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夜幽幽,夜幕深沉。
等白黎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睡在宇王府住處的床上。
瞪著眼環視了一下四周,她這才猛然想起昏迷前的一幕,騰地一下坐起身來。
她怎麼回來了?
是殷墨玄送她回來的嗎?
可是當時他傷的那麼嚴重,已經沒事了嗎?
錘了錘暈乎乎的腦袋,白黎想著那箭被拔出時候的滿目鮮紅,心有余悸地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上面沒有血,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沾血的外衫不見了,現在的她就穿著一件中衣。
眨眨眼,白黎好似忽的想到了什麼一般,雙手猛然抱緊了肩膀。
這……難道是殷墨玄給她月兌的衣服?
他不會趁機揩自己的油吧?
白黎眨巴眨巴眼楮,想著他身上的傷,覺得自己應該是杞人憂天了。
再說了,他家里的老婆比她漂亮好多,他自己也說過對她沒有興趣的。
這麼想著,白黎重重地呼出一口氣,起身下床,伸了伸懶腰。
可是這懶腰才伸了一半,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傷,從醒來到現在,她居然都沒什麼感覺的。
手朝著頸間模去,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就連殷墨玄之前給他包扎著的帕子都不見了,最最詭異的是連傷口都模不出來了。
白黎疑惑地走到了銅鏡前,雖然鏡面有點模糊,還是隱約能看到鏡中的自己,原本被刺破的頸部現在白皙一片,甚至連血都沒沾上一滴。
模了又模,看了又看,還是看不出丁點受傷的痕跡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黎一邊模著脖子,一邊想著之前的事情,那麼深刻的記憶,驚心動魄的經歷,總不會是自己在做夢吧?
身子微轉,眉頭越皺越緊,越想,就越覺得這件事情很是奇怪,忽然,眼角一瞥,床底下一片藍色的布角顯露出來。
白黎連忙走上前,附身將那布角扯了出來,這分明就是她之前穿的那件外衫,上面甚至還沾染著血跡,跟外衫裹在一起的,還有一塊白色的帕子,同樣沾滿了血。
拿帕子的手微微一頓,這是殷墨玄之前給她包扎傷口用的。
這麼說,這一切都是真的了,她沒有做夢,她是真的受傷了,殷墨玄也受傷了。
可是……
手又再一次模上了脖子,這上面的傷口哪去了?
難道是殷墨玄給她治好的嗎?
白黎的雙眸微微眯起,一片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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