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仙城’這個名號可不是白叫的,里面除了沒毒品外,幾乎是什麼都齊全,美女、玩樂設施,那是應有盡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你得不到,只要有錢,在里面你就是上帝那鳥人。|
李道走進去,只見有些陰沉沉的歌舞廳中,有著形形色色的年輕人,在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似在喧泄自己的不快。
一只充滿搖滾味道的樂隊,在台上瘋狂地扭動著,唱著那令人興奮的噪聲,十幾名美女在他們旁邊,瘋狂無比地跳動著,有本地妞,也有金發碧眼的外國妞,她們個個都有著魔鬼般的完美身材,衣著暴露地跳動著,她們身上的小白兔一陣陣洶涌,看得台下不少人快變成了長脛鹿,恨不得能立刻上前,剝光那些美女的衣服,好讓他們可以一睹衣內春光。
而四周有些封閉的包廂內,白花花的**正在相互糾纏扭動著,不時還傳出……。
李道對里面的混亂情形,若視無睹,他的這家夜總會,算是比較好的了,因為這里面沒有毒品,相對其它同一等級的夜總會,是真的好上不知多少,這種情形他早已見慣了。
不一會,李道走進了一個豪華包廂,一個白得有些過頭的男子在一群手下的簇擁下狂歡著,但看到李道進來,便一個個的停止了狂歡,而在一旁在做著**運動的色男們,也停止了放蕩、不知羞辱的**運動。
「嗨,痞道兄弟,來,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吧,他們正要和我談生意,你這里最安全清靜了,你不反對吧」。
那個白得過頭的男子客氣無比地說,臉上還有一絲絲讓人察覺不出的懼意,李道的身手他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他便是‘黑虹子’,獵鷹幫的老大。
李道露出個善意的微笑,「黑虹子,談生意歸談生意,這麼多人在這里,你就不怕有人把你給賣了呀」。
痞道,李痞道,這是李道在人前的名字,李道這個名字,知道的人並不多,也就是徐朗那幾個兄弟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李道。
黑虹子一听這話,立刻臉色一變,大喝道,「閑雜人等給我統統出去」。
他的這句話一出,不少人一陣煙般飄走了,整個包廂頓時變得清靜了下來,只剩下寥寥數人在里面。
黑虹子一臉不好意思地道,「痞道兄弟你也知道,我黑虹子就喜歡熱鬧,人少了就不好玩了」。
李道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這種習慣可謂是相當不好,自己手下倒還好,可那些妞就是一定時炸彈,出賣自己都是隨時隨地的,出賣別人那還不更是分分鐘的事。
「痞道兄弟呀,我還真是羨慕你的場子呀,條子一個月也不來逛上一次,那像我的場子呀,他們是天天來,真是搞得客人都煩呀」。
黑虹子有些許羨慕地說,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絲敬畏。
李道看了一眼黑虹子道,「你他娘的,誰讓你的毒品生意做得那麼大呀,他們不查你查誰呀」。
黑虹子才剛想說幾句話,表示自己的不滿,可此時,他口袋中的手機響了,他急忙接听,立刻便是臉色煞白了起來,急忙帶著他的那幾個朋友沖了出去,連招呼也來不及打了。
李道在場子里走了一圈,便走進了密室之中,李道望著陳劍心四人道,「點清了數了吧」。
陳劍心有點恭敬之色地說,「有價值上億的古畫三幅,近千萬的美鈔,還有幾塊看上去極為漂亮的寶石,我也是首次見到」。
其余三人附和點頭,表示他們也是如此。
李道看了一眼那幾幅古畫,他那懂古畫呀,看了幾眼便沒興趣了,緊接著他拿起那幾塊炫亮的寶石,心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他看來看去,也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只好放回了箱子之中。
「真不知黑虹子的這幾塊寶石是何物,但,總歸來說,他這次損失大了,地盤恐怕得縮水一半了」。
李道淡淡地說,有種幸災樂禍的味道在里面。|
此時一個美麗之極的熟女,出現在密室之中,她便是‘雪姐’,雪姐名為王雪,是李道的女人,看似緩緩走來,但只一兩個瞬息,她便躍過了近十米的距離,就在王雪快纏上李道時,小家伙醒了過來,它突然睜開雙眼,極為不滿地對著王雪‘吱吱’地比劃了起來,在怪她又想來糾纏李道,打擾了它的睡覺。
讓眾人是看得哈哈大笑,讓王雪則是差點抓狂,她差些就準備叉著腰大罵了起來,在一陣打鬧之後,天色已是徹底明亮了。
這天的大上午,李道閑得有些無聊,帶著小家伙到處閑逛了起來,不是他不想修練,而是刻苦修練真的沒有半點作用了,不然,他根本不會到處閑逛,大仇未報的他,怎麼可能會想閑逛呀。
說是和小家伙閑逛,但其實是他自己一個人在閑逛,因為小家伙基本上都是在睡覺。
李道閑逛了一會,實在是太無聊了,突然興起一個念頭,他應該回‘下溪村’瞧一瞧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應該要去看一看了,再者說了,出去走走,對修練可能反而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一定呀。
…………
于是乎,李道便坐上了火車,前往江西省鷹潭市。
「可惡的混蛋呀,難不成本小姐不夠美不成,這個死混蛋居然一上火車,就閉起了眼,連看也不曾看我一眼」。
李道座位對面的一位美女在心中暗道,她一開始也以為李道不看她一眼,只是想引起她的關注,可誰知李道足足半個小時,愣是描也不描她一眼,這大大的冒犯了美女的尊嚴。
女人便是如此古怪的動物,你盯著她看,她罵你,你得罪了她,若你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也會罵你難不成是眼瞎了不成,也得罪了她。
那女子一頭長長的秀發,披散在美肩上,大大的眼楮,櫻桃般的小嘴,完美的瓜子臉,細而修長的**,洶涌的雙峰,極其完美的身材,雖然是坐著的,但還是可以看到那傲人的曲線,總之,一切融合起來,她簡直就是一個仙女般的女神。
如此之美的女人,即便是見慣了美女的李道,也是不由驚艷了一把,直嘆自己運氣好,但他可以感覺得到,那美女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身份也是極為不簡單,她一身修為竟然也達到了後天巔峰的地步,這讓李道是只能敬而遠之,連看也不想看一眼,省得惹上麻煩,可孰不知,正是他這種不想惹麻煩的做法,偏偏惹上了那美女。
此女不是一般人,她復姓慕容,名叫玲玲,乃慕容家的天之驕女,更是慕容家的公主,可以想象,她在別人面前有多高高在上了,不知多少男人想征服她,她的美貌是其一,她的身份才是關鍵,可以想象,若娶了她,那就是一飛沖天。
你說,遇上李道這種故意,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男子,她能不氣才怪,受慣了眾星棒月,那受得了別人的不理不睬呀。
若不是為了維持美女的形象,指不定她會做什麼呢。
李道也能察覺得到,對面的大美女好似在氣憤著什麼,他無論是怎麼想,也絕是想不到,慕容玲玲是在氣憤他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好似把她慕容玲玲當成透明的了。
這是美女們都無法容忍的事,男人們不看她們,好似就是在說,你不是美女一般,絕對的讓自認為是美女的人抓狂。
可謂是萍水相逢,誰也不認識誰,李道自然是不想惹那美女,若那美女是普通人,他自然是得搭訕幾句,聊聊天解解悶,這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可對方不是普通人,而是大有來頭的古武者,李道自然是只能望而卻步。
過了不一會,火車停了下來,有人下了車,當然,也有人上了車,而在上李道這一節車廂的,有三四個人格外顯眼的男子,一個人高馬大,一看便知是個狠角色,另外三人則是穿得有些不倫不類,頭發也染得紅中帶黃的。
一行四人一出現,車廂中的人不由都有種不妙的感覺,一種心悸在心頭升起,個個不是低下頭,便是扭過頭看向窗外,根本不敢看一眼那一行四人,生怕會惹上什麼禍事。
一行四人打量了一下車廂內,一個頭發微黃的瘦個子低聲對那個大漢道,「烈哥,你看那里有一個妞,好美好美呀,比島國**片中的那些女優們還要美上百倍千倍呀」。
那瘦個子一邊說,一邊大口大口地咽著口水,活像十年八年沒踫過女人般。
人高馬大的大漢,也就是瘦個子口中的‘烈哥’放眼望去,頓時便是雙眼發光,大口大口地拼命咽了幾下口水,忍不住罵了句,「娘的,這妞也太美了吧,真不知跟她**會是啥滋味」。
這句話說得並不隱晦,不少人都听到了,但他們卻是只能,也只敢在心中暗道一下,「唉,那個姑娘倒霉了」。
普通人能听得到,李道與慕容玲玲自然也是听得到的,只不過,李道自然是認為事不關己,己不關心,再者說了,那個大美女修為如此之高,對付幾個混混般的小角色,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呀,根本無需他出手,所以李道是心安理得地繼續閉目養神。
而慕容玲玲自然是差點直接爆走,上去三兩下收拾掉那幾個混混,她本來就積了些氣要發泄出來,可她轉念一想,自己出手太惹人注目了,美麗的眼楮掃視了一下李道,心中突生一計,她要借那些混混的手,教訓一下李道這個死家伙臭男人。
李道對于慕容玲玲的那一眼,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不在意,也不會想到,對面的美女已經被他得罪了,現在正打算借別人的手,教訓一下他呢。
此時那叫‘烈哥’的大漢四人,同時色迷迷地走了過來,看到猶如天仙般的美女,他們又怎能放過呀。
「嘻嘻,看來我們是出門遇桃花了」!那個瘦個子擠眉弄眼道,別提有多失神了。
幾乎就是被勾去了魂,可見用紅顏禍水,傾國傾城這些詞,來形容美麗的女性同胞,那是一點也不為過呀。
人高馬大的烈哥見自己的幾個小弟,像失了魂般,便忍不住罵道,「真是沒出息,只不過是個漂亮娘們而已,就讓你們失了‘魂’沒了‘魄’一般,以後怎麼成大事呀」。
烈哥極為不屑地道了句,便昂首挺胸地大步大步向慕容玲玲處走去,別提有多神氣了。
而那三個混混小弟,相互對視了一下,眼中的猥瑣一閃而過,隨後便連忙跟了上去,好似生怕錯過了什麼似的。
七月份是個極其炎熱的時節,再加上學生們正在考試,而旅游的人自然也少得可憐,所以車廂內的坐位很多都是空的,不必幾個人擠在兩張椅子上,而慕容玲玲與李道身旁的坐位,自然也是空的。
那叫‘烈哥’的大漢此時已然走到慕容玲玲的跟前,他肆無忌憚地掃視了一下慕容玲玲的雙峰,這讓慕容玲玲差些就爆走了,想想她乃何等人物呀,那能忍受得了這種赤果果的目光,但,為了教訓一下李道她還是忍了下來,死命忍了下來,拼命忍住。
同時她心中也忍不住大罵李道膽小鬼,居然在裝什麼都不知道。
大漢大口地吞了下口水,努力作出一副紳士模樣,輕聲道,「這位小姐,不知我可否坐下」。
此時,另外三人也來到了,正要出聲,準備讓李道滾蛋,他們好坐在對面。
而車廂內的人,此時還是一樣,不是低下頭,便是死命看向窗外,別提有人站出來做個好人,英雄,而是連勸說半句的人也沒有,世風日下,就是如此,誰也不想當這出頭鳥,誰都怕惹上這無端之惹,所以他們選擇視而不見,埋沒自己的正義。
慕容玲玲連頭也沒抬,她這是不屑,是不想侮辱自己的眼,她甚是淡淡地說,聲音極為悅耳,動听之極,猶如天籟。
只見她伸出修長的玉指,指著李道,「他是人家大哥,大哥他說,只有打得過他的人,才可以坐在人家身旁」。
李道一听這話,是頓時有些迷惑了,心中忍不住暗道,「難道她看出了我的修為,便謊稱我是她大哥,想讓我出手來教訓一下這幾個混混,但,這不可能呀,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李道是真的迷惑了,他相信,即便對方的來頭再大,懂的再多,可修為是明擺著在哪的,不可能看得出自己的修為,這點,李道可謂是信心十足,既然看不穿他是一個修者,那又為何如此,實在是讓他想之不通,迷惑不已,任憑李道有多聰明,大概也想不到,一個天仙般的美女會如此小心眼,就因為自己沒看她一眼,而得罪了她,從而被她引來了禍水。
就在李道睜開眼,臉上有些迷惑時,那名叫‘烈哥’的大漢,轉過臉看向李道,一臉客氣地說,「兄弟你真是對自己的妹妹保護入微呀,真是一位好大哥呀,我龐烈真是欽佩不已呀」。
龐烈是一記馬屁拍了上去,反正說些好話不用本錢。
另外那三個混混,此時極為識趣地退到了一邊,三人皆是忍不住大呼幸運,幸虧自己幾人慢了一些,沒有冒犯李道,不然,恐怕少不了一頓挨打。
李道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渾身肌肉的龐烈,平淡無比地道,「什麼,你說什麼,你搞錯了,我才不是她的大哥,我跟她可半點關系也沒有」。
「哼,小樣,比我預料中的要鎮定呀,不過,你別想躲過去」。
慕容玲玲有些許意外地暗道,本來在她慕容小姐的預料中,李道應該慌亂起來的,畢竟,普通人遇到這種事那還能不慌不亂呀。
龐烈不由有些模不著頭腦了,理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方說是,一方說不是。
不但龐烈有些傻了,他的那三個小弟也是如此,心中大喝,「這是怎麼回事呀,究竟是,還是不是呀」。
慕容玲玲立刻用一種,听了讓人酥酥的語氣道,「大哥,我知道你很能打,可你也不能這麼看不起這位大哥呀」。
龐烈有種雲里霧里的感覺,根本就弄不清楚,慕容玲玲是什麼意思。
李道此時算是明白了,那個美極的大美女,恐怕是故意如此的,其目的是什麼,有何緣由,他還是想不明白。
「難不成她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所以想借這些混混的手,來試探一下我」。
李道斜視了一眼慕容玲玲暗道,這好像便是最好的解釋了,但,李道還是想不明白,自己是那露出了端倪,怎麼說自己也是老江湖了,而對方一看,便知是初出茅廬,沒什麼經驗,不應該看出什麼才對。
「還是只是踫巧,或是她本是多疑之人,總不可能她有著可以看穿我修為的法寶吧」。
李道心中忍不住暗道,既然自己可以有極品靈器‘滅邪劍’來藏匿自己的修為,那別人也有可能,會擁有更加神奇的法寶,專門看穿別人的修為,這並非是不可能。
慕容玲玲可不理李道在想什麼,在暗罵了一句龐烈愚蠢後,她再次開口解釋道,「我大哥是個極為高傲的人,他對極為不屑與之交手的對手時,都會這樣,總是說人家不是他的妹妹」。
龐烈頓時瞪大了雙眼,盯著李道,若不是為了博取美人芳心,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真的嗎?你是不屑與我交手,對不對?」。
龐烈一副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的樣子,可見,若李道敢說個‘對’字,龐烈就必然會動手。
李道此時也懶得多說什麼了,對方已被美色迷暈了頭,自己說什麼也沒用。
慕容玲玲見李道一副沉默樣,便認為,李道這是無計可施了,她是極為得意地暗道了句,「死家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無視本小姐」。她不忘添油加醋,故意一副尷尬地說,「真是對不起,我大哥總是這樣,他總是瞧不起別人,總是如此輕視別人,若他‘侮辱’了你,還請不要怪我大哥,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慕容玲玲說到侮辱二字時,還故意說得特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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