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就是要吻她他眼角微微一跳,眼底閃過一絲驚愕。,然後才低聲吩咐了身邊的幾個人,貼身的士.兵領命馬上帶著一群人先行離開,葉少寧詫異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朝著聶峻瑋走去。
「爸,他是……」他上前欲解釋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是有些接不下去了。
這個男人叫什麼?他好像也沒有搞清楚。
「你給我閉嘴!」灰白男人低吼一聲。
葉少寧有些訕訕地模了模鼻子,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卻是最怕自己父親的他十分自覺地退到了一邊畢恭畢敬地站著。
「你好。」到底是上了年紀,個性沉穩,修養都是極好的,葉父站在聶峻瑋面前,沖他和藹地笑了笑,「今天的事情真是很抱歉,犬子個性比較沖動,不過這里是醫院,有什麼話大家都可以好好地說,不需要動手動腳的,免得影響了這里休養的病人。」
堂堂的首長,話卻是說的如此給面子,葉少寧在一旁有些按耐不住了,好幾次欲上前說什麼,可是一見到自家老子格外嚴厲的眼神,最後還是退了回去,只是看著聶峻瑋的神色十分的不屑。
倒是聶峻瑋,自然也不是那種伸手就打笑臉人的人。
葉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他一清二楚,眼前站著的男人身份不同尋常,卻是可以這樣和自己說話,他原本黑沉的俊臉稍稍緩和了一些,語氣卻依舊是沒有多少的溫度,只是簡單地說︰「我來接我的人回去。」
葉首長其實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了解了大概的情況,這會兒听他這麼一說,自然是一清二楚了,他十分認同地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便。」
聶峻瑋眼角余光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敢怒不敢言的葉少寧,瞳眸深處一閃而過一絲譏誚,一言不發地轉身就往病房里頭走去。
葉少寧先前就吃了虧,這會被聶峻瑋這樣一挑釁,頓時怒火中燒,撩了撩袖子就又要作勢沖上去,「喂,你給我站住」
「你做什麼?」葉父陡然轉身,手中的拐杖筆直地橫在了他的面前,橫眉怒對,「逆子!看看你今天干的好事,你還準備做什麼?再打一架?」
「爸……」
「你叫我什麼?」
「首長大人!行了吧?你知道那人是誰麼?他欺負曉蘇,現在還想帶走曉蘇,爸……不是,首長,你總不能任由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隨便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吧?」
葉父聞言濃濃的兩道眉宇微微一蹙,下一秒,哼了一聲,「那是別人的事情,要是里面的女人不想跟他走,你再來找我說話!」
葉少寧頓時噎住,眼神一飄,聶峻瑋早就已經不見蹤跡。
他急得團團轉,還想要追上去,葉父再一次攔住他,這次卻是壓低了嗓音,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是誰麼?他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人,行了,趕緊給我回去,還嫌給我丟臉丟得不夠是不是?」
葉少寧卻只听到了前面的半句話。
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他們葉家幾代都是為官的,到了他父親這一代就已經是首長的地位了,有什麼樣的人還是他們葉家的人惹不起的?那家伙不就是長著一張聶鴻勛的臉麼?那聶鴻勛以前他就調查過他的背景,干干淨淨的,哪里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勢力了?
「跟我回去,你媽知道你在這里鬧事了,在家里等著你。」葉父伸手拉扯了一把葉少寧,就往門口走。
「唉,爸……不是,首長,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廢什麼話?你要是讓你媽晚上睡不著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給我上車!」
「爸……首長,我現在不上車!我說了不回去,我靠!」
「給我把你們的隊長押回去!」
「操!放開我,放開我听到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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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蘇不安地縮在床上,一手打著點滴不能動彈,一手被包得跟粽子一樣,完全使不上任何的力氣,房間的隔音很好,所以她沒有听到外面剛才那亂糟糟的一團。她等了一會兒,忽然就听到了一陣利索地開門聲。
還以為是葉少寧回來了,她咬著唇吃力地用手肘撐著想要坐起身來,「學長」兩個字還沒有喊出口,映入眼簾的卻是帶給她無限噩夢的男人。
聶峻瑋一身正裝,高大挺拔的身影就這麼站在不遠處,清幽的面容卻不見一點的憤怒和抱怨,如同過去一般,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也似乎昨天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他沒有帶給自己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他也沒有設計自己,更沒有在那樣禽獸不如地佔有了自己之後,還給自己下藥準備送給那樣的男人……
在驟然見到他的瞬間,曉蘇確實是驚恐無邊的,可是對上了那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她反倒是漸漸地鎮定下來了。
和他交手過那麼多次,以前是捉模不透他到底是誰,可是如今已經一清二楚他的身份,曉蘇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對付這樣的人,竭斯底里絕對沒有什麼便宜可佔。
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用平淡地語氣開口問,卻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有事?」
聶峻瑋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蹭蹭地冒上來,俊臉一點一點陰霾起來,那雙黑眸里盈盈的又泛著冷怒的光芒。
如果說此刻眼前這個女人有一絲的怨恨,甚至失去理智的怒罵自己,責怪自己,聶峻瑋或許還認為自己不會感覺到如此的憤怒,可是對上她那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的平靜面容,他卻反而只感覺心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親閃後過。
為什麼?
他有一種抓不住的感覺……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難以捉模了?昨天那樣的事情對她的打擊,難道僅僅是這樣的不足一提?
還是,她又在算計著什麼?
他從來都沒有覺得,一個女人可以這樣容易撼動自己的情緒。她此刻的平靜讓聶峻瑋幾乎猙獰了俊朗的臉龐。
「跟我回去!」冷著音調開口,聶峻瑋努力的壓制住那冷怒的情緒,冰冷如霜的目光里此刻一派的冷漠,側目目光不去看曉蘇這樣平靜的臉。
這樣的理所當然,曉蘇忽然很想放聲大笑,清幽卻又難掩著眼底最深處的那一絲怨恨的目光看向聶峻瑋那峻寒一片的側面,深刻俊朗的五官,幽深的蘊藏著睿智和精明的黑眸,冷傲的氣息里卻帶著王者的尊貴。
沒錯了,他是聶峻瑋,鴻勛的哥哥!
孿生兄弟?
真是可笑,她竟然絲毫不知,像是一個傻瓜一樣任由他玩弄在鼓掌之上,還那樣設計自己,現在他憑什麼以為自己還會任由他為所欲為。
「回去?聶先生,我很好奇,你是打算讓我回去哪里?」冷淡的開口,曉蘇將所有的情緒狠狠的壓了下來,即使此刻心痛的如同被鋒利的刀子在絞割一般,可是她已經學會在面對這個魔鬼的時候,把最真實的情緒給隱藏起來。
聶峻瑋雙眸之中倏地閃過一道稜光,他回頭看著一臉淡然,明明全身受了傷狼狽不已的樣子,眼底卻是有著無比堅定的光芒,仿佛是誰都不可摧毀。這樣子的她如同導火索一般,徹底的點燃了聶峻瑋那一直壓抑的火氣。
「宋曉蘇,你以為你還有選擇嗎?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翅膀很硬了?因為有那個葉少寧的保護?你以為你住進了這個軍區機關醫院,你的身份就不一樣了是不是?」冰冷刺骨的視線冷酷的鎖住眼前的曉蘇,聶峻瑋鷹隼般的黑眸里滿是怒火,陰狠的目光幾乎要將眼前的曉蘇生生的撕裂,讓她剝除了平靜是不是還有其余的表情。
曉蘇的臉色剎那間變得更是慘白起來。
這個男人,他是想要將自己強制性地帶回去麼?他還真是恬不知恥,在做了那樣天理難容的事情之後,還可以這樣信誓旦旦地面對自己。
只是他真的以為自己是可以一手遮天的神麼?還是以為自己會依舊任由他為所欲為?
曉蘇緩緩的抬起目光,幽靜如水的眼直視著聶峻瑋那陰寒冷酷的目光,冷笑一聲,一字一句地說︰「你憑什麼讓我回去?聶峻瑋,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你以為鴻勛不在了,你做的那些事情他就不會知道麼?哈哈,他在天上看著你呢!」。
她的話如同是最致命的毒箭,偏偏還正中紅心,**果地挑開了聶峻瑋內心深處最不可示人的陰暗一面,他整個人陡然一陣緊繃,俊臉幾乎已經是鐵青,一股懾人的戾氣籠罩著全身,長腿慢慢地朝著她的病床走過去。
曉蘇感覺到那種壓迫人心的氣場越來越近,終于覺得有些害怕。
可是她不允許自己退縮,她沒有錯,錯的人是他,這個魔鬼做了這樣的事情,現在還想要囚.禁自己麼?
她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雖是緊張地整個身子都在不受控制地發抖,她卻還是勇敢地抬起眼簾,對上他幾乎是要嗜人的視線。
「宋曉蘇,你給我閉嘴!你沒有資格提鴻勛,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倏地伸手,他那修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曉蘇的頸項,力道之大,讓曉蘇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呼吸,她眼眶泛紅,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沒有一絲的力氣,她張開嘴,本能地想要呼吸,但是肺部的氣息都被擠了出來,她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又是這樣的伎倆!
魔鬼,這個魔鬼,他除了對自己會用暴力之外,還會什麼?
死亡有什麼可怕的?她都已經這樣了,死了更好,她可以去天上找鴻勛,告訴他自己所承受的一切!
聶峻瑋看著曉蘇的臉色越來越白,像是在一種極度的憤怒之中陡然回過神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有些慌亂地放開了她。曉蘇頻臨絕望的時候驟然又接觸到了新鮮的空氣,整個人無力地趴在床上,像是一條缺水的魚,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他峻冷的眉宇皺了起來,看著她這樣一幅樣子,真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暴躁,深邃銳利的眼眸微微一閃,下一秒,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重新染上的都是不容拒絕的威嚴和強勢,那大手一伸更是緊緊的抓住了曉蘇縴細的手腕,冷聲命令,「我最後說一次,馬上跟我回去!」
「不!你放開我!「曉蘇惡狠狠地出聲,根本不在乎聶峻瑋那已經極度陰狠黑暗的臉色,她固執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里抽了出來,忍著痛將手背上的點滴針頭給拔了出來,屏住一口氣從床上跌跌撞撞地趴下來,「聶峻瑋我告訴你,我不告你**我已經很客氣了,你最好不要惹我,不要以為我還會怕你!你給我讓開!」
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人搖搖晃晃地穿著拖鞋就準備離開病房,聶峻瑋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很好,很好!真是該死的好極了!
第一次有人可以無視自己此刻的眼神,聶峻瑋鷹隼般的黑眸盯著曉蘇那雖然清瘦卻挺立的無比直的身影,她這是在跟自己叫板麼?就算是剛剛在外面葉家的首長都不敢隨隨便便這樣無視自己,這個女人卻可以如此的倨傲!
該死,他果然不應該對她心存任何的憐惜,明明害死了鴻勛,現在卻反過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好不容易走到了門口正在吃力地擰著門把的曉蘇用力地扳正,狠狠一摜,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霸氣,毫不猶豫地低頭就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這並不是一個吻,他像是帶著一種無法發泄的痛恨,牙齒狠狠地啃噬著她的原本就已經脆弱不堪的雙唇,曉蘇受了傷,原本就沒什麼力氣,手腕更是疼得發麻,剛才被他用力一摜,原本就疼痛不堪的身子,此刻更是連每一根骨頭都在發出強烈的抗議。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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