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連忙拱手︰「多謝王兄幫忙,現在已經中午了,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想請王兄喝酒,不知能否賞光?」
王啟年是個八面來風的妙人,察人觀色的本事爐火純青,雖然他不知道石越究竟有多厲害,但從田焚那不經意間流出的期許來看,這個叫石越的、恐怕是有真本事的。浪客中文網
不然……以田焚自負的性格,絕不會如此重視石越。
石越相邀,王啟年急忙答應,辦完了繁雜的手續,倆人便一同去了醉鄉樓喝酒。
雷大虎在醉鄉樓幫忙,見石越與一名黑衣衛共飲,心覺得奇怪,過來探視,石越便把雷大虎介紹給王啟年認識。
雷大虎這家伙身手不錯,塊頭粗大,很是打眼兒,又是石越的朋友,王啟年自然不敢小覷。
三人喝得很舒服,談笑間拉近了許多感情,石越想通過王啟年搜集田焚的情報,而王啟年則是故意示好,提前拉攏好這顆璀璨的新星。
相互之間主動示好,感情在推杯換換盞中、進展神速。
酒足飯飽之後,王啟年告訴石越明日準時點卯,便醉眼朦朧的離開了醉鄉樓。
「石三兄弟,你怎麼做了黑衣衛?」
雷大虎不無羨慕的說道︰「你的運氣可真是好,這個王啟年是有些才名的,是管賬的一把好手!大虎哥哥真羨慕你的運氣。」
石越沒敢說自己與田焚認識,不然雷大虎還不得驚得暈過去?
他笑著說道︰「大虎,你願不願意做黑衣衛?我以後升遷了,便把你弄進來,咱們兄弟一塊做點大事,豈不是好?」
一個好漢三個幫,集體的力量才是最強的,說到底,自己還是人脈太淺薄了些。
「石三,你說真的嗎?」雷大虎高興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興奮道︰「有兄弟這句話,哥哥我可就拜托兄弟你了。」
石越笑道︰「不過,在這之間,大虎還要幫我找一處好點的房子,昨天,我買了一個丫鬟,還有一個小童,房子又破、又黑、又小,住不開。」
雷大虎沒想到石越會這麼快就買丫鬟、買小童,過起了大爺般的生活,更沒有想到石越買的丫鬟居然美艷多姿,亮瞎了他的眼楮。
雷大虎在熊府是見識過大世面的,好看的女人也見得多了,但是幽蘭的一笑一顰、一嬌一嗔的清媚神態,令雷大虎嘆為觀止。
一雙眼楮,直往幽蘭婀娜多姿的身上亂瞄,害得幽蘭差點對他動手。
雷大虎領著石越找宅子,一面瞟著身後的幽蘭,不無羨慕的說道︰「兄弟,你這極品丫鬟哪里買的?多少銀子?虎哥我也想買一個。」
石越苦笑道︰「極樂寺門口,倒貼的,打都打不走。」
「倒貼的?居然有著這種好事?」
雷大虎徹底被驚呆啦,「我說兄弟,你就知足吧!這女人別說當丫鬟了,就是做你媳婦,也搓搓有余,你看那身段、那眉眼兒、那水靈靈的肌膚,便是比之九夫人,也不惶多讓。」
一提到九夫人,石越不由得黯然神傷。
雷大虎自知失言,不敢再多嘴,領著石越打听了好幾處宅子,終于北海街找到了一處宅院,又找宅子主人談價。
雖然貴了些,但幽蘭與三毛卻是一眼就相中了宅院的布局。
這房宅僅僅值一百兩銀子,但是房主那個老家伙是個se鬼,一雙眼眸直往幽蘭身上亂瞟,見幽蘭喜歡,居然還把價碼提升到了二百兩銀子。
這下石越可真挺生氣,閃身站在了幽蘭身前,阻止那老se鬼欣賞幽蘭的美艷身姿,又痛痛快快的拿出二百兩銀票遞給老se鬼。
老se鬼本想敲竹杠,但沒想到石越會這般痛快,心中大為高興,忙不得與石越簽了文書,便出了大門,臨走還戀戀不舍的欣賞著幽蘭的嬌軀。
「老se鬼,貪得無厭!」石越很生氣,向三毛示意了一下。
三毛與石越現在配合的很默契,尾隨著老se鬼便出了門,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笑嘻嘻著跑回來,手里炫耀的拿著二百兩的銀票。
雷大虎看得目瞪口呆,急忙捂緊了自己的錢袋︰他著實沒想到石越跟前的小童居然有這份本事,強將手下無弱兵,古人誠不我欺。
有了老se鬼的前車之鑒,雷大虎再也不想多耽擱,與石越寒暄了幾句,便匆匆忙忙的滾了出去。
石越欣賞著自己嶄新的小家,每個人又選定了屋子。
屋中什麼家什都沒有,石越一口氣說出了許多必須買的東西,叫幽蘭與三毛去買,幽蘭撅著嘴巴道︰「你怎麼不去?」
石越一瞪眼︰「我是老爺,你是丫鬟,老爺說話你敢不听?要造反嗎?」
幽蘭很生氣,偏生又拿石越沒有任何辦法,心想著自己去也好,正好買一些自己喜歡的物件,反正三毛那里不是有二百兩銀子嘛!
哼……你這個壞人,我給你花得一分不剩。
幽蘭和三毛走後,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石越一覺醒來,雨雖然停了,但天色卻有些黑,隱約听到馬嘶的聲音。
幽蘭清脆的聲音傳進來︰「壞人,還不趕緊出來幫忙?」
不叫我老爺,叫我壞人?這丫鬟該打了……
石越很生氣,開門出去,便見院子外面停了一輛馬車,車上堆得像個小山似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他用膝蓋想也知道,這姐倆一定是花光了銀子才回來的。
「壞人,快來幫我拿著!」幽蘭抱著三人的被褥,被褥又松又大,雖然對幽蘭來說不覺得重,但是體積大,卻勉強抱在懷中,有點合不上手臂。
剛下完雨,地上濕濕的,幽蘭還真怕剛買的被褥掉在地上,弄得髒了,今晚還要受苦。
站在石越的方向,只能看見幽蘭的芊芊**,松大的被褥,卻把幽蘭豐滿的胸膛與水靈靈的嬌容給遮擋住了。
「幽蘭,還是老爺來吧!」石越見幽蘭白藕般的胳膊環繞不住將要滑落的被褥,急忙趕過去,把被褥接住。
只是他伸開雙臂去接褥子,卻沒有想到幽蘭胸膛與被褥緊緊貼在一起,他的大手卻像泥鰍似的,直接從幽蘭的領口滑了進去。
直到大手貼到了軟彈滑膩的肉,才感覺自己身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