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時候結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放在他隨身的打火機里,是聶峻瑋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吧?只是她應該如何才能拿到這個打火機……
「蘇蘇啊,來,幫媽媽把桌子擺一下,馬上就可以吃飯了。」宋母的聲音打斷了曉蘇的思緒,她連忙應了一聲,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幫母親把東西都擺好……
聶峻瑋今天的心情似乎挺好的,面對宋父宋母的時候,表現的格外的謙遜,宋父宋母以前就挺看好聶鴻勛,雖然中途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但是畢竟對聶鴻勛抱著一份愧疚的心態,也因此在和陳家徹底解除了婚約之後,他們更是對他熱情有加。
「來,鴻勛,嘗嘗這個,我記得你以前也很喜歡吃的。」宋母熱情地夾了一個大雞腿往他的碗里送。
聶峻瑋溫和地笑著,「謝謝伯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您也吃。」
曉蘇眼睜睜看著兩人一來一去,雖是沒有看到聶峻瑋有絲毫的不耐,但是她還是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翻臉比翻書快,又那麼心高氣傲的,母親總是拿著自己吃過的筷子往他的碗里夾菜,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陰著臉了。她想了想,連忙出聲,「媽,你別夾菜了,鴻、鴻勛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他自己會夾的,您吃吧。」
「你這孩子,我這不是怕鴻勛客氣嘛。」宋母卻完全不以為然的樣子,此刻的她明顯是把聶峻瑋當成了自己的女婿看待,丈母娘看女婿真是越看越喜歡,她笑的眼楮都眯起來了,「鴻勛啊,你以後和曉蘇多回來吃吃飯,我們兩個老人都退休了在家里沒什麼事情,曉蘇她的兩個姐姐午飯基本都不回家吃,所以家里怪冷清的,你瞧你們來了多熱鬧。」
「媽」
「好的,伯父伯母,我以後一定多帶曉蘇回家。」
曉蘇一句話被卡在喉嚨口,怔怔地看著聶峻瑋一臉輕松自然的模樣,撒謊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
她卻絲毫輕松不起來
真是,這家伙不去演戲真的是太太太可惜了!這演技完全可以媲美什麼最佳男主角了!一是隨安。
「曉蘇,你也多吃點,鼻子受傷了,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東西要忌口的?」宋母笑眯眯地終于把視線轉移到了女兒身上,往她碗里一個勁地夾菜,「來,吃點這個。」
曉蘇其實沒有多少食欲,不過還是勉強地笑了笑,填鴨似的往嘴里塞。
「鴻勛啊,有件事情趁著大家都在,我也有想要問問你的意見。」一直都沉默不語的宋父這個時候皺著眉頭開口,他輕咳了一聲,沉吟了片刻,這才繼續說︰「你和曉蘇的婚事,你有什麼想法麼?」
曉蘇正好將一口湯往嘴里送,听到宋父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嗆住了,頓時咳嗽起來。聶峻瑋伸手拍著她的背,說︰「慢點,又沒有人跟你搶。」
曉蘇一張臉都咳紅了,手不敢忘自己的臉上踫,怕會踫到鼻子,她好不容易漸漸止住了咳嗽,又有些倉促地喝了一口湯,抬起眼皮看了聶峻瑋一眼。他的手還是有一下沒一下,正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背。曉蘇今天穿著件白色的襯衣,他掌心的熱度幾乎是可以透過薄薄的布料,令她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沖上樓去洗個澡。
她的不自在沒有讓宋父宋母有所察覺,卻是讓聶峻瑋感覺得一清二楚,他嘴角上彎,那抹笑意更明顯似的,那看似體貼的動作不停,轉過臉去,好似一臉認真地對宋父說︰「伯父,婚事的話我還是會听取曉蘇的意見。」
他頓了頓,那語氣真是無比的誠懇,「我其實想要給曉蘇一個特別難忘的婚禮,不過她現在的狀態還不是太好,而且最近一連串地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所以我想再緩一緩。」
曉蘇被刺激地坐不住了,聶峻瑋的話像是尖銳的針尖,一下一下地刺著她的心髒,她耳畔嗡嗡地響著,指尖用力地捏著手中的筷子,似乎那是仇人的脖子一樣,可是被她捏的生生窒息。
聶峻瑋感覺到她緊繃的脊背,看著她因為用力而發白的指尖,微微眯起了眼楮,「曉蘇,你說呢?要是你準備好了,我隨時都會為你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今天難得當著伯父伯母的面,你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話說的那樣真誠,仿佛他真的是聶鴻勛,非卿不娶。
可是曉蘇卻只有一種感覺,聶峻瑋拿著一把刀子,一寸一寸地割著自己的心髒,痛不欲生!
他怎麼可以?他怎麼敢?
這個混蛋!
她真的有一種想要揚手將自己手中的那碗湯潑向他那張臉的沖動,可是礙于父母在場,她卻要死死地忍住,最後也不過只是虛虛地笑了笑,「爸媽,這件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
「我也不是要干涉你們,畢竟你們現在住在一起……」宋父的思想總是有些保守的。
曉蘇面色微微一變,張口就解釋說︰「爸,我只是住在鴻勛那邊,其實我和鴻勛……我們是分房睡的,他就是……就是怕我最近情緒不好所以照顧我而已,你想到哪里去啦……」
分房睡?
「今天的戲演的真不錯。」凌亂的大床上,聶峻瑋反手帶著曉蘇的雙手,兩只一大一小的手交疊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揉按推壓,「不過說謊的孩子真不是好孩子,你說你告訴你爸,我們是分房睡的,可是你每天晚上卻都要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好幾次,他要是知道了,會怎麼想?」
他眼里深沉濃厚的火烤的曉蘇呼吸越來越急促,**辣的感覺從胸口擴散開來,身體變的軟綿綿的,動彈不得,她惱羞成怒,恨不得撕爛他的臉,但是身體的反應卻是背道而馳,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對于他在床上對自己的挑.弄,已經沒有絲毫的防備能力,總是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聶峻瑋,你無恥!」她咬牙切齒想要怒罵他,只是說出口的話,卻是因為身體的反應帶著幾分明顯的嬌.喘,分明給人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她懊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而身上的男人卻是不冷不熱地哼笑了一聲。
將她身上最後一道仿佛徹底撤掉之後,聶峻瑋修長有力的雙腿擠在了她的腿中間,他雙手托著她的腰,輕車熟路地找準了位置,一挺腰,帶著一種不可理喻的霸道,深深地佔有她。
曉蘇這才知道,原來聶峻瑋是在生氣!
她之前一直都沒有感覺出來,可是等到這一刻,她終于察覺了,因為他的動作太過蠻橫,她覺得痛極了,整個人像是被扭成了一條麻花,連腰都快要被折斷了。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他又這樣了,也許自己今天說了什麼話讓他不開心了,但是她已經沒有心情去分析這些了,以往他在床上就已經夠折騰人了,但是今天她才知道,那以前他都沒有放開手,今天的花樣真是太多,她哼哼唧唧的連力氣都沒有了,聶峻瑋卻還是不覺得盡興,像是魔鬼一樣,反倒是笑的雲淡風輕,「你在發抖麼?抖什麼?」
曉蘇昏昏沉沉的,連喘口氣都覺得費勁,卻還是忍住了盡量不讓自己發抖,她沒有出聲說什麼,只是倔強地將臉轉向另一邊去,聶峻瑋伸手重新將她的連給扳回來,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她的臉頰,再一次一次地沖擊著。
她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撞散了,可是疼痛伴隨著酥麻而來,她的腦海里竟然還有一絲理智,一遍一遍地告訴著自己,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她不能昏過去,一定不能昏過去……
真正結束的時候是在後半夜,聶峻瑋最後一次發泄完之後重重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曉蘇其實連睜開眼皮的動作都是吃力的,可是她的神經卻依舊是緊繃著,大腦還存著一絲理智,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動了動,她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
聶峻瑋以為她睡著了,平常被他折騰幾下她就吃不消昏睡過去了,今天晚上他又放開了折騰她,這會連自己都覺得格的饜足,更別說是她了。
他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床上靜悄悄躺著的女人一直等到浴室的移門唰一聲被人關上,緊接著有流水的聲音嘩嘩地傳出來,她這才猛地睜開眼楮。
其實身體真的像是被車子給碾過一樣,動一下都吃力得很,不過曉蘇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她怕聶峻瑋會有所懷疑,所以連衣服都沒有穿,直接跑過去衣帽間拿出了自己的包包,在最里層的一個小袋里取出那個小芯片。最後回到床沿邊,那個銀色的打火機就躺在床頭櫃上,斜放著,曉蘇記住了它擺放的樣子,這才伸手拿起來。
她將打火機的蓋子滑開,小心翼翼地將那個小芯片給放進了打火機蓋子的那條小細縫里,她掂了掂,確定不會調出來,也不會被輕易發現,這才重新將打火機放回原處,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躺回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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