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首席總裁 大哥和小鹿訂婚了?

作者 ︰ 御景夭夭

「平王的心意,我和松兒都看出來了,比起養心殿的那位,平王更是一個好歸宿。舒虺璩」夏竹說道。

新柔靜默,夏竹能這樣和她講可見是將她當成親人,才能為她設想。

「夏竹,你在宮中多年,難道不知道宮中所有的女人都只屬于一個男人嗎?」

「就是知道才這樣勸你。平王暗中來這里多少次,我都是有數的,他對你的心思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新柔咬了咬嘴唇。有的時候自己在這宮中真的會被這些爾虞我詐壓得喘不過氣來,常常有想要逃月兌的想法。但是想要逃又談何容易,雖然自己真的對平王有心,可是這種事情又無端地會連累起碼三個人。還有麗貴妃,她曾經對自己說過她對平王的感情,當初自己答應過她不會與她爭平王的。

「別說了,我不會跟他走的,我們在宮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新柔打斷夏竹的話,她必須將自己對平王的感情扼殺在萌芽里,否則她會一事無成。

之後很長時間,平王再也沒有來過。當落葉變成冬雪飄然落下,新柔偶爾會看著空曠的天空,盼望能看到某一個身影在天際一縱而過,但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

平王似消失了一般,沒有任何一點消息。她被禁錮在浣衣局這個牢籠里,對于前朝以及後宮的事情幾乎是一無所知。她只有祈禱平王是對她死了心。

而就在不久之前,夏竹和松兒被悅妃調離了浣衣局,于是新柔只剩下孤身一人。劉嬤嬤的打罵成了家常便飯,卻再也沒有那個頎長身形的英俊男子來搭救她。

冬日里白天變得很短,太陽一落山,新柔就躲回小屋,這個屋子是浣衣局里條件最差的一件,稍微手頭松動一點的浣衣女都賄賂了劉嬤嬤,千萬不要被分到這間屋子來,于是這里就只剩下新柔一個人居住。沒有炭火,沒有厚棉被,像座冰窖。

新柔輕輕給自己掖了掖被角,即使這樣也冷的很。好容易有了些朦朧的睡衣,脖子上卻兀地感覺到一抹冰涼。嘴被一只略涼的手捂住,低沉的聲音響起︰「別出聲!」

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氣息,新柔不知道來者何意,只好點頭,算是答應。那人的手這才稍微松了松,而脖子上的冰冷卻沒有撤去,憑直覺,新柔感覺到那是一把刀。

門外逐漸有腳步聲響起,好像是侍衛的聲音,燈火還有雜亂的叫喊聲,浣衣局里的人很快都被叫了起來。新柔明顯感到那人的身體一緊,「救我!不然你也得死!」那人聲音冰冷,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新柔指了指自己的被窩,那人迅速鑽了進去,平躺著,被子凌亂隆起,不仔細看倒是也看不出什麼。

「進去搜!」頃刻之間有幾個侍衛沖了進來,劉嬤嬤也跟著進來了,新柔急中生智,趿拉著鞋子,故意將頭發弄的亂蓬蓬的,作出一副慌亂的模樣。

「劉嬤嬤,這是要干什麼?」

一個侍衛道︰「宮里發現了刺客,瞧著是往這個方向來了,這邊的宮室、住所都要搜查!」

新柔的這間屋子很小,放眼看去一目了然,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那領頭的侍衛看了看牆腳立著的櫃子,劈手打開,里面卻只是幾件凌亂的衣服。

那人正想招呼其他人離開,其中有個侍衛道︰「老大,你看有血跡!」

所有人臉色一變,新柔一看果然在自己的床邊有一片血跡,面積不大,卻足以讓人懷疑,這必然是剛才那人受了傷留下的。若是此時他被人發現,那麼自己也必死無疑。

手偷偷伸向後面,剪刀靜靜劃破手指,新柔輕輕在褲子上蹭了蹭。「嬤嬤,這幾天我正好那個……」新柔說著紅了臉。不經意側身,劉嬤嬤一眼看到她褲子上滲出的血跡。

雖然她這里是浣衣局,但是這宮中的女人哪怕是罪人也容不得別的男人褻瀆,因為她們都屬于皇上。劉嬤嬤連忙對那侍衛道︰「各位先出去吧,女人的事情,你們在這兒多有不便。「

這侍衛的頭領想來也有娶妻的,自然明白了劉嬤嬤的意思,于是便不再糾纏,道︰「若是發現了可以的人要立刻上報,知道嗎?「

「是是!」劉嬤嬤答應著,又對新柔道︰「快收拾收拾,邋遢!」

過了一會兒,浣衣局又恢復了平靜,看來侍衛已經走遠了。那人掀開被子,一雙狹長的眼楮看向新柔,「算你識相!」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屋內沒有掌燈,新柔沒有看清楚他的相貌,如今看去卻是極其俊美的一個男人,尤其是那雙狹長的眼楮,瞳仁深不見底。只是目光中透著對世人的戲謔,還有他周身隱隱透著一股殺氣。

「你快走吧,趁著侍衛們還沒有起疑心!」新柔不想和他繼續周旋。

那人伸手卻把新柔拉到床上,溫熱的鼻息撩撥著新柔的脖頸,想不到他很瘦,力氣卻大得很。

「我受傷了,我要在你這里養傷。」

新柔厭惡地想要推開環繞她腰肢的手,可是那人卻將她禁錮地更緊了些,「我只是浣衣局的一個浣衣女,不會醫治你的傷,也沒有藥,你還是早些逃命去吧!「

那人卻仿佛沒有听到一般,解開自己的上衣,袒露著胸膛。他的傷口在左胸口,靠近心髒,看樣子似乎很深,因為皮肉已經翻開。

「快替我包扎!反正你剛才已經窩藏了刺客,已經月兌不開關系了。」錚亮的刀鋒又一次架到新柔的脖子上。

看來這是個亡命之徒,眼下只好不去惹他。新柔咬了咬唇,終究是向前挪了挪,開始處理他的傷口,血腥的氣味讓她有些想要作嘔,但是卻忍著將他的傷口包扎好。

「睡覺吧。」那人合上自己的衣服,大模大樣地躺在新柔的床上,絲毫不在乎男女授受不親。

「這是我的床。」

「有什麼關系呢?如果你不願意可以大叫,到時候咱們一起死。」男人戲謔地看著新柔,下一刻狹長的眼楮閉上,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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