樓,我血剎就滅他滿門!」字字滴著血濃的鮮血般,襲向龍曜他們。「怎麼,你們還不想走,難道想嘗嘗他的滋味嗎?!」呵,冷艷舞張狂的勾起嘴角,雙眼中紅得能滴出血水來,此刻她極度渴望鮮血的洗禮,完全沒有了理智,身體不受控制的緩緩上前,雙手十指彎起,透著冷厲的寒光。

「大小姐!」

就在這時,莫行歌撲上前,一把抱住冷艷舞,他知道,她失去理智了,再不阻攔的話,局面勢必慘不忍睹,死的可就不是一個了。

「滾開。」

「不,大小姐,醒一醒吧,求您放過他們吧!」

沉浸在鮮血里的冷艷舞早已听不進半句話,左手成掌,毫不猶豫的襲向莫行歌的天靈蓋。

莫行歌低著頭,閉著眼,感覺從頭頂襲來的冷氣,不顧生死的喊出一句話。

「大小姐,就算你殺了他們,也始終不能改變什麼啊!」

始終不能改變什麼!

這帶著淒厲喊聲的一句話,穩穩的擊在冷艷舞腦中,就那樣的震醒了她的心神。

「不能改變什麼?!」默然心中,細細喃語,冷艷舞的眸光飄至殿外,恍惚而迷離。

或許莫行歌說的對,即使今天她將這些人殺了,她冷艷舞依然背負著白秋水的過去活在世人的眼中,她依然是世人心中那個死在相國府中的二夫人!

也許,只有改變白秋水的身份,佔據她身體的她,才能過得安穩點。

「好,那我就去替白秋水要到她一直都應該得到的東西。」

清冷的話一落,紅色身影閃動,冷艷舞消失在莫行歌等人眼前,不知所蹤。

「大小姐,你去哪?」莫行歌微訝的喊道,可是回應給他的只有一瞬而過的冷風。15408220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誰來告訴我,他媽的白秋水到底是誰!」本來就不知緣由的莫行歌終于忍不住煩躁起來,現在該是他淪落到失去理智的邊緣了。可是,更讓他擔心的是,冷艷舞的無聲離去,他猜不透她話中的意思,更猜不著她要去哪里,這也正是他此刻抓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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