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的吻曉蘇一直拉著聶峻瑋走到了花園的最偏處,這才一把甩掉了他的手,憋了太久的話沖口而出,「你到底要做什麼?!」
那臉上溫和的淺笑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已經消失殆盡,俊臉的蕭天此刻因為緊繃而顯得異樣的冷硬,渾身上下都閃著生人勿近的寒氣,但是這一切,對于此刻怒氣沖天的曉蘇來說,絲毫不會畏懼。
「聶峻瑋,說話!」
聶峻瑋陡然眯起眼眸,然後走近她,立在上方的臉微微低下去看著她,那雙眼帶著夜的色澤,格外的深邃,「你現在的膽子倒是真的不小,還敢這麼對我說話麼?」
「聶峻瑋,你到底想怎麼樣?這種變態的游戲是不是很好玩?你以為我會怕你麼?大不了魚死網破,你真的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了?」
她已經厭了煩了累了,她不想再繼續虛以委蛇地和他周旋下去,她承認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他想要弄死自己,估計真的只需要捏捏手指頭一樣的簡單,但是夠了!
兔子急紅了眼楮,也會跳牆的,再多的磨難她都已經承受過了,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已是黃昏時分,夕陽的余暉在天的另一個邊際,留下一圈一圈格外漂亮的彩霞。
眼前的女人,玲瓏的五官愈發地月兌俗剔透。她其實不算是什麼一眼就可以吸引到男人的艷麗女人,但是她卻有一股獨特的清新,她的皮膚很白,發色瞳色卻都是純色的,平日里她不說話或者面無表情的時候,會顯得有些冷漠。可是一旦這樣睜大了眼楮,用認真又帶著幾許咬牙切齒的怒意去仇恨一個人的時候,卻透出一股執拗來。
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反而是另外一種很莫名的感覺
「這麼害怕我,就要懂得討好我,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我的底線。」他可有可無地揚起一抹譏笑,俊朗的眉頭微微一揚,長腿逼近她,「我還真是不知道,你這個女人渾身上下都是秘密,看起來這麼弱不禁風的,竟然還會跳窗逃跑。」
曉蘇看著他一點一點地靠近自己,本能地想要倒退,只是身後就是牆,她退無可退,背部已經抵在了冰冷的牆上,她緊繃著身子抵觸著他的靠近,「你可以關我三天,我為什麼不能逃跑?我只是想回家看看我的父母有什麼錯?聶峻瑋,你走開!」
「這麼有本事,剛才為什麼要叫我鴻勛?你不覺得你太虛偽了麼?」
曉蘇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恨不得伸腿就踹他一記窩心腳,她惡狠狠地瞪著他,「聶峻瑋,你真是個變.態!你可以去死」
話音未落,下巴就已經被人蠻橫地扣住,腰肢同時被人扣住的瞬間,眼前男人的俊臉已經極快地壓下來,她連掙扎都來不及,呼吸就已經被人奪走。
他帶著一股蠻橫的霸道,仿佛是為了跟她表明什麼,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唇上一陣掃蕩。那原本微涼的唇畔,微一接觸就熱烈了起來,猶如突然被點燃的烈火,以驚人的速度蔓延,透過她的唇齒,直探入她的口中。
「你……唔……不要踫……放開……」她含糊不清地發出幾個音,逐而被他氣勢洶涌的吻給逼迫得透不過氣來。
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總是有本能讓自己氣得跳腳,可是不可否認,這張柔軟的小嘴吻起來卻是那樣的有味道。
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帶給自己的一種感覺。
其實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工作和報道的事情自己並不知曉,發生之後,當然也知道到底是誰做的好事,但是他完全可以坐視不理。反正這個女人對于自己而言,也不過只是一個泄憤的對象,別人好心幫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還省去了自己的時間和精力,無疑就是一大快事。
可是為什麼情不自禁地幫她擺平了一切?
甚至是知道她跑出去之後,馬上就啟動了私人飛機從國外飛回來。
他從來都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亂了分寸,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對自己下了什麼蠱?!
胸腔內某些情緒在蔓延奔騰,他緊蹙著眉頭,強壓著吻她,凶狠而強硬,姿態冷酷,動作蠻橫,似乎不這樣就無法感覺到她的存在。
微涼的指尖從她的衣服下擺探入,曉蘇被他突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瞬峻園瑋。
這里是宋家,她陡然睜大眼楮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眸深處有熟悉的溫度,她渾身一抖,太了解這樣的信號了,他是瘋了麼?
「聶峻瑋……你無恥,混蛋……放開……不要這樣,這里是……這里是我家……」她在他的身下閃躲著他的吻,氣喘吁吁,卻統統被他忽視。
她是鴻勛的女人?
不,他只是一個害死了鴻勛的女人,她現在只是自己的玩物,對,只是一個復仇的對象,她有什麼資格張口閉口就跟自己提起鴻勛?有什麼資格動不動就拿鴻勛來諷刺自己?
她配麼?!
他再一次凶猛地攝住她的唇,咽下了她所有的反抗,那雙手幾乎是要扯斷她的內衣的瞬間,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天降綸音
「……曉、曉蘇,你們在……在做什麼?」後面的幾個字聲音明顯的降低了不少,曉蘇的大腦咯 一聲,分辨出來那是大姐的聲音,激動之中帶著幾分寬慰,她知道,至少自己接下去是安全了。
果然聶峻瑋所有蓄勢待發的動作瞬間頓住,這個男人的自控能力其實一貫都是極好的,這一瞬間,他伏在她的身上不過片刻,原本瞳眸中的那些深切**卻已經逐一消褪。
曉蘇本能地用力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因為實在太緊張,聲音都帶著顫音,「大、大姐,你回來了啊……」
她的臉龐不自然地染上了一圈紅暈,雙手更是局促地拉扯著自己的衣擺,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猛跳,仿佛是下一秒就會從自己的喉嚨口蹦出來。
她不敢看宋曉情,倒是宋曉情在看到聶峻瑋的廬山真面目之後,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她自然以為這是聶鴻勛,兩人以前關系就極好,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
她寬慰似地笑了笑,看著聶峻瑋,「原來是鴻勛,我剛還以為是誰……不好意思,我這是打擾到你們了。」
曉蘇越發地窘迫,張口欲解釋什麼,可是話到了喉嚨口又發現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的。
「是我有點沖動了。」聶峻瑋重新揚起了溫和無害的笑容,又是一只披上了羊皮的狼,他伸手攬了攬曉蘇的縴腰,帶著她就往客廳走,「今天陪曉蘇來家里吃頓飯,叔叔還等著和我下棋呢,我們先進去吧。」
曉蘇什麼話都說不了,臉紅得跟個煮熟的蝦一樣,任由聶峻瑋攬著自己的腰往大廳走。
宋父已經擺好了象棋,聶峻瑋沒有什麼架子的走過去坐在對面,曉蘇其實還是很擔心,這個男人詭異莫測的,誰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為了以防萬一,她原本準備就站在他們邊上,宋曉情卻是趁著空檔急切地拉著她就往外走。
「大姐,有什麼事情麼?」
宋曉情謹慎地往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其他的人,這才壓低著嗓子開口,「你還問我?上次的事情,你跟爸媽說什麼你接了個什麼室內設計,需要在外面住一段時間,你說謊了對不對?」
曉蘇的心一跳,抿了抿唇,也不搭腔。
宋曉情見狀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離十了,「你和聶鴻勛在一起?你早沒有上班了對吧?第二天我就去你們公司找你,你們經理說你在休假。我問了你的同事,都說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這幾天你一直都和聶鴻勛在一起?曉蘇,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是舊情復燃,那陳宇寧……」
「大姐,我和陳宇寧的事情別再說了。」
「你不讓我說,你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她頓了頓,嗓音有些急躁,「上次四百萬的事情……你跟我說你要跟陳宇寧借錢,你也是騙我的對不對?曉蘇,你到底瞞著我什麼事情?」
「我……沒有啊。」。
「你別騙我了!我旁敲側擊地問過陳宇寧,別說借錢,他說你根本就不想見他。現在先不說別的,就說那個聶鴻勛,消失了五年突然就回來了,你不覺得有點蹊蹺麼?我總覺得他怪怪的,雖然說不上來什麼,但是就是覺得他好像不是我們以前認識的那個聶鴻勛,曉蘇」
「大姐,你想太多了。」曉蘇心頭無限的苦澀,怨恨自己真的太傻太天真,為什麼自己周圍的親人每一個在見到聶峻瑋的時候都會覺得他並不是聶鴻勛,而偏偏自己當天卻是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
她穩了穩心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來,「你也知道他消失了五年,這五年他經歷了不少事情,具體我也沒有來得及問他,你說他不是鴻勛還會是誰啊?」
「那四百萬呢?我想來想去,這錢都不應該讓背負的,我想見見那個老板,你有他的聯系方式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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