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石越就來到白府,與白莫愁、白素、白老太君一同享用豐盛的晚宴。浪客中文網
白素見石越貪婪的模樣向自己望過來,心中又是羞澀,又覺得喜歡,想到一會兒石三哥哥就要給自己推油,她的心中忐忑而又期待,隔空做了送給石越一個飛吻,把石越幸福得咧嘴大笑。
「咳咳……」
白莫愁狠狠的瞪了白素一眼,嗔道︰「姑娘家家的,讀了這麼多書,怎麼也不知道羞臊呢?」
白素撅著嘴巴,不敢頂嘴,臉頰粉紅,也不理睬白莫愁吹胡子瞪眼。
白老太君卻向白莫愁瞪眼,嗔道︰「你懂什麼?這叫情難自已!說明石三和素素感情好,恩恩愛愛,是不是呀,石三帥哥?」
「嘿嘿……還是女乃女乃與時俱進,理解我們年輕人的心思……」
石越對于開明的白老太君,是發自肺腑的喜歡,心想著白老女乃女乃果然人老心不老,端的是一個外表強悍、內心風騷的老太婆哦。
白莫愁眯著眼楮,對石越道︰「听說你要參加京華詩會?」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
陳小九看著白莫愁咄咄逼人的目光,忙一推六二五,指著白素,對白老流氓道︰「我本來不想去,但是素素說了,不能讓曾通詩會折桂,不然說不定這小子會得意忘形,騎在您頭上拉屎,罵你眼光稀松平常,瞎眼不識人!」
白莫愁氣得將筷子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怒道︰「不是說不定,而是一定,曾家的人都是那副死德性,一朝得勢,變得意忘形,曾山那廝與我虛以委蛇幾十年了,我還能不曉得他?」
「他兒子曾通更是青出于藍,與曾山是一路貨色,要是曾通真的詩會折桂,非得四處誹謗我的名聲,直到我把名聲搞臭了,他才會甘心。」
石越忙起身道︰「伯父別生氣,石三我本應避嫌,但就是為了保全伯父的名聲,讓白素找到安全感、自豪感,才會忍著內心的掙扎,決然參加京華詩會,伯父大人請放心,只要有我石三在,曾通那廝絕對討不到好處。」
他得了便宜賣乖,這一番言辭說得正氣凜然,責任感濃厚,到讓白莫愁喜得心花怒放,連連感嘆︰看我這女婿,對老子我多孝順?無論多難,都敢于迎難而上,好女婿呀。
白莫愁拍打著石越的肩膀,心滿意足道︰「有賢婿出馬,必能力克曾通,長我白莫愁的臉。」心中高興,與石越連干了幾大碗酒,方才被丫鬟攙扶著沉沉睡去。
石越長出了一口氣,也知道白莫愁這一關算是蒙混過去了,抬頭偷偷向白素傳遞了一個曖昧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顯︰咱們推油去吧?
白素嬌女敕的臉頰騰地一下紅了,對白老太君道︰「女乃女乃,我房里的書桌壞了,讓石三哥哥給我修一修,就不陪著您吃飯了。」
白老太君伸出慈祥的手指,點了點白素光潔的額頭,慈愛道︰「看你臉紅的俏模樣,也藏不住事耳,還騙我老太婆子?你當女乃女乃我真糊涂了呀?」
「女乃女乃!我……」白素被白老太君拆穿了把戲,羞不可仰。
白老太君笑得春風得意,揮揮手道︰「女乃女乃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別生病,保重身體,你們最要緊的事情,卻是談情說愛,但……也要保重身體,明白了嗎?哎!走吧,你們兩個趕緊走吧,沒人會去打擾你們。」
白素被白老太君夾著刀槍棍棒的話頂回來,臉頰羞澀不堪,哪里還能坐得住?拉著石越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閨房。
「都怨你催命鬼似的催我,都被女乃女乃看穿了,還說什麼保重身體,根本……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嘛!」
白素依偎在石越懷中,小手不斷掐著石越的腰肉,撒嬌耍賴。
「女乃女乃是過來人,什麼不懂得?」石越將白素放在床上,又去將門關好,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方才重新走到白素面前,望著她壞壞的笑。
燭光縈繞,白素那一張羞澀嬌艷的臉蛋,越發襯托得美艷不可方物。
夜色清幽,燭光昏暗!
在這麼封閉的空間內,被石越這樣貪婪的盯著,白素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要被蹂躪的雪白羔羊,可憐而又期待。
「石三哥哥,你……你要干什麼呀?咱們說會兒話好不好?」白素月兌了鞋子,可憐兮兮的挪蹭到床里面去。
「那怎麼成?」
石越笑著抓住白素白淨香潤的玉足,將她拖到自己面前,挑起她粉紅滾燙的小臉蛋,柔聲道︰「你答應我的,可不能耍賴哦。」
「可是,石三哥哥……我有些害羞,還沒有人看過我的呢。」
「怕什麼?我是你情郎啊,早晚都會讓我看的,現在讓我見識一下,石三一定會更加愛你滴。」
「可是……那……那好吧!」白素無可奈何,猶豫了一下,只好趴在床上。
她抬眼看著一眼石越貪婪的眼眸,還有壞壞邪笑,直羞愧的將臉蛋埋進枕頭里,又像一只被大灰狼抓住的雪白羔羊,乖乖的躺在那里,嬌軀微微輕顫,期待著大灰狼的侵犯。
白素越是羞澀,越是嬌顫,石越看在眼里,便越有感覺。
白素身姿雖然不及李閑魚那般豐盈火辣到極致,但凹凸有致,皮膚光滑白膩,模起來柔軟細膩,像是玉脂一般的愛不釋手。
石越大手從白素的小腿一路向上輕輕撫模,終于在白素肥美挺翹的圓臀處停止了游走。
找到了白素的褲帶,手指輕輕捻動,褲帶子便徹底的放松開來。
石越大手抓著褲帶邊緣,欣賞著縴細的雪白腰肉,還有那隱約露出一角的半透明的粉色褻褲,心中激動而又期待。
想著只要自己大手向下一拉,白素豐美肥翹的圓臀,就會一覽無余的呈現在自己面前。
那……該是多麼撩人心弦的美景呀?
石越心潮澎湃,剛要動手,白素柔滑的小手扶上來,捂著臀不讓石越這麼粗暴的褪下來。
臻首從枕頭里側過來,紅著臉,柔柔的央求道︰「石三哥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褲子全部月兌掉?就……就褪到大腿根兒好不好?我太害羞了,心砰砰亂跳,怕暈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