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除了你,還會有誰?!」
好不容易把她從那樣的環境里帶出來,她卻把所有的一切都扣在他頭上。舒駑襻
無端地被冤枉,韓子君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惱怒,反手將她摁在座椅靠背上,唇角冷冷一勾,黑眸里是聚集起的風暴。
「雲薇!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不過是我韓子君的玩物,值得我花那樣的心思去讓你難堪?!知道麼?一個男人想要懲罰自己的女人,最簡單有效的方式是這樣……」
他的大手襲上她的胸,力道不輕地揉nie,雲薇痛得拱起身子,卻被他死死地抵在靠背上,掙扎不開。
他把他的手工西裝外套從她身上剝離,她今天穿了簡單的白色襯衣和棕色鉛筆褲,看起來又大方又有氣質,頗有幾分成熟的味道。
他一手抓住她的兩只小手,另一只手輕輕一撥,襯衣最上端的紐扣被解開,車里空調開得有些低,冷氣灌進身體里,雲薇冷不丁一顫。
「這才是最好的懲罰,不是麼?」
韓子君埋首在她的頸窩處,或輕或重地吻她,細膩白皙的脖頸上很快染上朵朵紅梅,明顯的對比,刺激得俯首的男人深幽的眸色愈發暗沉。
是啊!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想要羞辱她,這種最原始的方法的確是最簡單有效的,偏偏她反抗不了。
韓子君只是惱火她不問緣由把一切都推到他頭上,在她眼里,他真的就是毫無原則的混蛋嗎?
他想磨磨她的銳氣,解了她的衣服吻她也只是想嚇唬她,可她似乎太過明白他們之間的力量懸殊~
掙扎不過索性閉了眼把頭別向一邊,渾身都失了力氣仿佛一個木偶女圭女圭。
韓子君一顆心沒由來地揪疼,他喜歡那個充滿生氣,總是與他對著干的丫頭,此刻這樣絕望的氣息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
被他捉住的小手像冰塊一樣,沒有絲毫的熱度,韓子君心頭微顫。
手臂一撐坐起身來,順帶把她摟進懷里,替她整理好衣服,又拿過丟在一旁的外套裹住她。
大手輕輕揉搓著她冰涼冰涼的小手,又動手摁了車廂內的按鍵,把空調的溫度調高。
雲薇始終閉著眼楮,哭得隱忍又放肆,小臉被他按在胸前,他只覺得胸口處都一片濡濕。
「好了,別哭了,我……」
他想安慰,想道歉,可那麼驕傲的他,道歉的話總是說不出口,況且她真是冤枉他了,他也不好受好不?
可女人不僅是水做的,還是奇怪的動物,尤其雲薇這樣驕傲的女孩子,他越是這樣,她心頭的委屈愈發泛濫成災。
她被迫伏在他胸口,起初只是隱忍抽泣,漸漸的哭聲越來越大,像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