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見美人如畫,卻先听美人撒嬌,這種感覺好甜蜜,石越美滋滋的想著,難道因為英雄救美,幽蘭小丫鬟愛上我石三了?
邁著步子,往里面走,門半掩著,便看到幽蘭躺在床上,露出一張清媚可人的小臉。
石越閃身進到屋中,欣賞著幽蘭的嬌聲,調笑道︰「幽蘭,這麼想老爺嗎?你不是思春,要以身相許呀?」
「呸……壞人,誰愛上你了?」幽蘭仰臥在床上,高聳的雙峰隨著呼吸、不安分的輕顫著,嬌聲中帶著可憐兮兮的味道,「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苦。」
等我?
石越有些詫異地望著幽蘭。
此時,幽蘭仍仰躺在床上,媚姿畢露,烏黑細長的零散的灑在吹彈得破的臉頰上,使幽蘭多了一份勾人的味道。
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清澈烏黑的眼眸用含著一汪秋水,一眨不眨的盯著石越看,眼眸中有著深深的期盼、渴望。
那副嬌柔的媚態,好像再上演一出「望夫石」,盼望著晚歸的丈夫。
石越看得心動,咽了一下口水,卻不明白幽蘭捂著肚子,輾轉反側的干什麼?
三毛不知為何,被幽蘭的小手抓住了胳膊,往死里掐,只把三毛疼得五官扭曲、哇哇大叫︰「哎呦,阿姊,你輕點好不好?我可是你弟啊!」
「我就說讓你趕緊找郎中接骨吧!你偏偏不去,疼得這般模樣,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看著石越出現在眼前,急忙當成救星拉過來,將幽蘭滑潤的小手轉移到石越手上,呲牙咧嘴道︰「便宜姊夫,你不是最愛佔阿姊的便宜嗎?諾!現在阿姊的小手交給你了,熱乎乎的,隨便你模。」
石越被三毛弄得莫名其妙,剛抓到幽蘭軟綿綿的小手,就覺得一股如火烤的內力襲來,弄得他手心發燙,輾轉難忍,但卻又被幽蘭死死抓住,逃月兌不掉。「
「幽蘭,你干嘛燙我?」石越心有余悸,想當初,他可是被幽蘭燙過的。
幽蘭抽搐著鼻子,撅著嘴巴,嬌嗔道︰「都怨三毛不好,抱著我不得勁兒,肋骨又移位了,好像扎到肺腑中一般,很難受,又不敢動,我現在運內息,減輕痛苦呢!不然,我若是疼死了,可便宜了你這個壞人,以後誰來扎你的!哎呀……好痛!」
「肋骨又移位了?」石越驚詫了一下,想著自己那時候只是簡簡單單的幫著幽蘭弄了一下,走路的過程中,不小心踫到、肯定會移位的。
石越回頭吩咐三毛道︰「便宜小舅子,你姐姐痛成這般模樣,你怎還不去找郎中來接骨?」
「誰說我沒找?」
三毛縮了脖子,擺擺手道︰「阿姊非要我找女郎中,我上哪里找去?沒奈何找了一幫老爺爺來,結果都被阿姊給燙跑了,我有什麼辦法?」
石越一臉不解,望著幽蘭,不解道︰「人家郎中要給你治病,你把人家打跑了干什麼?」
「呸……壞人,你懂什麼?」
幽蘭哼哼唧唧的啐了一口,面上有點發紅,嗔道︰「我的身子,怎麼能讓那幫臭男人踫到?你看我傷的這個地方,誰敢踫,我廢了他,讓他後悔一輩子。」
石越嚇得渾身一哆嗦,想著你那胸膛,我都踫過好幾次了!
他無奈的笑了笑︰「病不諱醫啊!你疼成這般模樣,一時間,到哪里去找女郎去?」
幽蘭忍著痛、撇撇嘴巴︰「我說找女郎中,都是氣話,誰讓三毛著家伙擠兌擠兌我來著?」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石越,仍舊在期待著什麼。
石越看著幽蘭疼痛,心中著急,蹙眉道︰「那可怎麼辦呢?總要接骨啊。」
幽蘭撅著嘴巴,臉上紅紅,閉著眼楮,低聲呢喃︰「壞人……你怎麼不開竅呢?」
石越不明所以︰小丫鬟怎麼突然害羞了?
三毛嘿嘿笑著,小手在後面推搡著石越的身子,擠眉弄眼道︰「便宜姊夫,你來呀!阿姊忍著痛、拖到現在,不就是為了讓你接骨嗎?你還裝什麼裝?佔便宜也不會嗎?」
石越看著幽蘭嬌艷欲滴的臉,撓著頭訕訕笑了一下︰「幽蘭,你不會是讓我給你接骨吧?話說我也是臭男人一枚,怎麼能讓我踫你軟軟的肉呢?你要是扎我的可怎麼辦?」
幽蘭瞪大了眼楮,撅著小嘴,委屈道︰「壞人,你裝什麼正經?又不是沒接過?再說你佔我的便宜還少嗎?」
「我那不是佔你的便宜,事急從權,給你療傷呀!」
幽蘭氣鼓鼓道︰「你到底接不接?不接就算了,讓我疼死算了!」又狠狠道︰「等我死後變成鬼,也要把你的扎成馬蜂窩。」
「幽蘭就算變成鬼,也是一只超級清媚、斷了肋骨的女鬼!」石越笑著打趣了一下,走上前,大手一伸,就要從幽蘭的衣服里面伸進去。
啊?
「壞人,你敢耍流氓?」幽蘭驚得小臉通紅,大叫了起來,小手急忙抓緊了衣衫,蓋住自己白女敕女敕的肚皮。
「老爺要給你接骨啊!隔著衣服,我可不會!」
石越嘆息的搖搖頭︰「你若是不讓接,可就不管你了啊!就當誰願意佔你的便宜似的。」臉色不悅,轉身要走,
「別!」
幽蘭慌了,急忙抓緊了石越的大手,眼眸泛著秋水,溫柔款款的盯著石越看,拉著尾音,軟語央求︰「老爺,給幽蘭留一層胸衣好不好?就很薄的那個,你是……你是見過的。」
臉蛋嬌媚的向一朵紅艷艷的玫瑰,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幾不可聞!
「這個……」石越心中狠狠的爽了一下︰那睡衣他是見過的,粉紅的、又薄又小,幽蘭妹妹穿上那玩意,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啊。
腦中浮想聯翩,嘴角不禁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額……那好吧!我只先試試,能不能接上、可不一定。」回眸又對三毛道︰「你在這里偷看什麼,還不趕緊去藥房抓點跌打損傷的藥?」
「阿姊,你多保重,可別被便宜姊夫給吃了。」三毛做了個鬼臉,轉身跑了。
屋中剩下了一對孤男寡女,倒讓幽蘭覺得不好意思。
幽蘭可憐兮兮的抿著嘴唇,小手輕輕的放在一邊去,閉眼之前、偷偷瞟了一眼石越英俊的臉龐,心中總覺得他的笑容中透著股別樣的邪惡。
正在胡思亂想,便覺得衣服上的扣子被一只貪婪的大手、輕輕的解開了。
一時間,嬌軀輕顫、渾身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