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被燕瞳小手模得舒服,看著何旦那毒辣的目光望過來,卻也不以為意,探著身子,向燕瞳咬耳朵,輕微道︰「公主殿下,您模夠了沒?何旦眼神凶惡,可快要吃人了……」
燕瞳白了石越一眼,無聲一笑,「你又不是人,怕什麼?」
敗家娘們兒,你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
石越可不想被燕瞳一直當槍手,低聲一笑,「模吧,只管模,我卻是要模回來……」
「哎呀!你敢?」
燕瞳看著石越大手探出來,奔著自己的柔腰模去,心里害怕,卻又有點期望,舍不得動彈。%&*";
只是稍微側了一下腰,算是勉強躲開石越那只不要臉的手。
「哪里跑?」
石越手指輕巧一勾,剛巧勾住了長服的腰袋子,覺得那里鼓鼓的,有東西在里面。
他手指在里面攪了一下,卻勾出一條褻褲來。
「哎呀,你……」
燕瞳哪里想到石越輕車熟路,居然把褻褲給勾了出來?羞澀得不行,臉頰通紅,火辣辣的難堪,伸手就要搶回來——屋子里人這麼多,萬一被看見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寡婦門前是非多,可別沒真的吃到葷腥,卻惹了一身騷。
石越也有點發蒙,怎麼也沒有想通燕瞳為何把褻褲放在衣袋里,而不是穿在身上,難道真的是為了偷情方便?
可是,長公主要與誰偷情呢?
該不會是我吧?
看著長公主嬌艷如玫瑰的臉蛋充滿嬌羞,小手亂舞,想要來搶褻褲,嬌滴滴,微微道︰「快藏起來,別被人看到了。i^」
石越也知道這種事不能張揚,自己也不願意被人誤會,他到不是怕,而是覺得委屈,可不願意做了冤大頭。
石越俏皮的眨眨眼楮,伸手就把褻褲裝進了衣袋。
「你……」
燕瞳看著褻褲裝進了石越的衣袋內,那顆害怕被人誤會偷情的心忠心安穩下來。
那顆心剛沉寂下去,卻又羞澀無比,臉頰滲血似的殷紅,心中琢磨著自己的褻褲怎麼就被石越給搶走了呢?
褻褲可是貼肉的私密衣物,除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誰也不應該見到,更不該把玩、甚至據為己有。
可現在褻褲居然被石越那廝給裝進了口袋,而且那內褲上面前又全是自己涌潮後、黏糊糊的水跡,萬一石越發現了那羞人的東西,自己還哪有臉見人?這混蛋還不得懷疑自己濫情靡靡,跟人偷情?
燕瞳抿著紅潤粉唇,眸子里水汪汪的,含著羞澀、委屈,望著石越,小手伸過去,就固執的想著把褻褲要回來。
「長公主一定要拿回去嗎?」石越笑的很壞。
燕瞳點點頭,那柔順的模樣卻沒有了方才的冷艷,「你快點給我!不然,我可真要拼命了。」
「可是……」
石越湊過去,悄悄的在燕瞳耳旁吹了一口氣,冷笑道︰「所有人都看著呢,現在還給您,怕是對您影響不好吧?」
燕瞳眼眸顧盼,這才發現與石越爭執了好半天,那些人的眼神**果的,都向著自己望過來,心中更覺羞澀難堪,也不敢再讓石越把褻褲拿出來——她情願讓石越一人誤會她濫情,也不願意讓這些不相干的人,捕風捉影,戳她的脊梁骨……
「那……你不許踫那個東西,一會兒要還我,敢偷著模,我一定會給你好看!」
燕瞳狠狠的白了石越一眼,忍著心羞澀,收起那嬌羞、委屈、幽怨的眼神,回個那份冷眼、凌厲,氣勢逼人道︰「何大人,黃歡是你的家將,你該當好生管教,本宮就不插手了。」
何旦早就把石越與燕瞳的親密勁兒看在眼里,只是那褻褲卻終究沒有看得清楚,心中雖然嫉妒、憤懣,但也知道,自己那封書信已經傳了出去,說不定過幾天石越就死了。
與一個死人嫉妒,豈不是很沒道理?
何旦壓抑著怒意,背著手,沖著黃歡大吼道︰「本相是怎麼告訴你的?遇事沉穩,不能恃強凌弱,你把我說的話都給忘了嗎?等回到杭州,我在好好的教訓你,哼!還不趕緊站起來,滾到一邊去,省得跪在這里礙眼。」
黃歡冷冷的瞄了石越一眼,起身,躲在何旦後面,臉色鐵青,卻仍是不能釋懷。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紅杏乖巧的拿過玉石椅子,扶著燕瞳坐下,又為她沏茶,石越搶過來,將茶端到燕瞳面前,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我都給你沏茶了,你裝什麼?怎麼還不開始?
燕瞳品了一口香茗,板著臉,對何旦、孟焦說道︰「你們入夜來此何事?莫不是為了眠花睡柳?」
何旦向孟焦使了個眼色,孟焦急忙跑過來,撲通一聲,跪在燕瞳面前,一臉委屈,「孟焦心有難處,還請長公主為孟家做主。」
燕瞳也不讓孟焦起身,淡淡道︰「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公主殿下,石越擅自強霸明月樓,而明月樓確實孟家的產業,那地契也被小王爺給撕了……」
孟焦跪在那里,說得聲淚俱下,好似他是天底下最受委屈的那個受氣包。
噗嗤……
燕瞳听得孟焦哭訴完,卻咯咯嬌笑起來,「你說什麼?那地契被小王爺給撕了?」
孟焦無奈的點點頭,連他自己都覺得荒謬。
燕瞳偷著向石越瞟了一眼,心中卻也佩服不已︰心性散慢的燕鴻,從來都是惹禍的主,這次居然能頂著皇兄的怒火,撕了地契,倒是比以前有擔當許多,也不知石越到底對燕鴻用了什麼手段,真該當學學。
燕瞳板著臉,轉頭望著石越,嗔怒道︰「石千戶,你真的是沒有任何理由,霸佔孟家產業嗎?本宮告訴你,孟家是本宮大力扶植的商家,本宮絕對不會任由你欺凌孟家。」
孟焦听聞,開心不已,沖著石越吼道︰「姓石的,長公主問你話呢,你還不趕緊如實招來!」
小寡婦,裝的還真像啊!
石越湊上前來,朗聲道︰「回長公主,孟焦滿口胡言亂語,誹謗于我,還請公主明察秋毫。」
他又把與孟辰打賭,立下字據,而孟辰身死、地契不明的事情,重復了一便……
其實這些事情燕瞳已經知道,現在石越重復一遍,無非是做做樣子。
燕瞳听罷,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指著跪在地上的孟焦,嗔怒道︰「孟焦,你好大的膽子,孟辰立下的字據,你還敢抵賴?豈不知做生意最重信義,你們貪圖產業,與信義背道而馳,可真罔顧了本宮對孟家的扶持,真讓本宮失望,你們……你們什麼時候能像孔家一樣,讓本宮引以為傲呢?」
孟焦一听,不由得傻在那里,眼神空洞無神,心中卻反復琢磨著,這事……怎麼又把孔家給牽扯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