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與鳳絕攜著花蝶兒掠出了皇子府,很快就找到一部馬車,花蝶兒在菲兒與鳳絕的扶持下爬上了馬車,跟著菲兒也爬了上去,當鳳絕剛想爬上去的時候,花蝶兒忽然叫住了鳳絕︰「鳳絕,你去紫鳳閣找風長老他們,讓他布置好我們的人迅速趕到梨山支援我們,我與菲兒先過去拖住二皇子。」
「可是你們兩個,我不放心啊。」鳳絕皺著眉頭看著花蝶兒與菲兒說道。
「鳳絕,你放心去吧,我傾盡我的生命,也會保護好蝶側妃的,你就趕快找到風長老他們。」菲兒抬頭堅定的看著鳳絕說道。
鳳絕當然知道必須要去找人幫忙,她看著花蝶兒與菲兒點了點頭,並向菲兒交代道︰「菲兒,你一點要保護好蝶側妃。」說完鳳絕轉身飛快的離去了,她知道時間才是最重要的。
花蝶兒看著鳳絕離去的背影,她才放下了車簾對外面的車夫說道︰「快走吧。」
「好咧,客人坐好了啊。」前面的馬車夫揚起了手中的馬鞭,駕著面前的馬匹飛快的往梨山的方向而去。
讓花蝶兒沒有想到的是她們的行蹤被街邊一個戴著斗笠的男人看見了,只見那個男人順手牽過了身邊的馬匹,躍了上去,跟著前面的馬車一路急追了過去。
再說那天鳳君浩氣怒的離開了花蝶兒以後,再也沒有回皇子府,而是一路狂奔,在迷茫中找到了月君然,拉著月君然去喝酒出氣去了。
「我那麼的愛她,可她竟然說不愛我,你說這讓我情何以堪啊。」鳳君浩捧著酒壇邊喝邊說著。
月君然默默的听著他說話,憐惜的眼神看著那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堂兄,輕輕的嘆息著,同時也為自己及時退出了這感情的漩渦而慶幸,說真的,他曾經也偷偷的喜歡過花蝶兒,由于及時听見堂兄說愛上了蝶兒,他為了兄弟情分,悻悻然的退出了與堂兄的角逐。
本以為堂兄最後一定會與蝶兒成為夫妻的,誰知道皇上竟然橫插一腳,給三皇子指婚,硬是把蝶兒許配給了三皇子。
「好了,浩,事情早已經成了定局,為什麼你還放不開啊。」月君然勸慰著鳳君浩。
「我怎麼放得開啊,你知道嗎?蝶兒說她不愛我,說她愛的是鶴,這點我可以接受,畢竟鶴的身世顯赫,人長得俊美絕世,雖然我不甘但是還能勉強接受,可是你知道嗎?蝶兒說她不能愛我是因為我們是表兄妹,哈哈,表兄妹你知道嗎?」鳳君浩大口大口的喝著懷里的那壇酒,無法接受花蝶兒的說法。
「奇怪了,表兄妹成親可是親上加親啊。」月君然听了鳳君浩的話撓了撓頭說道。
「是啊,可蝶兒說,表兄妹成親,他們的孩子就會是畸形,你知道什麼是畸形嗎?啊?」鳳君浩醉眼朦朧的看著面前的月君然詢問著他。
「畸形?什麼是畸形啊?」月君然更加的模頭不知腦了,他奇怪的反問著鳳君浩。
「她說畸形的孩子有很多種,有的是啞巴,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更加的怪異,那種怪異會讓我無法接受的,所以她說,為了擁有正常的後代,是永遠都不會愛我的,哈哈,這是什麼邏輯,不愛我可以直接說,為什麼要找出那麼多的理由,什麼啞巴,什麼缺胳膊少腿,什麼怪異,都滾一邊去吧,那些只是她拒絕我的理由而已,她不喜歡我,她不愛我,君然,她不喜歡我。」鳳君浩看著面前月君然瘋狂的大聲叫喊著,他對花蝶兒投注了那麼多的感情,希望花蝶兒能感動,能與他一起,可是到頭來,竟然還會是一場空。
月君然看著為情瘋狂的鳳君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鳳君浩的肩膀說道︰「浩,放開吧,蝶兒不喜歡你,不要緊,外面還有那麼多的女孩,她們都喜歡您,都愛慕你啊,何必為了蝶兒鬧成了這樣呢。」
「放開?我放不開她啊,我閉上眼楮就看見她的身影,睜開眼楮看見的依然還是她,你讓我怎麼忘記她啊,為什麼,為什麼她不喜歡我啊,我是那麼的愛她,為了她死我都願意,就想得到她那麼一點小小的回應,可是,都沒有。」鳳君浩瘋狂的喊叫著,身軀卻是軟軟的縮在了地上,他真的舍不得離開花蝶兒,他感覺離開了花蝶兒,他的生命就沒有意義了。
「浩,不是我說你,愛一個人不是需要她的回應的,只要看見她幸福,看見她那那朝陽般的笑容,就應該心滿意足了。」月君然耐心的勸慰著鳳君浩。
「說得好听,做起來就很難很難啊,什麼愛一個人不需要回應,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想看見她幸福,是行看見她如朝陽般的笑容,可是她的幸福里沒有我,她的笑容里沒有我,我這疼啊,呵呵,我到忘記了,你沒有愛過一個人,你怎麼會知道這里會疼啊。」鳳君浩指著自己的胸膛,看著月君然憤憤然的說道。
鳳君浩的話激起了月君然的那沉澱的心,他一把奪過鳳君浩手中的那壇酒,大口的喝了一口說道︰「我沒有愛過一個人,我不知道這里會疼?」月君然指著自己的胸膛看著鳳君浩說道︰「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更加珍惜的是我們兄弟之間的情分。」
月君然的話讓鳳君浩呆住了,他愣愣的看著月君然猶豫的說道︰「你——不會也是喜歡蝶兒吧。」
「是,我是喜歡過蝶兒,可是因為你說你喜歡蝶兒,你愛蝶兒,為了我們的兄弟情分,所以我就退讓了,看見你提起蝶兒那夢幻般的眼神,我嫉妒,可是我拼命的告誡我自己,兄弟的情分更加的重要,女人我可以再找,兄弟我卻是沒有辦法再找,只要看見你們幸福,那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呢,你卻是怎麼對兄弟?你為了女人,竟然連兄弟的情分不顧,竟然背著兄弟去搶他的妻子,難道這就是你的兄弟之情嗎?」月君然把手中的酒壇狠狠的摔在地上,指著鳳君浩的鼻子大聲的怒責著。
「我……。」鳳君浩看著面前指著自己的月君然,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是對不起兄弟,他是背著鶴說要帶著花蝶兒私奔,還故意讓鶴听見,可是他是真的愛蝶兒啊,想起了自己對蝶兒的愛,鳳君浩拍開了月君然的手,大聲的看著他說道︰「是我先認識蝶兒先,而他只是橫刀奪愛。」
「他橫刀奪愛?你沒有想想他與蝶兒自小都是定了親的,到底是誰先認識蝶兒先啊,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醒醒吧,你真的是愛蝶兒嗎?你的愛難道就是傷害嗎?」月君然冷然的看著鳳君浩,悻悻然的走出了房間,他知道鳳君浩需要時間來想清楚,他知道鳳君浩不是那種不要兄弟的人,有些事情還是要靠自己才明白的,別人幫不了,想起自己退讓的時候,曾經也是捧著酒壇子醉了幾次,才明白這個道理的。
屋子里頓時寂靜了下來,鳳君浩痴痴的看著月君然出去的門口,腦海里回想著月君然的話,癱軟在地上,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真的做錯了嗎?
鳳君浩從地上爬了起來,晃悠悠的走出了酒樓,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閑逛著,也不知道自己往什麼地方走,往什麼地方去,反正幾天幾夜都在行走著,他不知道自己往哪去,反正是餓了喝,困了睡。
當鳳君浩再次從酒醉中蘇醒了過來,看著面前的放大數倍的一個可愛的臉龐,他淡然的笑了一下,嘴里喃喃的說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
「咕咕咋咋。」面前的小孩嬉笑的在鳳君浩的面前說著不清楚的話。
鳳君浩看著面前可愛的小孩,爬了起來,當他看清楚面前的小孩的時候,他嚇的連連後退,驚怕的看著面前的小孩,說不出話來,他看見的是什麼啊,他竟然看見是一對連在一起的孩子,這兩個孩子竟然是背對背連在一起的,還各自玩著自己的手腳。
鳳君浩轉頭看見另外一對更小的孩子的時候,更加的說不出話來,連驚嚇的神情都沒有了,那是一對連在一起的小孩,比面前的這對小孩要小一些,看著這些小孩,鳳君浩忍不住嘔吐了起來,他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怪異的孩子,這讓他怎麼忍受得了啊。
「你醒了啊,來先喝一口水先,小志走開去,不要嚇著客人。」這時從跟外面走進來一個美貌的婦人,只見她身著粗布衣裙,隨手斜插著一個木釵,手中捧著一碗水,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你是?」鳳君浩終于看見了一個正常的人,他疑惑的詢問著面前的這個美貌的婦人。
「我只是一個農婦,姓潘,你叫我潘嫂就行了,昨兒我的夫君在那邊的山腳下發現了醉醺醺的你,怕晚上那些野豬什麼的會傷害到你,所以把你背了回來。」潘嫂笑看著鳳君浩說道。
「他們是……。」鳳君浩看著還在床上爬著的幾個孩子疑惑的詢問著面前的潘嫂。
「他們都是我的孩子,也不知道我與夫君造的什麼孽,竟然生下這麼些東西,就是因為他們我們一家才搬進了山里,與外界隔離了,外面的人都說他們是妖怪,怪物,唉。」潘嫂是一個開朗健談的女子,她皺起眉頭看了看床上的兩對孩子,嘆息了一聲,與鳳君浩交談著。
「你們生的孩子?他們怎麼會這樣?」鳳君浩接過了潘嫂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下了床,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幾個孩子,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孩子。
「唉,我們也不知道,客人,請跟我來客廳吧,潘郎等會就回來了。」潘嫂引領著鳳君浩往房間的門口走去。
鳳君浩在踏出房間門的時候再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奇特的小孩,連忙走出了房間,走到了客廳上面坐了下來,心里那可是感嘆啊。
「呀,潘郎回來了啊。」潘嫂才踏出房間,就看見走進客廳里的夫君,連忙迎了過去。
「客人醒了啊。」潘郎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鳳君浩熱情的招呼著。
「你好,謝謝你救了我回來。」鳳君浩站了起來,謝著把自己背回來的潘郎。
「客氣什麼啊,我只是看見你躺在那地上,怕你晚上被那些野豬老虎吃掉,才背你回來的,我又沒有做什麼,坐下,坐下。」潘郎走到了桌子邊拿起了茶壺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一杯水,對鳳君浩說道。
「這我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你的收留,只怕我晚上被那些野豬老虎吃掉了也說不定啊。」鳳君浩壓抑了幾天的情感,在今天終于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對了,玉兒,我們今天吃什麼?」潘郎拉長聲音詢問著已經走進廚房里的潘嫂。
潘嫂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了出來︰「潘郎,我們馬上就吃飯了,你擺好桌子。」話音剛落,潘嫂從廚房里端出了飯菜,她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內疚的看著鳳君浩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家只有這窩窩頭,還有一些腌制的咸肉,讓你見笑了。」
鳳君浩看著面前的窩窩頭與咸肉,輕笑了一聲,拿起了窩窩頭放進了嘴里說道︰「都一樣的,能有吃的就不錯了。」
「是啊,還是這位兄弟說得好,有吃的就不錯了。」潘郎也拿起了窩窩頭,一口咬了大半。
才咬了一口窩窩頭的潘郎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望著坐在桌子旁邊細嚼慢咽的潘嫂問道︰「小志他們吃了沒有?」
正在咀嚼著窩窩頭的潘嫂停頓了一下,才緩緩的回答著︰「已經給他們吃了。」
「唉,他們吃了就好,來,客人我們吃吧。」潘郎听見里面的孩子們都吃了,他又舒展了眉頭招呼著鳳君浩。
鳳君浩忍了很久終于還是忍不住問著潘郎︰「潘大哥,你的孩子怎麼都是這樣?」
「唉,不要提了,也不知道我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竟然生出了兩對這樣的孩子,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人家,從來都沒有干過什麼壞事,也不知道老天為什麼這麼的責罰我們,大概是我們前世做的壞事太多了吧,所以老天才這樣責罰我們。」潘郎無奈的回答著鳳君浩,提到了他的孩子,他就滿月復的無奈哀愁。
屋子里一片沉寂,大家在也不說什麼,低頭只是吃著自己碗里的窩窩頭。
鳳君浩听了潘郎的話,心里真為他們難過,這麼好的一對夫婦,怎麼會遭天譴啊,鳳君浩也不在多說什麼,他大口的吃著手中的窩窩頭。
一個念頭傳入到了鳳君浩的腦海里,他逐漸的睜大了眼楮,不知覺的看了看房間的門口,然後又看了看面前的潘郎夫婦,忽然問道︰「你們夫婦是不是表兄妹?」
「你怎麼知道啊?我們確實是表兄妹,還是青梅竹馬的那種。」潘郎听見鳳君浩提起的話題,又來了興趣,他的話匣子又打開了,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與自己的妻子的童年趣事。
鳳君浩听了潘郎的話,臉上逐漸的蒼白了起來,腦海了回蕩著花蝶兒說的話︰假如我們真的成親了,我們的後代就會有啞巴、有缺腿少手的、有各種各樣可怕讓我們不能接受的孩子,到那時,你就會看著他們後悔終生的。
鳳君浩拿著窩窩頭的手顫抖了起來,原來蝶兒的話是真的,蝶兒沒有欺騙他,要是他與蝶兒真的生了兩對這樣的孩子,他會崩潰的,會受不了的,他忍不住重復著花蝶兒的話給潘郎夫婦听︰「表兄妹不能成親,真要成親的話,生的孩子就會讓我們接受不了。」
「這位客人,你在說什麼啊?」潘郎停下了口中的話語,盯著鳳君浩看著,他無法理鳳君浩的話意。
「哦,我沒有說什麼?我們吃吧。」鳳君浩連忙低下了頭,慌亂的吃著碗里的窩窩頭。
晚上,鳳君浩依然是與那些孩子睡在一起,他不敢呆在床上,只是坐在離那些孩子遠遠的地方,看著那些既可怕又可憐的孩子們,回想著花蝶兒說過的每一句話,試想著假如這些孩子是自己的孩子,他發現自己真的無法接受,終于他理解了花蝶兒的想法,明白了花蝶兒的理性,也釋然了,終于在釋然中安靜的睡著了,也是這幾天中最香甜的一覺。
早上的雞啼,把睡夢中的鳳君浩吵醒了,鳳君浩站了起來,伸展著身子,忽然他停了下來,想起了那天自己故意讓鶴听見的那些話,他開始擔心花蝶兒了,擔心鶴會恨花蝶兒,擔心蝶兒會受到鶴的傷害,想到這里,他的心急了,連忙大步走出了房間。
「客人你醒了啊,馬上就用早飯了。」潘嫂抬頭看了看房間里走出來的鳳君浩說道。
「潘嫂早啊,潘大哥呢?」鳳君浩詢問著正在忙碌著的潘嫂。
「這位客人真早了,一早就找我有什麼事嗎?」潘郎從外面走了進來,坐到了椅子上問著鳳君浩。
「哦,我這兩天在這里太麻煩你們夫婦了,我要回去了,麻煩潘大哥帶我走出這座山才是。」鳳君浩禮貌的對潘郎說道。
「這樣啊,好,我們用完了早飯就一起走吧。」潘郎爽朗的笑了起來,隨手拍了拍鳳君浩的肩膀說道。
終于出了大山,鳳君浩從衣袖里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了潘郎說道︰「潘大哥,這兩天給你們添麻煩了,這點銀子就當給你們謝禮吧。」
「不行,我們不能收,我只是隨時之勞,怎麼擔當得起啊,兄弟,這銀子你還是拿回去吧。」潘郎堅定的拒收了鳳君浩的銀子,對著鳳君浩拱了拱手,背起了斗笠,搭上衣兜轉身往山里走去。
鳳君浩凌空躍起,把手中的銀子趁潘郎不注意的時候,放在他的衣兜里,然後飛快的離開了。
鳳君浩一路飛馳,他心中的擔心讓歸心似箭,他自己都不知道出來了多少天,不知道蝶兒與鶴到底怎麼樣了,不知道自己回去晚了沒有。
好在鳳君浩一直都是圍繞著京城周邊旋轉著,沒有離開京城多遠,他很快就掠到了皇子府邸門前,看著依舊如昔的皇子府大門,停頓了一下,然後往皇子府邸走去。
在鳳君浩剛抬腳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皇子府邸門口,從馬車里走出了紅翠閣的那些個鶯鶯燕燕,只見她們俯首弄姿的站在馬車下面展示著她們的衣裙,妖嬈的詢問著同伴︰「燕燕,我這身怎麼樣?不錯吧。」
「好是好看,只是不知道會過得三皇子的眼沒有,我說的是你的容貌,呵呵。」
「去,以我的姿色肯定能得三皇子的眼,你們沒看見昨兒花憐那丑女人,不也是得到了三皇子的銀子嘛。」
「銀子三皇子肯定有給你的,只是這三皇子的青睞嘛,那就難了。」
「這很難說的,昨兒那花憐還說三皇子摟著她,還喂她酒呢。」
「是不是啊,我們進去了才知道啊。」
幾個女子妖嬈的走進了皇子府,她們的話讓鳳君浩呆住了,什麼時候鶴喜歡招窯子里的姑娘了啊,難道是自己那天……。,鳳君浩這下更加的著急了,他走上前幾步,一把抓住了一個守衛在皇子府邸門口的侍衛問道︰「快說,我不在皇子府邸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是鳳管家啊,鳳管家你放開我啊。」那個被鳳君浩抓住的侍衛看見鳳君浩,連忙說道。
鳳君浩放開了手中的侍衛,看著他,再次詢問著︰「說啊,三皇子為什麼會招那些個窯子里的姑娘?」
「鳳管家啊,你不在皇子府這幾天,可出大事了,三皇子不知道怎麼的,四處招攬這些個姑娘進府邸,每天都是喝酒跳舞,整天都醉醺醺的,誰都不敢惹三皇子,現在整個皇子府已經是烏煙瘴氣了,鳳管家啊,你快去看看三皇子吧。」那個侍衛小心的看了看皇子府里,然後回答著鳳君浩。
「是麼?那麼蝶側妃呢?她不管嗎?」鳳君浩提起了花蝶兒,心里還是惦記的,他想知道花蝶兒現在怎麼樣了。
「別提蝶側妃了,現在三皇子誰都不讓提蝶側妃,說是誰提就砍誰的腦袋,听說啊,這蝶側妃被三皇子關在南苑里,不讓出來呢,鳳管家,你去看看三皇子吧。」那侍衛縮了縮腦袋回答著鳳君浩。
「嗯,我馬上就去。」鳳君浩看著面前的皇子府,一股怯意讓他停下了腳步,但是想起了花蝶兒,他咬了咬牙走了進去,這禍事是自己惹出來的,自己當然要去幫蝶兒擺平了,他听見侍衛說三皇子竟然關起了花蝶兒,他真的心急如焚了,抬起了腳步大步往皇子府里走去。
鳳君浩才踏進了大廳里,大廳里的烏煙瘴氣,讓他皺起了眉頭,特別是上面南宮翼鶴醉醺醺的模樣,讓他心疼了起來,他忘記了這一切都是他惹出來的,他大步走到了南宮翼鶴的面前,一把奪過了南宮翼鶴手中的酒壺放在了桌子上說道︰「不要喝了。」
南宮翼鶴自花蝶兒從大廳里走了出去以後,他心煩的又喝了幾壇烈酒,現在的他已經是醉眼迷蒙了,當他手中的酒壺被奪走以後,他才抬起了自己的醉眼,看著面前的鳳君浩冷冷的說道︰「你回來干嘛?難道是想帶她走嗎?以為我是不敢治你嗎?」說完,南宮翼鶴又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酒壺,往自己的嘴里倒了一口酒。
「你不要喝了。」鳳君浩搶過了南宮翼鶴手中的酒壺丟到了地上,大聲的說道︰「要是能帶她走,我當然想啊。」
「你敢,她嫁給了我,就別想出這個大門。」南宮翼鶴指著面前的大廳門口厲聲的說道。
「既然你不珍惜她,不愛她,為什麼不讓珍惜她的人帶她走,為什麼這麼的折磨她,難道這就是你的愛嗎?」鳳君浩看著面前的烏煙瘴氣,心里卻是難受異常,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啊。
「我折磨她,難道你們就不折磨我嗎?背著我,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把我當成了什麼?你說,虧我還把你當最親的兄弟,誰知道到最後竟然會是我最親的兄弟狠狠的捅了我一刀,是這里,我這里疼,疼的讓我無法呼吸,你知道嗎?」南宮翼鶴指著自己的胸膛怒目看著鳳君浩,現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兄弟,而是他的情敵。
「是我對不起你,蝶兒沒有對不起你,她……。」鳳君浩看著激動的南宮翼鶴為花蝶兒辯解著。
「你不要提前她,竟然叫得那麼的親熱,蝶兒是你叫的嗎,看招。」南宮翼鶴終于忍不住動起了手來,他忍了幾天的嫉意終于爆發了出來,出手毫不留情的招呼著鳳君浩。
同樣的鳳君浩心里也有著強烈的嫉妒,他要接著這打斗發泄出來,于是他騰身迎了上前,毫不客氣的與南宮翼鶴纏斗了起來,頓時整個大廳里一片風沙飛繞,那陣陣的強風把周圍的人都逼到了牆角。
兩大高手打斗,把所有的人逐漸逼出了大廳,整個大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用著十成的功力打斗著,所有的怒氣,所有的怨氣都在他們的一招一式中爆發了出來,那些碟杯桌椅被他們打到了空中,又被他們打回到了地面,最後成了碎片。
怒意、嫉妒逐漸在這打斗中消失了,最後他們雙雙的自動停了手,累得跌坐在地上,互相看了一眼,低笑了起來,好久好久他們沒有這麼打斗過了。
「好了,打也打了,發泄也發泄了,我們也該說正經的了。」鳳君浩抬頭看著南宮翼鶴嚴肅的說道。
「怎麼,還想帶我的蝶兒私奔啊,我是不會讓你帶走她的。」南宮翼鶴發泄完了以後,也正視他們之間的問題了,他已經忽視了很久了,現在必須要去面對才是了,他知道自己折磨蝶兒,同樣也是折磨自己,今天早上,他看著花蝶兒離去的背影,他真的很害怕,害怕他會就此失去蝶兒,所以他才加派了人手,讓他們守著南苑,只要知道蝶兒在里面,他才能安心。
「我想啊,可惜她不跟我走,要不那天我就帶走她了。」鳳君浩嘆息了一聲,嫉妒的看著南宮翼鶴。
「你敢,蝶兒是我的,就是你也別想帶走她,你剛才說什麼?蝶兒不跟你走?」南宮翼鶴後知後覺的看著鳳君浩問道。
「是啊,你小子命好,不與蝶兒沾親帶故,才會贏得蝶兒愛你的心。」鳳君浩雖然嫉妒南宮翼鶴,但是他也羨慕南宮翼鶴。
「蝶兒愛我?你騙我的吧,那她為什麼會與你在後院里幽會?」提到了後院的事,南宮翼鶴又火冒三丈,他提高了聲音質問著鳳君浩。
「她與我幽會?她要是肯與我幽會,那我真的高興得燒高香了,可惜的是她愛的是你。」鳳君浩根本就不懼南宮翼鶴的怒氣,他幽幽的嘆息了一聲,緩緩的說道。
「愛我?那你們在後院里干什麼?」南宮翼鶴看著鳳君浩翻了翻眼白,繼續詢問著,他與鳳君浩是十年的朋友了,他怎麼不明白鳳君浩這個人啊,鳳君浩說的話他還是相信的。
「說來也許你不會相信,那天我接到了一封信,信里說蝶兒讓我去後院聊聊,反正你也知道我喜歡蝶兒,那我當然會去啊,所以我沒有思考什麼就過去了,後來我在後院見到了蝶兒,蝶兒卻說是我約了她去後院的,還拿出了那封信給我看,也怪我,由于見到了蝶兒,也就沒有深思,反兒詢問起了花蝶兒愛誰的事來,然後就出現了你知道的那幕了。」鳳君浩看了一眼認真盯著他看的南宮翼鶴,緩緩的說道。
「那你當時確實是說要帶蝶兒走啊,還說蝶兒也喜歡你,你也喜歡蝶兒。」南宮翼鶴深冷的看著鳳君浩說道。
「你來了我當然知道,說真的,當時我真想斬斷你們之間的情分,這樣我就可以獨擁蝶兒了。」鳳君好慚愧的說著自己當時自私的想法。
「你——,還當我是你的兄弟沒有啊,竟然要搶我的妻子。」南宮翼鶴怒目看著鳳君浩問道。
「我——,我當時確實是太自私了。」鳳君浩慚愧的低下了頭,他當時真的忘記了這些了,一心只想著蝶兒。
「她知道我在那里嗎?」
「她不知道,你知道我叫她跟著我走,但是你知道她是怎麼回答我的嗎?就是她的回答,讓我死了心,讓我不顧一切的跑了出去幾天,誰知道這幾天府邸里竟然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鳳君浩低聲嘆息了一聲,回答著南宮翼鶴。
「她怎麼回答?」南宮翼鶴听見鳳君浩說的話,他的心提了起來,緊張的盯著鳳君浩問道。
「她說她愛上了你南宮翼鶴,找到了她的歸屬,所以她不會離開皇子府的。」鳳君浩緊緊盯著南宮翼鶴羨慕的回答著他。
听見了鳳君浩的回答,南宮翼鶴嘴角逐漸出現了笑意,最後那笑意竟然擴大成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來,他感覺剛才空洞的心現在已經滿滿的了,愛盈滿在他的胸膛,原來,原來蝶兒真的是愛上了他,並拒絕了鳳君浩,南宮翼鶴男人的自尊得到了異常的滿足。
只是在南宮翼鶴才露出笑容沒多久,南宮翼鶴想到了今天早上花蝶兒那絕望的一眼,心里咯 一下,臉上的那笑容又變成了慌張害怕,他害怕的看著鳳君浩說道︰「可是我——我已經傷害了她,不行,我得馬上要去找她,向她賠罪。」
南宮翼鶴急忙站了起來,往外面飛掠而去,鳳君浩也緊緊的跟在南宮翼鶴的身後。
南宮翼鶴很快就到了南苑,看見門口守護的侍衛,南宮翼鶴詢問著他們︰「蝶側妃還在里面嗎?」
「在,一直沒有出去過。」侍衛恭敬的回答著南宮翼鶴。
「嗯,你們繼續守著。」南宮翼鶴大步走進了南苑里,後面緊緊跟著鳳君浩。
南宮翼鶴越往里走,心里越慌亂,他不知道自己見到了蝶兒,該怎麼對她說,怎麼向她賠禮道歉,自己在沒有明白情況下,就不管不顧的傷害蝶兒,不知道蝶兒會原諒他沒有。
站在鳴珂軒門口的百玉驚慌的看著走過來的南宮翼鶴,連忙迎了過去︰「奴婢見過三皇子。」
「嗯,蝶兒呢?她還在生氣嗎?」南宮翼鶴偷眼看了一下安靜的鳴珂軒,詢問著面前的百玉。
「蝶側妃——蝶側妃正在休息。」百玉連忙慌亂的回答著南宮翼鶴,她怕南宮翼鶴知道蝶側妃已經出去了,會更加的暴怒。
「休息?這個時候?」南宮翼鶴已經發現了百玉的慌亂,他又想起了早上蝶兒臨走的一眼,心里的不安更加的擴大了,他疑惑的抬起了腳步往里面走去,嘴里說道︰「我去看看她。」
「不要進去。」在南宮翼鶴的腳剛想踏進鳴珂軒的時候,百玉終于叫喚了起來,她看著回過頭來的南宮翼鶴,終于鼓起了勇氣說道︰「蝶側妃不在里面。」
「她去哪里去了。」南宮翼鶴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百玉詢問著。
「蝶側妃。」百玉慌張的看了一眼南宮翼鶴咬了咬牙說道︰「蝶側妃去救老爺夫人去了。」
「什麼?救岳父岳母?這個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南宮翼鶴听了百玉的話,心里更加的慌張了,他知道二皇兄想要的是什麼。
「今天早上啊,我們是去告訴你的,可是你不听,你還拿一群的女人氣蝶側妃,所以蝶側妃就一個人去救老爺夫人了。」百玉提起了早上的事,就忘記了剛才的害怕,她理直氣壯的看著南宮翼鶴回答著。
「早上?」南宮翼鶴臉色大變,現在離那個時候過去了一個時辰了,那麼說蝶兒不是走了一個時辰了啊,南宮翼鶴焦急的抓住了百玉的肩膀詢問著她︰「說,她是去哪里救岳父岳母?」
百玉畢竟也是擔心蝶兒的,她知道只要三皇子去了,她才能放下心,于是她從衣襟里掏出了那封信遞給了南宮翼鶴說道︰「蝶側妃已經出去了一個時辰了,三皇子你要趕快去幫蝶兒小姐啊。」
南宮翼鶴打開了信看了一下,把手中信遞給了身邊的鳳君浩,對身邊的鳳君浩說道︰「我們得快點過去,只怕蝶兒應付不了二皇兄。」
「嗯,我們走。」鳳君浩也看了一眼手中的信,臉色微變,與南宮翼鶴飛躍了出去。
這時的花蝶兒已經到了梨山山頂,她正面對著南宮翼旻,雖然有些害怕,可是看見了父母及其弟弟以後,她只能變得堅強。
「蝶兒,你終于來了啊。」花博濤看著不遠處站著的花蝶兒高興的說道。
「嗯,我來了,父親母親,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們出去的。」花蝶兒看了看花博濤與月吟華,輕聲的安慰著他們,然後抬起了頭看著南宮翼旻說道︰「我應你之約來了,你放了我的父親母親。」
「好,蝶兒你果然守信,你過來吧,你過來我就放你父母離開。」南宮翼旻看著俏麗的花蝶兒眼眸一亮,他本來是想江山美女雙贏的,如今江山沒有了,但是蝶兒他一定要得到。
「好,我過去,你放了我的父母。」花蝶兒爽朗的答應了南宮翼旻,並大步往前面走去。
菲兒看見花蝶兒往前面走,她一把抓住了花蝶兒說道︰「蝶側妃,不要去,我去。」說完,菲兒凌空躍起,對著南宮翼旻發出了一招,嘴里說道︰「賊人,想要我家小姐過去,先打過我。」菲兒不是不明白南宮翼旻的功夫,她只是想拖延時間,等鳳絕帶著紫鳳閣的殺手過來,就可以拿下南宮翼旻,救回老爺夫人了。
南宮翼旻冷笑的看了一眼凌空過來的菲兒,對著旁邊的手下揮了揮手說道︰「你們上。」
很快兩個侍衛迎了上去,他們與菲兒對打了起來,打了沒多久,南宮翼旻就覺察到了菲兒的用意,他游身而上,躍過了兩個侍衛,制服了菲兒,說道︰「我看你是想拖延時間吧。」
「你——,你還是放了我們側妃娘娘把,這要是三皇子來了,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菲兒搬出了三皇子來嚇唬南宮翼旻。
南宮翼旻緊張的看了看山下,然後輕笑了起來,不在理菲兒了,他抬起頭看著花蝶兒說道︰「你還是乖乖的過來吧,只要你過來,你的父母還有她我都放了。」南宮翼旻踢了踢菲兒看著花蝶兒說道。
「你說話算話?」花蝶兒疑惑的看著南宮翼旻問道。
「我什麼時候沒有說話算話過?」南宮翼旻看著花蝶兒說道,他不想強行搶走花蝶兒,他知道這樣是不會得到花蝶兒的心,還會引起花蝶兒對他的反感的,他不想變成那樣,否則自己所有的心血就白費了,他要的是花蝶兒自願走到他的懷里。
「蝶側妃,不要過來。」菲兒看著要走過來的花蝶兒焦急的叫喚著,她原來以為自己可以與南宮翼旻纏斗一段時間,這樣自己就可以拖延時間,誰知道南宮翼旻竟然是如此的狡詐,而且功夫也是高出她太多了,讓她根本就在南宮翼旻的手中過不了兩招。
「你還真的吵,給我閉嘴。」南宮翼旻可不想節外生枝,他伸手凌空點住了菲兒的啞穴,然後抬頭看著花蝶兒說道︰「怎麼?你真的不換你父母自由嗎?」
看著菲兒根本就不及南宮翼旻兩招,花蝶兒知道今天自己這是一定要過去了,花蝶兒鎮定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好,我過去,只是你可要遵守你的諾言,不許傷害我的父母。」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過來,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父母,畢竟他們也是我的岳父岳母嘛。」南宮翼旻輕笑了起來,看著已經同意了的花蝶兒,他的心里已經雀躍了起來。
「好,我過去,你放了我的父母他們。」花蝶兒緩緩的往南宮翼旻走去,她現在已經是無計可施了,她只能先把父母救了出來再說了。
「乖女孩,還是你知情識趣,過來,來到我的懷里,我帶著你邀游四海,過著神仙般的日子。」南宮翼旻張大著雙手,迎接著花蝶兒,他看著花蝶兒移動的步伐,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來,終于他想了很久的人兒屬于自己了。
「你還是排在下面一個吧。」一個人影斜穿了過來,一把摟住了花蝶兒的腰肢,得意的笑看著南宮翼旻說道。
「王玉軒,你放了她,我就放你一條生路。」南宮翼旻看見摟著花蝶兒的人,陰沉威脅著。
「放了她?你知道我想得到她想了多久了,我看你還是等我吃完了以後,你才吃我剩下的吧,至于那兩個老鬼及其他們懷里的小子,都一起丟到山崖去吧,反正他們對我來說根本就沒用。」王玉軒緊緊的摟著花蝶兒,親了親她的臉頰色膽包天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
「你不要逼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南宮翼旻陰冷的看著王玉軒說道。
「我怕什麼?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是爛命一條,這臨走之前得以滿足我的心願也算老天對得起我了,不過,你可不要逼我,我這刀子可是不長眼的。」王玉軒單手摟著花蝶兒迅速的往後面退去,眼神警惕的盯著南宮翼旻。
南宮翼旻看著摟著花蝶兒往後面退去的王玉軒,眼中布滿了殺氣,他雙手緩緩的提了起來,嘴角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趁著王玉軒的一個不注意,迅速的拍出了一掌,隔著花蝶兒把王玉軒震飛了出去。
只見倒在地上的王玉軒口里吐出了鮮血,抬起頭不相信的看著南宮翼旻,他沒有想到南宮翼旻的功夫竟然是那麼的高,可以隔空傷人。
「好了,你安全了,過來吧。」南宮翼旻滿臉渴望的看著花蝶兒溫柔的說道。
「你先放我的父母過來先吧,反正你的功夫那麼高,我也逃不了。」花蝶兒看著南宮翼旻說道,自己則是提起了腳,無奈的往南宮翼旻走去。
南宮翼旻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侍衛放了花博濤夫婦,既然蝶兒過來了,他們夫婦也就沒有作用了,為了讓花蝶兒心甘情願,他當然不敢拿花博濤夫婦怎麼樣。
月吟華邊走邊看著花蝶兒,心里可是十分的難受,她不想讓蝶兒為了換他們夫婦而犧牲了自己的幸福,在他們與花蝶兒交匯的時候,月吟華一把拉住了花蝶兒的手臂說道︰「蝶兒,不要去那邊,跟娘回去。」
南宮翼旻看著月吟華拉住了花蝶兒,他連忙揮手向月吟華拂去,嘴里說道︰「蝶兒是我的,你就是她的母親也別想帶她走。」
就在南宮翼旻分神的那一霎那之間,一柄精致的匕首射到了花蝶兒的身上,王玉軒那虛弱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誰也別想得到她,她必須要跟我走,哈哈。」不遠處的王玉軒扶著自己的胸口艱難的看著南宮翼旻說道。
正往前走的花蝶兒只覺得後背有異物扎了進來,一陣疼痛襲擊了她的神經,跟著她踉蹌的往前面倒去,在花蝶兒即將倒在地上的時候,南宮翼旻接住了她,南宮翼旻在接著花蝶兒的同時,對著王玉軒又揮了一掌,陰悸的眼眸里布滿了殺氣︰「你竟然敢背後偷襲,本來還想饒了你一命的,看來你是不用活了。」
王玉軒又吐了一口鮮血,嘴角露出了難看的笑容來︰「哈哈,你就是殺了我,也得不到她了,哈哈,她就是死也要跟著我下去。」
南宮翼旻听了王玉軒的話,低頭看著懷里的花蝶兒,只見花蝶兒瑩白的臉頰已經布滿了青紫,明顯就是中毒了,南宮翼旻心里一驚,抱著花蝶兒掠到了王玉軒的身邊,揪起了王玉軒的衣襟冷冷的說道︰「解藥拿來,否者我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解藥?解藥早就被你毀了,而且這解藥一時半會也做不了,據說制這種解藥也需要一年半載,到那時你心愛的她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了,哈哈,她最終是要陪著我而去的,反正我活在這個世上也沒有什麼意義了,還不如下去摟著這個美人過日子。」王玉軒又吐了一口鮮血,淒厲的笑了起來,今天他終于贏了一局,還沒笑完,王玉軒就雙眼一閉倒地死去了,死去的面孔上還凝結著那可怕的笑容。
南宮翼旻听了王玉軒說的話,他不相信的看著懷里的花蝶兒,仔細的幫花蝶兒檢查了起來,終于在撫模到花蝶兒僵硬的手掌之後,他心涼了一截,他確定了花蝶兒種的就是那種毒了,可惜的是那種毒的解藥竟然被自己銷毀了,南宮翼旻呆呆的跌坐在地上,雙眼無神的看著懷里的花蝶兒。
「你害了她,是你害了她,你陪我的女兒來,蝶兒,我的女兒。」月吟華看見花蝶兒的模樣,拍打著呆愣著的南宮翼旻,痛哭了起來。
「蝶兒,我的女兒,你怎麼呢?你醒醒啊。」花博濤抱著自己的兒子也擠了過來,他蹲子看著渾身青紫的花蝶兒,眼里也流出了眼淚來。
花博濤夫婦的哭聲驚醒了南宮翼旻,看著氣息越來越弱的花蝶兒,那打心底感覺到的疼徹心扉讓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是真正的愛上了花蝶兒,而不是單純的想得到花蝶兒,只是這發現竟然晚了,花蝶兒已經中了毒,沒有解藥的毒。
「放下蝶側妃,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鳳絕帶著紫鳳閣所有殺手趕到了梨山山頂,她盯著南宮翼旻懷里的花蝶兒心里一驚。
南宮翼旻充耳不聞的理都不理鳳絕,而是抱著花蝶兒緩緩的站了起來,推開了圍在身邊的月吟華與花博濤,緩緩的往懸崖的方向走去,直到這時南宮翼旻才發現自己可以沒有一切,江山沒有了他不在乎,母妃沒有了他不眷念,所有的人沒有了他不擔心,唯獨花蝶兒沒有了,他才發現他的心也死了,他只想追隨花蝶兒而去。
在南宮翼旻抱著花蝶兒站在懸崖邊的時候,南宮翼鶴與鳳君浩也跟著趕來了,南宮翼鶴看著懸崖上面所有人的臉上露出了悲哀的神情,他心里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大步走到了南宮翼旻的不遠處,看著雙眼無神的南宮翼旻呵斥著︰「放了蝶兒。」
南宮翼旻無神的雙眼看向南宮翼鶴,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來,他對著南宮翼鶴豎起了食指放在面前,輕輕的說道︰「噓,不要吵醒蝶兒,她已經睡了,不要吵她。」
已經給鳳絕解開啞穴的菲兒終于可以開始說話了,她淚流滿面的看著南宮翼鶴說道︰「三皇子,快救救蝶側妃啊,她中毒了,已經瀕臨死亡了,晚了就來不及了。」
听見花蝶兒中毒了,南宮翼鶴心中一疼,身子打了一個踉蹌,他連忙走上前兩步看著南宮翼旻哀求著他︰「皇兄,你放開蝶兒,讓我們救蝶兒啊,我知道你也喜歡蝶兒,你也不希望蝶兒就這樣死去不是嗎?皇兄,把蝶兒交給我吧。」
南宮翼鶴的話讓南宮翼旻看向了他,只是南宮翼旻沒有放下手中的花蝶兒,只是喃喃的對南宮翼鶴說道︰「沒用了,都沒用了,沒有解藥,你們救不了蝶兒,所有的解藥我早就銷毀了,完了,什麼都完了。」南宮翼旻低頭看著懷里的花蝶兒,伸手輕輕的撫模著花蝶兒的臉頰,嘴里輕聲的呢喃著︰「蝶兒乖,蝶兒不怕,我會陪你一起下去的,到了地下我們就快樂了,我會好好對你的,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欺負你。」
南宮翼鶴听了南宮翼旻的話,心里更加的焦急了,他抬頭詢問著南宮翼旻︰「皇兄,蝶兒到底中的是什麼毒?」
「**,**……。」南宮翼旻喃喃的念著那毒藥的名稱,眼里已經沒有了生的意志。
「**?全大陸第一毒**?」南宮翼鶴听了南宮翼旻報出了毒藥的名稱,連連退後了幾步,**的毒性,他當然知道啊,中了此毒的人渾身青紫,全身僵硬,最後痛苦的死去,除非有**的解藥,只是那解藥听皇兄說已經全部都銷毀了,要是在找制藥人做的話,必須要一年的時間,只怕到了那個時候,蝶兒早就已經香消玉殞了。
「哈哈,你也解不了吧。」南宮翼旻輕笑的看著南宮翼鶴說完,低頭又看著懷里的花蝶兒說道︰「走吧,走吧,我陪著你走,我們一起離開這里。」說完,南宮翼旻凌空一躍,飛出了懸崖,抱著花蝶兒往懸崖的深處跌去。
「不要,蝶兒。」南宮翼鶴撲了過去,抓住了花蝶兒的裙擺一角,只听得撕裂的聲音,那裙擺的一角牢牢的抓在南宮翼鶴的手中,花蝶兒卻是整個人跟在南宮翼旻的後面再次跌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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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明天就寫大結局了,親親們要耐心等待幾天了。
親親們想要什麼樣的結局嗯?喜還是悲呢?蝶兒會死嗎?南宮翼鶴與花蝶兒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呢?敬請親親的看大結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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