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力道在不受控制的慢慢加大,明成修看見了她眼底劃過的那一絲絲失望,雖然表現得很短暫,卻還是被他敏銳的捕捉到了,讓他原本就處于怒火的心,變得更加暴戾起來。i^
勾唇,明成修不由分說的將蘇晴拉進門里。
就連門外的保鏢都嚇了一跳,明二少跟寶貝這個女人,而今天卻是一改往常,竟然會對她動手?而且,平靜的明成修都是一副優雅高傲的模樣,即便為了什麼事情而很生氣,但是他也不會在人前淋灕盡致的都表現出來。
蘇晴沒有想到明成修不但要跟自己吵架,甚至還對自己動了手,想到自己這麼一路走來是有多麼的不容易,現在還要面對這樣暴戾的他,蘇晴的心里感到很累。她不知道明成修是受了什麼刺激,這個時候的他,在蘇晴的眼里,就像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發出危險的惡魔。
伸手被明成修扔在床上,蘇晴感到自己的身體里的力氣都在一分一分的被抽空,她只覺得小月復很疼,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也許會受到影響,蘇晴的鼻子很酸,她很想委屈的哭。
「你瘋了麼?」蘇晴站起身,想要離開。
而明成修卻是壓來。
「怎麼,為了那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嘴硬了?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你?明明人在我的身邊,你的心里卻在想著別人?!蘇晴,我不準你想著他!你听見了沒有?!以後不要在的面前提到關于他的任何詞,不然,我可饒不了你!」一雙眸光狠狠的睨著她,明成修惡狠狠的給出了警告,在蘇晴的眼里,這個時候的明成修完全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除了這張相似的臉龐,眼前的男人一點都不像是那個可以為了自己做任何事情的男人。i^
「你是他麼?不是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麼?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凶?」蘇晴咬唇卻忍不住的哭泣出聲,因為他壓著她,太難受了。甚至,他還用凶狠的目光凝望著自己,蘇晴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凌厲的視線凌遲了。
他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啊,而他卻這麼看著她。讓她的心里很難受。」不然呢?你希望我變成誰?南宮祁麼?那可就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是明成修!你以後唯一的男人,明成修!「身後掐住蘇晴的脖子,留下深刻的勒痕,明成修口出警告,」以後你只要記住這個名字就好了,別的事情都跟你無關,懂麼?「
「你不覺得你這麼講很可笑麼?」閉了閉眼瞼,蘇晴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很想從明成修的身邊逃開。
他眼里的溫柔沒有了,她等了好久,才等到他對自己的溫柔,但是他的溫柔就像是鏡花水月一般轉眼就會逝去。
她都願意為他生孩子,而他卻這麼懷疑自己?
是不是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自己跟南宮祁?
想到這里,蘇晴憤怒的月兌口而出,「明少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但是我要告訴你,我跟南宮祁之間沒有任何不該有的關系,現在的我跟你都需要平靜下來,我不想跟你吵架,請你先冷靜冷靜!就這樣……我要回病房休息去了。」而後,蘇晴拿掉明成修還在掐著自己的那只手臂。
也許是蘇晴說了這麼一大串話,令明成修微微的回過神,所以蘇晴離開的時候,明成修甚至已經站起身,給她讓開一條路。
而蘇晴卻是沒有再看明成修一眼,就筆直的離開了病房。
原本她還以為,留在病房之外,可以等來明成修的安慰或是他的道歉,但是沒有,他什麼都沒有做,沒有做任何安慰他的事情,反而是選擇不信任。
自己跟南宮祁怎麼可能會再次回到從前?不可能了。
現在的南宮祁是趙俊熙。
就連十年的恩情,都會慢慢的淡去。
……
躺在床上,跟蘇晴一樣,明成修忽而覺得自己難以沉入睡眠之中,他只覺得身體里充滿了怒火,要不是之前努力壓制下來,他真的不知道會對蘇晴做什麼?
這是怎麼回事?
一直到深夜,明成修都保持的躺下的動作沒有改變,失眠的滋味讓他難受,看著燃盡的香料,明成修這夜睡得很痛苦。
口干舌燥,明成修開始不停的喝水,然後就走進了蘇晴的房間。
保鏢都是換班的,這會根本就不可能在睡覺,見明成修走來,恭敬的低頭。
「不要開口說話,不要吵醒她。」而後,明成修先是隔著一道門站了很久,這才猶豫的走進去。
大床上,蘇晴的睡顏十分的安靜,明成修沒有開燈,就這麼俯身一遍一遍的看著她。」我到底是怎麼了?「伸手去模她的臉,明成修也不知道為什麼,在之前會這麼深刻的傷害了蘇晴,他腦袋里想的,行動上做的,甚至是口中所說的,都是不一致的。
後來明成修想想自己對蘇晴說的那些重話,心里就涌起一絲絲憐惜。
「對不起,我還是愛著你的。」唇角挨靠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摩挲,明成修閉了閉眼瞼,他發誓以後在蘇晴的面前要控制住自己,他不想失去她。
在最後離開的時候,明成修小心翼翼的幫她按住被單,這才放心的離開。
直到明成修離開之後,蘇晴緩緩的睜開突然流著淚的眼楮,她听得出他口氣里的那絲絲無奈,她相信他對自己的講過的話,她願意跟他一起堅持。雖然她不知道他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明成修簡單的洗漱,就撥了一通電話給明成軒。
「二哥,你怎麼突然找我?有什麼事麼?」接到明成修的電話,明成軒眼里一暗,放下了手里的資料,因為他不確定明成修找來自己是為什麼。
「哦,對了,香料用光了,下次給過多帶點。沒那玩意,我都睡不著了。」挑眉,明成修辦是調侃的說道。
眼神一躍,明成軒說道,「沒問題,小事一樁而已,回頭就去醫院給你送去。」
頓了頓,明成軒問道,「那個,二哥啊,你最近的身體還好麼?沒出什麼亂子吧?」
「怎麼突然這麼問?」倒了杯水,明成修不停的喝,最近他覺得自己十分干渴,需要不停的喝水才能緩解那份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